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張運良去莊園抓馬成功,黃非忙聯繫李小琥。
“小琥,你們的領導,是不是管不住張運良?”
李小琥忙問:“張運良咋了?我在外面執行任務,不知道情況啊!”
黃非沒好氣地說:“張運良帶人,去我的莊園,要抓馬成功!”
李小琥一愣:“馬成功是誰?”
黃非說:“這傢伙開車,闖進了莊園,撞傷了三個保安。”
李小琥笑了:“他故意肇事,犯下罪行,張運良去抓,不是很正常嗎?”
黃非說:“我沒有報案,張運良咋知道馬成功在莊園?而且,馬成功在龍冬強的電玩中心輸了三十萬,爲了報復纔開車闖進莊園,如果抓了他,等於也要抓開賭場的龍冬強!”
李小琥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張運良早就知道這件事!”
黃非說:“你還看不出來嗎,張運良被樑明駿收買了!所以,我懷疑馬成功是樑明駿慫恿去莊園開車撞人,現在張運良趁機抓人,擾亂莊園的正常經營。”
李小琥說:“黃非啊,張運良好歹是刑警大隊的副隊長,無憑無據,我怎麼出面指責他被樑明駿收買?要不,你給我證據?”
黃非說:“樑明駿這傢伙太狡猾了,肯定還買通了我莊園內部的人,等我緩口氣,揪出內奸,拿下樑明駿,一切就真相大白!現在,你必須組織張運良,別在我的莊園搞事!”
李小琥說:“不行啊,他去抓馬成功,是依法辦事,我作爲副隊長,跟他同級,咋能阻止他?”
黃非急得直冒汗,扯着嗓子說:“我馬上回莊園,如果張運良敢抓人,我就幹掉他,你放心,我保證殺人滅口,不留任何任何線索給警方!”
說完,黃非結束通話,一把揪住龍冬強的衣領:“聽好了,你是我姐夫,所以我不能廢了你,但從現在起,你要麼乖乖地回莊園上班,要麼滾回家陪我姐!”
龍冬強窘迫地說:“可是,電玩中心……”
黃非說:“轉讓出去,或者變賣處理,把高利貸還清,以後,你別想再做這種坑人的生意!”
龍冬強嚷嚷:“那我給人家的三百萬,不是白給了?”
黃非說:“你要錢,還是要命?”
龍冬強不吭聲了,豎起八字眉。
黃非說:“最後一次警告你,除了鬥狗,你不許再碰任何賭博的遊戲!”
龍冬強無奈地點頭:“好吧,我聽你的……”
黃非放開龍冬強的衣領,走出病房,龍冬強趕緊下了病牀,跟在後面,離開了醫院。
返回莊園,黃非進入大廳,見張運良坐在沙發上,郝猛和武熾站在對面。
黃非大聲說:“張警官,來我這裡抓什麼人,搞錯了吧?”
張運良說:“有人開車闖進莊園,撞傷了三名保安,這麼嚴重的肇事案件,我怎麼會搞錯?”
黃非說:“受害方都沒報案,警方咋知道的?”
張運良昂起腦袋:“你們不報案,是怕影響莊園的生意,但這個社會上,正義的人很多,他們看見了,就會報案,維護法律的尊嚴,我身爲刑警,必須執行命令。”
這番話正
義凜然,鏗鏘有力,卻更加凸顯了張運良的虛僞嘴臉。
黃非剋制住怒火,他之前對李小琥說的狠話,純屬是虛張聲勢,光天化日下,怎麼可能殺掉張運良呢?
當然,如果張運良執意要抓人,黃非只有採取下策,把張運良和刑警們治服,關進地下密室。
於是,黃非暗暗觀察,張運良帶了六名刑警,其中一個是女刑警,身材高個子,英姿颯爽,頗有氣質,令黃非內心微動。
張運良提高嗓門:“給你一分鐘的面子,快交出馬成功!”
黃非冷笑:“我的面子,就值一分鐘?”
張運良說:“黃非,之前聽從上級的命令,我把你放了,這次,我抓別人,你再跟我搗亂,別怪我不留情面。”
黃非心想,自己是警方的臥底,而馬成功是樑明駿的棋子,張運良完全可以堅持到底,不見馬成功不撤離。
很快,一分鐘過去,張運良騰地起身,大手一揮:“搜查!抓人!”
黃非飛起一腳,踹中張運良的胸口,他應聲到底,其他刑警叫喊着撲來,圍住黃非。
抓一個肇事司機,刑警們沒有全部配槍,只有高個子女警舉槍瞄準。
沒等黃非下令,武熾等人用閃電般的速度,拿下了五個刑警,唯獨高個子女警退到沙發後面,厲聲呵斥着。
黃非擡腳踢暈張運良,然後走向高個子女警,笑眯眯地說:“你開槍吧!”
