此時此刻,黃非和陳愛媛正親密無間地擁抱着,畫面極其浪漫,極其美好。
但對樑明駿來說,猶如看到了世界末日,比要他的命還難受!
“愛媛!你……你……”
樑明駿的臉色漲紅,眼睛瞪得幾乎蹦出來,他震驚而憤怒,指着陳愛媛,右手直哆嗦……
黃非不爽地說:“樑總,你咋偷偷進來了呢,沒看我和愛媛正研究鍼灸醫術嗎?你太不禮貌了,素質很差啊!”
樑明駿抓狂地咆哮:“這是研究鍼灸嗎?當我白癡?”
黃非笑着說:“我們有自己的研究學習方式,你不懂,別嘰嘰歪歪,滾出去,把門帶上!”
樑明駿氣得臉發紫,見陳愛媛仍迷醉在黃非的懷中……
“愛媛!你墮落了!竟然跟這種人在一起!”
樑明駿上前一步,怒斥陳愛媛,恨不得一巴掌扇醒她。
黃非繼續揚武揚威,反駁說:“混蛋,你特麼沒本事,征服不了自己的未婚妻,還有臉嘲笑我?”
樑明駿惱怒至極,抓起旁邊的椅子,朝黃非衝來!
眼看即將砸中黃非的腦袋,他突然出手,擋住椅子,咔嚓一聲!
不是黃非的手臂斷了,而是椅子腿斷了!
樑明駿目瞪口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黃非在遊戲的同時,竟然能抵住攻擊!
“你他娘滴,敢對老子動手!”黃非立刻結束歡樂的遊戲,一拳砸中樑明駿的肩膀,他慘叫一聲,飛出三米多遠,撞到辦公桌。
陳愛媛瞬間清醒,忙拿起衣服,擋住自己,驚呼:“明駿,你怎麼進來的?”
樑明駿疼得齜牙咧嘴:“幸虧我有一把鑰匙,發現你倆的好事……”
陳愛媛迅速套上衣服,憤然斥責:“樑明駿!你太陰險了,居然偷偷配了我辦公室的鑰匙。”
樑明駿說:“我是你老公,爲什麼不能配鑰匙!”
黃非恥笑:“什麼老公,你倆還沒結婚!”
樑明駿努力爬起,抓住一隻玻璃杯,往地板上摔碎,然後彎腰撿起鋒利的玻璃,朝黃非走來。
“呦呵,你特麼還敢動手?活膩了嗎?”黃非笑呵呵地說着,像一個大人看着小孩,打心眼裡藐視樑明駿。
陳愛媛忙制止:“樑明駿,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冷靜點,不然我報警了!”
自始至終,陳愛媛沒表現出絲毫的難堪和不恥,可見她心裡,已經放棄了樑明駿。
畢竟,與黃非合作後,陳愛媛嚐到了甜頭,而且,她也有機會跟黃非學習鍼灸,從而提高自己的醫術水平。
黑老大的女兒,不是吃素的,她十分清楚商業和感情之間的利害關係,況且,她認爲樑明駿劈腿在先。
目睹未婚妻的無情和冷漠,樑明駿的眼圈泛紅,想死的心都有,他帶着哭腔說:“愛媛,你真的……真的這麼……這麼絕情嗎?難道,你忘了我們的海誓山盟,還有那些幸福的時光?我們的過去,我們的夢想?我們曾經走過的每條路,唱過的每首歌?你如此忍心,讓……讓我受傷害?受折磨?”
黃非一聽,
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唉呀媽呀,你在演愛情戲,飆臺詞嗎?”
樑明駿流出悲傷的淚水,注視着陳愛媛:“十年前,我們一起畢業,一起拜師學習鍼灸,一起走過風風雨雨,才換來今天的成就,你……”
“別說了!”陳愛媛厲聲打斷,“我今天的成就,是老爸給的,他支持我,鼓勵我,給我投資,而你,只是幫我給客戶鍼灸,並且得到了回報,掙不了不少錢!”
樑明駿哽咽不已:“在你……你的眼裡,我只是員工嗎?你的感情呢?”
陳愛媛冷冷地說:“訂婚儀式上,那個女人出現後,我的心就死了!樑明駿,請你馬上離開我的辦公室,從明天起,你離開省城回寶島,別在會所出現!”
聽完這番話,樑明駿的臉色越發冰冷,他明白,陳愛媛要將他徹底掃出局!
“愛媛,你再說……再說一遍!”
陳愛媛昂起秀臉:“樑明駿,我正式通知你,被解僱了!明天回寶島,別在我眼前出現!”
樑明駿的濃眉倒豎,點點頭:“很好,很好,你夠無情,夠冷漠!”
陳愛媛撇撇嘴,轉身不看樑明駿。
黃非笑呵呵地說:“樑明駿,你的表現太差勁了,未婚妻休了你,快走吧,別耽誤我和愛媛繼續研究鍼灸醫術。”
樑明駿舉着鋒利的玻璃片,走到黃非面前:“黃非,我知道你的功夫厲害,我根本打不過你,但你記住,我絕不會離開省城,一定要打敗你!”
