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硯身上連連吃癟,徐天翔早就憋了一肚子怨氣,所以,比試時間一到,他就迫不及待的跳上擂臺。
對自己的實力他還是比較自信,在加入清微門前,他修的只是黃級下品的功法,因爲功法低劣,修煉速度極慢,修煉出來的真氣也缺乏爆發力。
加入清微門後,他就改修了黃級中品的《鐵練功》,三年下來,他已經將《鐵練功》修煉到了巔峰,只差一步就能達到圓滿,踏入煉氣六重。
《鐵練功》修出的真氣能夠加強修煉者的肉體防禦,比起修其他功法的同境界弟子,他的防禦力至少要比他們強三成。
在武技方面,他一直修煉的都是一星武技,不過在昨日,會長傳授了他一門二星拳法。
因爲時間太短,他僅僅粗略學會,即使如此,憑藉二星武技也可以把他的攻擊力提升五成。
所以,對這一戰,他信心十足。
想到宋硯那可惡的嘴臉,他就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不過,宗門有規矩,擂臺上不能殺人,不過,不能殺人卻可以傷人,想到這裡,他便不懷好意的盯上了宋硯:“我是隻打斷他雙腿呢?還是把他四肢一起打斷?”
“嘿嘿,好戲就要開場了!”
一見比試開始,一衆外門弟子的目光都落在了擂臺上。
“也不知道那黃良能在徐天翔手上撐上幾招?”一名弟子幸災樂禍道。
“我猜不超過十招,我聽說,咱們會長傳授了徐天翔一門二星武技!”一名黑虎會的知情者低聲道。
“二星武技啊!”
周遭的幾名外門弟子聞言,都露出羨慕之色,外門弟子是沒有資格獲得二星武技的,但,凡事都有例外,如果肯花大價錢,或者爲宗門立下功勞,又或者在外門大比上取得名次,也有可能獲得二星武技。
擂臺邊緣,身穿星袍的陳巖(汗,蚊子把人物搞錯了,被宋硯烤肉吸引的是林嶽,不是陳巖,陳巖是吳煜的表哥。)正與幾名內門弟子站在一起,目光玩味的盯着擂臺方向。
“陳師兄,不就是兩個外門弟子的比試嗎?你怎麼對這等層次的比試感興趣?”一名內門弟子有些疑惑的道。
“看下去就知道了!”陳巖嘴角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冷意與怨毒,那黃良不止掃了他的面子,還害得表弟吳煜沒有通過外門考覈,就憑這點,他就不會放過他。
因此,徐天翔挑戰宋硯,也有他的暗中指使。
此刻,宋硯已經登上擂臺,與
徐天翔相對數米而立。
“小子,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先出招吧,不然,等會你就沒有出手機會了!”徐天翔冷眼盯着宋硯道。
“天屎師兄挺自信嘛!”宋硯笑呵呵道,一點都不顯得緊張。
“是天翔!”徐天翔咬牙提醒,覺得這小子的表情分外可惡。
“瞧我這記性!”宋硯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歉意道:“我總是是把翔和屎給搞混,實在不好意思,估計是翔和屎太接近的原因吧!”
“混蛋小子,你找死!”
徐天翔再也忍耐不住,身形陡然竄至宋硯身前,揮拳向他腦袋砸來。
這一拳雖然沒有使用任何武技,但卻蘊含他十成真氣,他打算,一拳就將這混蛋小子給轟下擂臺。
拳風撲面,氣勁炸裂,徐天翔這一拳威力很大,但宋硯卻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哈哈,徐師兄這一拳打得威武,可說是霸氣十足!”擂臺下,隨同徐天翔一起來的外門弟子大聲讚美道。
“不錯,你看,那小子直接被徐師兄這一拳給嚇傻了!”另外名弟子補充道。
眼看,徐天翔的拳頭就要砸在宋硯臉上,他忽然擡起了手,抓出……
“啪!”
