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鐘,象山提着那名身材矮小的司機,然後將他強行塞進了駕駛座。
車子重新啓動,往仰光市中心而去,只留下一地呻吟的本地人。
“這是你的車費。”
二十分鐘後,宋硯扔給司機一百塊,和象山一起走進了仰光酒店。
看着走進酒店的兩個背影,那名司機重重吐出一口氣,那個男人太恐怖了,不到一分鐘,將二十多人全部放倒。
酒店房間是宋硯在網上訂的,爲期十天。
今天是16號,要等待18號,黑甸公盤纔會正式開放。
在房間內看了兩個小時的東醫書籍,宋硯將其扔入儲物靈戒,就來到隔壁,叫上象山去酒店的餐廳用餐。
因爲黑甸公盤開放在即,仰光迎來了大量炎黃國的珠寶玉石商,以及,想要來試試運氣的富豪們。
因此,餐廳內八成以上都是炎黃人。
在等餐的過程中,宋硯就有些無聊的在餐廳內掃視起來。
忽然,他眼睛一亮,發現鄰座居然是一位美女。
深青色的職業OL裝,長腿,黑絲襪,高跟鞋,再搭配上那無暇的絕美容顏,絕對的白富美,而且,這位白富美的年齡還不大,應該只有20歲出頭。
此刻,她正神情嚴肅的和坐在她對面的中年女性談論着18號的黑甸公盤。
雖然她們交談的聲音很低,但宋硯的聽力何等敏銳。
通過二人的交談中透漏出的信息,這二人應該是來自國內某家珠寶公司的,這次來參加黑甸公盤,是爲了購買原石。
而且,在談話中多次提到一個“察猜”的名字。
在來到仰光前,宋硯讓南宮雲天幫他收集了一些有關黑甸軍閥以及這次公盤主辦方的消息。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位察猜正是黑甸五大軍閥之一,同時,也是這次公盤的主辦方之一。
談論完工作上的事情,蔣婉兒有些擔憂的問道:“朱姐,寧神醫具體什麼時候趕到?”
朱姐沉聲道:“蔣總您放心,寧神醫已經回話,明天中午前就能到達。”
聞言,蔣婉兒放心多了:“如果寧神醫能夠治好察猜的隱疾,那麼,這次我們爭取原石份額的把握
就會大很多。”
朱姐深以爲然的點點頭:“南端木北聖手,寧神醫可是咱們炎黃的兩大神醫之一,有他出馬,肯定能治好察猜的隱疾。”
“希望如此吧!”蔣婉兒點點頭,隱隱覺得,這件事或許不會那麼順利。
就在這時,一名青年在兩名保鏢的擁簇下走進了餐廳,這個青年應該在二十五六歲,左臉上有塊黑褐色的胎記,幾乎覆蓋了他左邊的一半臉頰。
按理說,這樣的人應該會很自卑。
但這青年臉上絲毫看不到半點自卑,反而嘴角掛在幾分孤傲的笑意,他目光在餐廳內一掃,最後鎖定了蔣婉兒,並大步走了過來。
蔣婉兒似有所感,下意識擡頭,在看到那名青年的瞬間,絕美的臉色陡然一變,多了一絲陰沉。
“婉兒妹妹,我們又見面了!”青年走到桌邊,居高臨下的打量着蔣婉兒,絲毫不掩飾眼眸中的淫-邪之氣。
“宋少,請你自重,你可以叫我蔣總,也可以叫我蔣婉兒,請你不要叫我婉兒妹妹。”蔣婉兒也絲毫不掩飾心中的厭惡,完全表現在了臉上。
“宋少您請坐。”朱姐站了起來,神情帶着幾分畏懼。
青年毫不客氣的在蔣婉兒對面坐下,目光更加的肆無忌憚:“婉兒妹妹不要這麼生份嘛,你早晚都要嫁到我們宋家,難道,你想讓我提前叫你婉兒老婆。”
“噁心!”
蔣婉兒冷哼一聲,起身就欲離去,卻被青年的兩名保鏢攔下。
青年笑着道:“婉兒妹妹,我知道你這次來黑甸是爲了購買原石,需要我幫忙嗎?我們宋家可是和黑甸的幾位將軍非常熟。”
聞言,蔣婉兒臉色猛的大變,她怎麼聽不出宋飛話語中的威脅之意。
“你卑鄙。”
宋飛不以爲意的道:“婉兒妹妹罵人都這麼好看。不過你可是誤會我了,我可是真心想要幫你!”
“不需要!”
蔣婉兒繞開兩名保鏢飛快離去,看着她的背影,宋飛嘴角露出一絲玩味之意,低聲道:“蔣婉兒,難道你以爲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身爲旁觀者的宋硯見到這一幕,不由暗自搖了搖頭。
用過餐,就和象山回到了各自的
房間。
爲了表示對寧神醫的尊重,第二日上午十點,蔣婉兒就帶着朱姐以及四名公司的安保人員,開着兩輛車趕往機場接人。
寧神醫的航班是十一點半到達。
等候了半個小時,時間來到十一點半,機場廣播也在宣佈寧神醫乘坐的航班已經降落。
可足足等了二十分鐘,也沒有見到寧神醫從通道走出。
蔣婉兒秀眉輕輕一皺,隱隱有不好的預感:“朱姐,你打下寧神醫助手的電話問問是怎麼回事?”
“好,蔣總。”
朱姐點點頭,開始撥打電話,打提示音爲關機,於是,她有撥打了寧神醫的電話,同樣提示爲關機。
“蔣總,寧神醫和他助手的電話都關機了,是不是他們下飛機後忘記開機了?”朱姐道。
“不可能,現在飛機已經降落二十分鐘,怎麼會不開機!”蔣婉兒搖搖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盛,然後對四名安保人員說道:“你們四個,馬上進去找找!”
不到半個小時,四名安保回來,並沒有找到寧神醫。
“蔣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朱姐擔憂道。
而蔣婉兒的腦海中卻閃過宋飛那種噁心的臉頰,咬牙道:“肯定是宋飛那個卑鄙的小人乾的好事!”
聞言,朱姐神色陡然一變,以宋飛的性格,真能幹出這種事來。
寧神醫可是這次談判的關鍵,現在他被宋飛帶走,肯定是爲了要挾蔣婉兒就範。
“走,回酒店!”
沉默了會兒,蔣婉兒飛快向外面走去,沉悶的高跟鞋聲,說明着,她的心情很不平靜。
果然,還在回仰光酒店的路上,她就受到了宋飛的電話,但很想掛掉,但最後她還是接起。
“婉兒妹妹,我幫你把寧神醫接回了酒店,你該怎麼感謝我啊?”
“宋飛你到底想怎麼樣?”聽到對方如此無恥的話語,蔣婉兒忍不住對着電話咆哮起來。
“我想怎麼樣難道你不清楚嗎?對了,今晚包下了酒店的西餐廳,並準備了燭光晚宴,希望你能賞臉!”
“你做夢!”
蔣婉兒憤憤的掛掉電話,因爲太過生氣,頗具規模的胸脯不由一陣上下起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