“打敗我?”黃非嘿嘿兩聲,“搶回愛媛嗎?”
樑明駿看着陳愛媛的背影,他的眼中充滿絕望,握緊玻璃碎片的手開始滴血,落到地板上,他咬牙切齒地說:“一個不再愛我的女人,我是不會強求的!你們欠我的,我一定拿回來!”
啪,樑明駿扔掉玻璃碎片,甩去手中的鮮血,向黃非展示他的傷口:“今天流的血,以後讓你加倍償還!”
黃非囂張地說:“臥槽,你特麼敢威脅我?知道老子咋在混出來的嗎?當初島城和省城淪陷,被無數的怪物圍攻,老子都殺出一條血路,還會怕你個慫貨?有種,你現在就跟我決鬥!”
樑明駿冷笑着說:“我看過你投資的電影,知道你牛比,但我對天發誓,我會比你更牛比!咱們走着瞧!”
他摘掉眼鏡,往地上一摔,衝着陳愛媛的背影說:“算我瞎了眼!後會無期!”
隨即,樑明駿拔腿就走,離開了辦公室。
黃非嘆了口氣:“唉,遇到這種男人,真窩氣……”
陳愛媛的肩膀微顫,似乎在抽泣,黃非上前,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陳愛媛和樑明駿相戀多年,走到今天而決裂,必然會傷心難過。
黃非輕聲說:“不好意思,我太投入了,連累了你,改天,咱倆再研究養顏調理針吧。”
黃非剛準備走,陳愛媛一把拽住他,從後邊抱住他,放聲痛哭。
顯而易見,陳愛媛表面上冷漠無情地趕走樑明駿,可她的內心,還是脆弱的,爲自己的情感失敗而傷心。
黃非摟住陳愛媛,溫柔地安慰她,抹去她臉頰上的淚水,輕吻她,撫慰受傷的心。
漸漸地,黃非的柔情彌補了陳愛媛的內心創傷,她開始主動親黃非……
黃非趁機施展個人能力,充分利用“鍼灸研究學習”的機會,與陳愛媛……認真仔細地打造感情基礎,爲下一步的計劃做準備。
完事之後,陳愛媛終於恢復了平靜,黃非也不張狂,他知道,距離收割陳愛媛的芳心,還差一些火候。
於是,黃非禮貌地告辭,並且說:“等抽時間,我教你升級版的青春活力針。”
陳愛媛的眼睛倏地發亮:“真的?”
黃非淡然而笑,裝比地說:“本人一向誠實,啥時候騙過你?”
陳愛媛欣喜若狂,充滿期待地說:“好,我等你!”
離開鍼灸保健會所,黃非暗笑,混蛋,等着吧,老子很快就會征服你,拿到你爹的犯罪證據。交給警方!
返回莊園,黃非剛進辦公室,接到邱夢然的電話。
“黃非,這個大洞裡,什麼都沒有!是空的!”
黃非一愣,不禁嘆息。
當初進入白龍洞,好不容易纔找到有價值的線索,以爲內部的那個神秘大洞,可能通向藏寶的密室,結果是空的,確實令人失望。
邱夢然說:“白龍洞沒有寶藏,接下來怎麼辦?”
黃非提醒說:“按照五行洞的排序,金木水土火,接下來,你應該去找土洞!”
邱夢然問:“土洞會在哪裡呢?”
黃非說:“你那麼聰明,這點小事,難不倒你啊!”
邱夢然說:“我們已經撤出了白龍洞,打算在附近一帶尋找,希望能發現土洞的線索。”
黃非說:“祝你好運,有事再聯繫。”
結束通話,黃非懶得去琢磨寶藏的事,忙把郝猛叫來,告訴他有關樑明駿的事。
得知黃非當着樑明駿的面,把陳愛媛辦了,郝猛舉起大拇指:“佩服,佩服,你能做出如此瀟灑的事,我自嘆不如!”
黃非擺擺手,謙虛地說:“過獎,過獎,我也是忍辱負重,爲了幫李小琥抓獲陳方勇啊!”
郝猛的濃眉一揚:“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吧,讓我幹啥?”
黃非語氣嚴肅地說:“樑明駿這個人,心高氣傲,肯定不會離開省城,以後可能給我帶來麻煩,你派人盯緊他。”
郝猛大嘴一咧:“乾脆,滅了他!”
黃非搖搖頭:“不行,我跟他沒有深仇大恨,不能殺他。”
郝猛說:“但是,在樑明駿的心裡,你就是他的仇人,你不殺他,他可能會暗中害你!”
黃非笑着說:“我知道,所以要派人監視他,掌握他的動向,避免他耍詐。”
郝猛說:“你的策略,不殺他,防着他?”
黃非說:“只要樑明駿別太過分,我都能忍,如果他得寸進尺,老子毫不猶豫,送他見閻王爺!”
第二天下午,黃非正在給小狗“一隻耳”鍼灸,武熾急乎乎地趕來,告訴黃非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