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宋硯。”
“年齡?”
“二十。”
“修爲?”
“後天圓滿。”
簡單的登記造冊後,祝府的管家遞給宋硯一個寫着數字的木牌:“宋公子,這是你的號牌,請放好,明天比武會用到。”
“多謝。”宋硯拿過號牌,打量了眼,上面寫的是三百二十,看來,他應該是第三百二十個來比武招親的。
那祝大小姐挺吃香了嘛,居然有這麼多人來報名。
“來人,送宋公子去休息。”管家再次喊道。
很快,就有一個家丁上前,客氣道:“宋公子請隨小的來。”
“麻煩了。”
宋硯點點頭,隨手將號牌給收了起來。
不一會兒,那名家丁就將宋硯引到一間客房外,並拿出鑰匙打開了門上的鎖,語帶提醒道:“宋公子,您暫時就住在這裡,每頓都會有人給你送來飯食,如果沒有必要,請你不要四處亂走,以免衝撞到府上女眷。”
“多謝提醒,在下記住了。”宋硯點點頭。
“那小子的就告退了。”家丁向了行禮後離去。
推開房門,宋硯走進了這間客房。
客房內還算乾淨明亮,除了一張木牀外,就只剩下一張木桌以及木椅。
簡單打量後,宋硯推開了那兩扇木窗,打算讓屋子裡通通氣。
抱着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宋硯也沒有刻意去探查祝府,而是從儲物靈戒中取出一本小說,悠哉悠哉的看起來。
“這位兄臺好雅興,在下李暮陽,見過兄臺。”
忽然,一個身體欣長,身穿白袍,渾身透着一股瀟灑氣質的帥氣青年出現在宋硯門前。
“在下宋硯,見過李兄。”宋硯放下手中的書,站起來回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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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宋兄,在下貿然來訪還請莫怪。”
“李兄客氣了,快快請進。”宋硯笑着說道,並悄悄將那本小說收進了儲物靈戒,那上面的字體可和這個世界的字體不同。
簡單
的寒暄後,二人就隨意的聊了起來,不過聊着聊着,二人的話題就漸漸往本次比武招親女主角身上去了。
李暮陽問道:“宋兄,你見過那祝大小姐嗎?”
宋硯搖搖頭:“沒曾見過,只聽人說過,說此女貌美如花,簡直好似仙女下凡,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人來比武招親了!”
“說得極是。”李暮陽拍掌道:“這祝家小姐的確生得美若天仙,如果能取這等女子爲妻,就算是死也甘心了。”
聞言,宋硯不由打趣道:“李兄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李暮陽一愣,隨即道:“宋兄這句話倒是貼切,不知出自何處典故?”
這句話出自《牡丹亭》,故事描寫了杜麗娘夢見一書生手拿柳枝要她題詩,後被那書生抱到牡丹亭畔,共成雲雨之歡。
想到這個世界並沒有《牡丹亭》,於是,宋硯簡單將這個故事講訴了一遍。
聽完這段故事,李暮陽不由露出一絲讚賞之色,說道:“宋兄才學淵博,在下不及也。”
接下來二人又聊了一個多小時,李暮陽才告辭離去。
“這個李暮陽倒是個妙人。”宋硯暗道,因爲宋硯看出,這個李暮陽是個先天一重的高手,堂堂的先天高手還對他一個“後天圓滿”這般客氣,倒是難得。
傍晚,果然有祝府的家丁送來飯菜。
其味道居然不必天香樓做的差。
吃完飯,宋硯就在客房外走了一圈才重新回到房間。
不過,剛回來不久,李暮陽又來找他說話,手上還提着一瓶酒,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來的。
聊了一會兒,宋硯忽然話鋒一轉:“李兄,我聽說祝老爺子曾是仙門弟子,你說,這世界上真有仙門嗎?”
聽到宋硯的詢問,李暮陽不由露出意外之色:“宋兄居然不知這世上有仙門?”
“的確不知,如果李兄知曉,還請告知。”宋硯語帶懇求道。
李暮陽點點頭,緩緩道:“其實在下所知也不多,多爲道途聽說,在我們唐王朝,最大的仙門叫做瓊華
派,同時也是我們唐王朝的護國仙門,除此外,還有數十仙門,他們加在一起的實力也未必及得上瓊華派。
不過,仙門擇徒極其嚴格,據說,瓊華派每過十年就會大開仙門收取外門弟子,只有修爲達到先天三重以上,且年齡不過二十歲,方有資格入選。
其他的小型仙門擇徒雖然不如瓊華嚴格,但也必須是二十歲以下的先天武者方能被收納門牆之內。”
“那李兄知不知道瓊華派最強的仙人有多強?”宋硯問道。
李暮陽苦笑着搖搖頭:“宋兄太過高看在下了,在下不過是小小的凡俗武者,怎麼可能得知,不過在下聽說,瓊華派的長老都是金丹級的絕世高手,擡手間,就能覆滅北江這樣的城池。”
“長老是金丹高手,那麼掌門豈不是元嬰高手?”宋硯暗道,隨即感激向李暮陽道:“多謝李兄指點。”
“時間挺晚了,咱們再飲一杯。”李暮陽舉杯道。
“好。”
送走李暮陽,宋硯卻露出了沉思之色,這個世界的修仙門派卻是比水藍星的修仙門派強得太多,在水藍星上,築基期就足以擔任掌門,這個世界,就連金丹期也只能擔當長老。
完全不是一個等級上的。
不過這也是預料之內的,畢竟這個世界的天地靈氣太過濃郁。
同時,他考慮着,要不要加入一個修仙門派,這樣,也能對這個世界的修仙勢力有個詳細的瞭解。
只是,他已經有了修爲在身,恐怕,瓊華派不會收錄他這種來路不正的野修,那麼,就算要加入也只能找個小門派。
一夜時間轉瞬即至。
次日清晨,有家丁到來,親自把宋硯帶到了祝家的演武場。
演武場中央已經搭建起了十個擂臺。
在擂臺左右卻是拜訪着數百桌椅,每張桌椅上都放有茶水糕點之類的。
“宋公子,你隨意找一張桌椅坐下就是,要過會兒,比武纔會開始。”家丁提醒道。
“勞煩了!”宋硯向家丁說了句,就邁步走到一張空桌前坐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