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戰場之中,血河、黑崖、龍山、天元盡皆落入宋硯之手,目前也只有黑水與紅沙戰場沒有歸附,至於西海戰場可以忽略不計,宋硯還是比較相信白天涯的操守的。
聖城。
一頭巨大的渾身散發着七彩神光的鳳凰靈獸從天而降,從上躍下一男兩女,隨之那頭巨大的火鳳凰沖天而起,片刻後就消逝於空中。
男子三十歲出頭,身穿金袍,頭戴羽冠,身形高大修長,容貌更是俊朗非凡,舉手擡足之間就有一股貴氣與傲氣透出,他身後的兩名女子應該是他侍女,年齡約莫二十歲出頭,各個都是絕色美女。
“大玉兒,小玉兒隨我進城!”
青年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激動之色,就大步向城中而去,迫於他的氣勢,守城的士兵居然不敢過問。
入城後,青年的一雙目光不時的掃過四周,仿若星辰般明亮的眸子中隱隱閃爍着回憶的光輝。
足足走了大半個時辰,這一男兩女纔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府邸前。
“來人止步!”
府邸前的侍衛輕喝道。
“我是年無忌,快快進去稟報,就說我回來了!”青年公子淡淡的看了眼兩名幾名侍衛,語氣冷淡道。
這羣侍衛一聽對方姓年,而且還直稱回來,那麼,對方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於是,一衆侍衛的神情都變得恭敬起來,不過,在沒有證實對方的身份前,他們也不敢稱呼其爲孫少爺。
只能道:“公子請稍等,我們這就去彙報。”
沒過多久,一對中年夫婦急匆匆的來到了府邸門前,一衆侍衛連忙躬身行禮,因爲這對夫婦乃是這座府邸的主人之一,年少峰與周若蘭。
這對夫婦直接忽略了一干侍衛,目光徑直落在那青年身上。
隨即,中年婦女臉上浮現出無比激動之色,搶步上前,將青年摟入懷中高興的哭道:“我的無忌孩兒,你終於肯回來了,你不知道,這些年娘有多麼的想你。”
“娘!”
年無忌頗爲動情的喊道。
等母子二人說
了會兒話,站在一旁的年少峰咳嗽道:“咳咳,夫人啊,無忌,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進府說話吧!”
“無忌見過父親。”
年無忌鬆開周若蘭,然後朝着年少峰一拜。
“好,我的兒子長大了,我們回府!”
他這個兒子從十歲開始就被自家的老爹秘密送走,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這些年他沒有少埋怨父親,如今兒子歸來,他自然也是高興莫名。
不一會兒,一家人進入到了府邸內院。
“無忌啊,這些年你都去了哪裡啊,怎麼都不回來看看爹孃?”周若蘭滿臉溺愛的拉着年無忌道。
“娘,不是孩兒不想回來,而是在沒有修煉到武聖巔峰,師父就不准許孩兒離開。”年無忌苦笑着道。
“你家師父是誰?怎麼能這般霸道!”周若蘭埋怨道。
“娘,請慎言,師父他老人家不能隨便議論!”年少峰神情凝重道。
聞言,周若蘭越發生氣了,倒是年少峰體悟出幾分奧妙,搶先問道:“無忌,你師父不知是哪位高人?”
年無忌臉上多了幾分傲然:“回父親母親,孩兒的師父乃是我們人族三大武神之一的迷霧武神!”
聽到武神的字眼,年少峰夫妻二人被震得不輕,隨即就暗自替自家兒子高興,居然拜在武神門下。
一家三口又聊了一會兒,年無忌忽然道:“父親,我爺爺呢?”
“你爺爺,哎!”年少峰深深一嘆。
聞言,年無忌不由一驚:“父親,我爺爺他不會……!”
周若蘭道:“別胡思亂想,你爺爺身體很好,只是他最近因爲軍機營的事在傷神,一直留着後院,已經有三日三夜沒有走出一步!”說到這裡,她眼中不由流露出幾分擔憂之色。
“有什麼事能令爺爺這般傷神?”年無忌很是意外。
年少峰再道:“本來你剛回來,爲父不想讓你爲這件事操心,不過,你既然是武神門徒,想必能對你爺爺應該能有所幫助,所以,就告訴你吧,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年少峰的講訴,年無忌眼中不由升騰起一股寒冰的殺機,冷喝道:“我年無忌發誓,定斬那黃良!”
年少峰一聽,頓時一驚:“無忌,你可別衝動,那黃良修爲雖然不高,但在他手上效力的武聖可有不少,而且,他還擅長陣法,就算你爺爺和一干閣老也奈何不得他,所以,你千萬別冒冒失失的跑去刺殺他!”
年無忌傲然一笑:“父親放心,我不會那般衝動,直接殺死那小子實在太便宜他了,我定要將他好好折磨一番才殺掉他!”
“孩兒,你有什麼辦法能對付他?”周若蘭依舊感到不放心。
年無忌笑笑:“母親,你放心,孩兒是武神的徒弟,就算給那個黃良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動我,在武神眼中,世間一切皆螻蟻,擡手可輾壓,武神有令,天下誰敢不從,更何況,我在離開迷霧崖時,師父曾送給我三件寶物,有這三件寶物,武神之下無人能傷害到孩兒!”
“那就好,不過,你在行事前,還是先徵求下你爺爺的意見!”年少峰道。
“孩兒知道,等會孩兒就去拜會爺爺!”
一日後,年閣老發出請帖,邀請一干閣老以及聖城的大小勢力的首腦在三日後去年府參加晚宴。
雖說如今軍機營只能困守聖城,但瘦死駱駝比馬大,所以,這個面子還是得給,不過,衆人都暗感奇怪,這年閣老大張旗鼓的邀請衆人又是爲了何事?
昊天盟、天龍、天虎、天象門的總部都設在聖城之中,因此,他們也都收到了年閣老派人送來的請帖,並且點明希望軒轅無我、皇普火鳴、南宮天豹皆到場。
四派的人不敢怠慢,連忙派人前往聖武學院通報。
得知這個消息後,軒轅無我將其他五位院長給召集起來議事。
“你們覺得這年閣老邀請我們赴宴是爲了什麼?難道想要藉機將我們給一網打盡?”軒轅無我笑道。
“你真會說笑,如今軍機營已然名存實亡,僅僅能困守聖城,他敢對我們不利,簡直就是自尋死路!”諸葛青陽不屑的冷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