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揚哥,我現在就去!”主管如釋重負,趕忙去一旁打電話,與此同時這心裡不由得開始爲那個叫吳辰的人默哀,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周大少爺,這下四大金剛出手,恐怕不死也要半殘廢了。
與此同時,吳辰、凌菲還有呂雷等人正在武術社社長於露的帶領下進到了社團大廳。還沒進大廳,一道道中氣十足的大喝聲便響了起來,緊接着便是沉悶的碰撞聲。
走進大廳一看,大廳中間有一個約麼三米寬三米長的擂臺,在擂臺上兩個**着上身的男子正在較量着。而在擂臺四周則是木人樁,此刻正有着七八個人在那練拳,碰撞聲赫然是他們的手臂與木人樁碰撞產生。
“在擂臺上打擂的是我們武術社的兩名副社長,龍建軍、龍建國,同時他們也是我們武術社的教官,每天上午九點和六點他們都會在社團,也就是這裡教大家武術。”於露給大家介紹着。
似乎是發現衆人正在圍觀,臺上的兩名副社長打得越發賣力了,幾乎是拳拳到肉,看得衆人都不由得感到一陣肉疼。
然而吳辰看到這一幕卻不禁搖了搖頭,難怪別人會所武術社的武術都是花架子呢。就這樣只會套路出拳,不是花架子又是什麼呢?
練習這種套路的拳法,恐怕就是練到七老八十恐怕也就是花拳繡腿罷了。真正的與人打鬥,別人又豈會按套路出牌?
而且,現在的年輕人火氣都比較大,所看重的就是能戰勝對手。武術社的花架子、空手道社能夠制勝的空手道,不消想也知道會選擇什麼。
“社長,今天好多新人呀,你是怎麼招到的啊?”龍建國和龍建軍兩名副社長停手之後來到於露身邊笑着問道,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在二人眼中還有那一絲絲驚訝。
這也難怪,從他們大一加入武術社開始,武術社在招新的時候就從來沒有過這麼多人。
“我可沒這本事!我們這是佔了凌校花的光呢!”於露看着凌菲笑着道,隨後又往吳辰身上瞥了一眼,報以一絲感謝。她很清楚,如果當時不是吳辰站出來替華廈武術說話的話,恐怕凌校花去的就是對面了。
不過與此同時她也很好奇,爲什麼因爲他的話,凌校花會改變自己決定呢?
龍建軍、龍建國兩兄弟一聽到凌校花三個字,隨即釋然,而後便衝着凌菲笑了笑。隨後一行人便開始閒聊了起來,然而正當衆人聊得正盡興的時候,武術社門口不屑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哎呀,武術社竟然有這麼多人,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啊!”
聞言,衆人回頭看去,一羣穿着空手道社統一道服的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爲首的四人人高馬大,眉宇間隱約散發着陣陣煞氣,而且從他手臂搖擺的幅度和走路的姿勢來看,顯然是空手道的高手。
而在四人中間赫然是空手道社社長周揚,此刻周揚看到吳辰和凌菲站在一起,臉色鐵青,眸子裡隱隱可以看到一絲絲殺機。
在進來之前他已經跟自己手下的四大金剛交代好了,到時候一定要將吳辰這丫的往死裡打。
“劉剛你什麼意思,誰讓你們進來的?”看到來人,龍建國和龍建軍兩兄弟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而後也顧不得和衆人打招呼直接就站到了前面,嚴正以待。
“我們自己進來的,怎麼你龍建軍兩兄弟難道還有什麼話說不成?”叫劉軍的高大男子冷笑道,隨後衝着人羣中冷喝道:“剛纔是誰在門口說我空手道不過爾爾的,給我站出來!”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劉剛的眼神卻從進來的那一刻開始便放在了吳辰身上,很顯然他就是衝着吳辰來的。
“是我,你想如何?”吳辰站出來,笑道。
“想如何,老子想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劉剛冷笑道,隨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如同猛虎下山一般衝了出來,一言不合便駭然出手。
“在武術社要動我武術社的人,你問過我龍建軍沒有!”龍建軍冷哼一聲,二話不說也衝了出去,兩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不得不說,剛一碰面之時,龍建軍拳勁猛烈,數拳下去打得劉剛那是節節敗退。
“打得好,副社長加油!”武術社的社員們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紛紛大喊了起來。
然而吳辰卻不由得搖了搖頭,別看現在龍建軍打得那是一個凌厲,但招式太過古板絲毫不知道變通,幾乎就是每五拳就是一個輪迴,這樣打下去只會被人一擊必殺的。
果不其然,就在此時,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劉剛眼睛裡突然迸發出一道寒光,而後右腳重重的往地上一踏,真個人就如同離弦的箭矢般飛出。
一眨眼的功夫便來到了龍建軍的面前,龍建軍見狀擡起手就是一拳打出去,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這次劉剛並沒有出手去擋這一拳,而是一個閃身躲了過去,隨後他的手就像菜刀一樣往龍建軍的胳膊上斬去。
“大哥小心!”
“社長小心啊!”
衆人看到這一幕趕忙大叫起來。
然而此時龍建軍已經是躲閃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劉剛的手直接斬在自己的胳膊上,頓時一陣劇痛便襲來,但龍建軍竟是連眉頭都未曾眨一下,緊接着便意圖反擊。
不過劉剛顯然不會給他絲毫機會,雙手直接將他那右手給扣住,然後猛然發力,重達一百七八十斤的龍建軍便被他直接拽了起來,緊接着便是一個肩摔。
“嘭!”
龍建軍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一時間衆人不由得有種整棟樓都跟着震動了一下的錯覺。
“建軍,你沒事吧?”
“大哥你沒事吧?”
於露和武術社的社員們見狀趕忙衝上前去,準備將他給扶起來。吳辰看到這一幕,趕忙制止道:“他胸口肋骨極有摔斷了,不能這樣坐起來,讓我來!”
說完便一個閃身來到了龍建軍身邊,而後輕輕的將他的身體給翻了過來,隨便在他胸口按了幾下之後,便將手放到了他剛纔看到的肋骨斷裂處,道:“這裡是不是很疼?是不是有種骨頭要從身體裡戳出來的感覺?”
“是!”龍建軍顯然傷的不輕,眉頭從始至終就沒有舒展過,黝黑的臉疼的扭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