高個子女警命令:“退後,不然真的開槍了。”
顯然,這名女警花剛當刑警不久,沒有勇氣開槍殺人。
黃非手腕一抖,銀針飛出,刺中高個子女警的手背,她的眼前發花,手中的槍已經被黃非奪下。
郝猛笑着說:“老弟,你的飛針絕技練得不錯。”
黃非說:“這招輕易不用,今天見到漂亮的女警花,才特意耍耍帥。”
高個子女警失去了槍,她又驚又氣,擺開格鬥的架勢,準備與黃非較量。
黃非把槍扔給郝猛,扭了扭脖子:“警官,你練的是散打,還是跆拳道?”
高個子女警杏眼怒瞪,揮拳砸向黃非的鼻子。
呯!黃非不躲不避,硬生生地捱了一拳,他居然沒事,鼻子沒流血,也沒破。
黃非笑嘻嘻地說:“警官,你的力氣實在太小了,這一拳,像豆腐甩在我臉上。”
高個子女警名叫姚一晨,畢業於高級的警官學校,她的格鬥功夫並不差,打起沙袋虎虎生風,對付三個年輕力壯的罪犯不成問題。
見黃非安然無恙,姚一晨愣了,自己明明使出十足的力氣,怎麼黃非的鼻子沒受傷呢?
黃非越看姚一辰,越覺得她像“美白版”的李小琥,而且比李小琥更年輕漂亮,英氣中帶着幾分嬌美,還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
黃非笑着說:“警官,這幫刑警的功夫都不行,張運良更沒有抵抗能力,只有你還能跟我鬥一鬥,來吧,咱倆正式過幾招!”
姚一辰的柳眉微皺,她查閱過黃非的資料,知道黃非是民間擂臺賽的總冠軍,力量極大,而且抗擊打能力也非常強悍,剛纔鼻子沒受傷流血,完全驗證了這點。
於是,姚一辰踢出一記鞭腿,擊中黃非的肋部,產生悶響。
瞬間,黃非抱住姚一辰的小腿,笑着說:“你的速度挺快,但力量不行,鞭腿擊打肋部,目地爲了踢斷敵人的肋骨,但你沒能做到這一點,反而被我抱住小腿,只要我稍微用力,你就會遭受反擊,倒地被虐!”
姚一辰奮力掙扎,但小腿猶如被鋼鉗夾住似得,根部擺脫不了。
黃非笑着說:“你別急,我馬上放開你,再給你一次進攻的機會,記住,這次再踢我的肋部,一定要使出全部的力氣呦!”
說完,黃非對武熾說:“把張運良和他們帶走,關進密室!”
隨即,黃非展開雙臂,大大方方地面對姚一辰:“來,踢吧!”
姚一辰愣了,以爲黃非開玩笑,要麼就是腦袋進水了。
黃非說:“咋滴,你不敢了?”
姚一辰怒叫一聲,再次踢向黃非,然而,她的目標驟然改變,攻擊黃非的腹部!
這招狠啊,一旦被擊中,非死即傷!
黃非卻不躲不避,小腹捱了一腳!
姚一辰頓時瞪大眼睛,媽呀,黃非這次仍沒事,他僅僅皺了皺眉頭。
黃非笑着說:“你很聰明,改變了進攻策略,趁我大意,踢我的要害,但可惜,你的力量還是太小,無法撼動我超凡的實力。”
姚一辰再也忍不住了:“你……你練過金鐘罩鐵布衫?”
黃非說:“我又不是少林武僧,練那種硬氣功,其實很傷身體的,搞不好,還影響生育,太不人道了。”
姚一辰更加詫異:“你沒練過硬氣功,怎麼不怕踢?”
黃非說:“我天生實力雄厚,加上鍼灸的醫術,提高了身體的抗擊打能力!”
姚一辰半信半疑,怒聲說:“黃非,你別仗着自己的功夫厲害,公然與警方對抗,還暴力抗警,襲擊刑警!快放了張隊他們,否則我……”
話沒說完,外面傳來警笛聲,姚一辰喜形於色。
很快,李小琥走進大廳,忙問:“黃非,張運良呢?”
黃非故意撒謊:“他帶人走了。”
李小琥驚訝地問:“走了?你們在幹嘛?”
黃非說:“我和這位女警花,在切磋格鬥功夫,剛纔,我讓她施展腿法,踢了我的肋部和腹部。”
李小琥忙問:“姚一辰,黃非說的是不是真的?”
姚一辰憤然說:“別聽他胡扯!張隊被黃非打暈了,其他隊員被抓走了,關進了密室。”
黃非笑着說:“分明是你胡扯,我怎麼敢打警察。”
李小琥左右觀望,沒發現可疑的情況,不由地柳眉微皺。
她忙拉着黃非,走到大廳門口,低聲問:“你說老實話,張運良究竟在哪?”
黃非說:“嘿嘿,你來得太晚了,張運良被我打暈了。”
李小琥大驚失色:“靠,你真有本事,闖了大禍啊!”
黃非說:“怕啥,等我抓到樑明駿,就能定張運良的罪,沒猜錯的話,那五個刑警,也被樑明駿收買了!”
確實,只要樑明駿交代罪行,黃非等於提前抓獲了警方的敗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