徐天翔十成真氣的一拳打入宋硯手掌中,就好似撞入一團棉花,完全不受力。
宋硯氣定神閒的道:“天屎師兄,你沒有吃早飯嗎?你的拳頭怎麼輕飄飄的,要不,你先去吃點東西再來打好不好?”
“用不着!”
徐天翔冷喝,右腳猛然踢出,那一腳快若閃電,直奔宋硯小腿。
“一星武技戳腳,徐師兄這招戳腳已經練得登峰造極,這一腳下去,那小子的腿必斷無疑!”下面有人大聲的解說道。
“砰!”
徐天翔的一記戳腳重重踢在宋硯小腿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只是徐天翔還沒有來得及高興,他就驚駭發現,他的腳好似踢上了鋼柱,不,是比鋼柱還要硬數倍的一條腿,那強烈的反震力震得他整條腿一陣發力,更令他沒有想到的,一股破壞性極強灼熱真氣陡然從接觸面竄入他右腿,將他整條腿的經脈都給燒傷。
“啊!”
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想要抽身後退。
但宋硯的掌心卻有一股巨大的粘力,使得他的拳頭無論如何都無法抽離。
“咦,那慘叫聲怎麼好像徐師兄發出的!”擂臺上一名外門弟子疑惑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徐師兄,你也接我一招!”
“砰!”
宋硯的另外一隻手掌突兀的印在徐天翔胸口。
而徐天翔,再次發出一聲慘叫,身形倒跌,砸在擂臺邊緣,掙扎了幾下卻未能爬起。
見到這一幕,全場都變得鴉雀無聲,煉氣五重後期的徐天翔居然一招就敗在了黃良手上,太不可思議了!
尤其是開盤口的成是非,一張臉更是變得煞白,身子搖晃了幾下,差點跌倒在地,六百萬兩銀子的賠償金,就算把他自己給賣了也沒有那麼多啊。
“少爺威武!”
“少爺打遍外門無敵手!”
小武和小虎都忍不住歡呼起來,隨即,林嶽也帶頭歡呼了起來,一是爲了宋硯的勝利,二麼,自然是爲了銀子,因爲他們都下了宋硯的重注。
忽然,眼尖的小武喊道:“不好,那孫子要跑,快攔住他!”
林嶽等人扭頭看去,發現成是非果然正往人羣裡鑽。
“各位師兄師弟,不能讓這龜孫跑了,給圍起來!”
林嶽一聲令下,歸附宋硯的七八十人全部行動了起來,數個呼吸間,就將成是非給堵了回去。
此刻,宋硯也從擂臺上走下,看着成是非,玩味道:“成師兄,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我……我尿急!”
“原來是尿急啊,我還以爲成師兄要逃債呢!”宋硯冷笑道,對於這個想要坑他銀子的師兄,宋硯可沒有好感。
“哪能呢?”成是非畏畏縮縮道。
宋硯點點頭:“既然不是就好,比試已經結束,那我們的銀子是不是也該兌現了!”
成是非一臉的苦澀,將所有的銀子拿出,雙手奉上:“黃師弟,所有的銀子都在這裡,剩下的銀子,您看能不能寬限段時間?”
“這可不行!在下注前,我就問過成師兄是否承受得起,你可是沒有拒絕呢?”宋硯淡淡道。
“黃師弟,我真沒有那麼多的銀子!求求你寬限段時間吧!”成是非再次哀求,說話間,並看向了讓他收下銀子的秦風。
感受到成是非的目光,秦風也感覺有些頭疼,邁步走了上來,看着宋硯道:“黃師弟,成師弟的確拿不出那麼多的銀子,反正你也沒有什麼損失,要不,就這麼算了,我秦風記你個情!”
聞言,宋硯冷眼看向秦風,撇了撇嘴:“秦師兄這個情我可要不起,太貴,那可是數百萬兩銀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