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看着她的這個樣子,心中就是一個咯噔,暗道要糟,原來小妮子是在勾引自己,原來她並不是真的發浪
自己剛纔怎麼就沒把持得住呢
可是現在說什麼也來不及了,這可怎麼辦
小徒弟,你沒事吧葉凡看着江雪情緒好像有點不對勁,便連忙出言道,小妮子不會是受到打擊了吧
葉凡,你這個禽獸,流氓,蓄生,色~~狼
江雪說着一大推很新穎的名詞,葉凡卻是自動過濾了,對他來說,這些根本都不算什麼。
這可是人家的初吻就這樣沒了嗚嗚
江雪說着說着,便低聲抽泣了起來。
這回葉凡可是慌了手腳,他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淚,尤其是小妮子這種類型的人,說變就變,眼淚一掉一大把,嘩啦啦的,沒個止度,看着令葉凡着急。
葉凡很有些不知所措了,連忙跑過來,又是賠禮又是道歉,連帶着哄騙,好話說了一大堆,可是小妮子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風急一般,止也止不住。
好話說盡,可是小妮子卻還是這個樣子,並且越哭越傷心似的。
葉凡最後實在是沒招,兩手一攤,道:要不我也給你吻回來得了,正好我也是初吻。
他說的這本來是氣話,可是沒想到江雪聽到這話之後,卻是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她是被葉凡的話給氣樂的。
想得美呢你江雪小嘴一據,恨恨地道。葉凡看到她沒事了,便嘿嘿地乾笑着,以掩飾其自身的尷尬。
你真的也是初吻江雪忽然撲閃着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看着葉凡。
葉凡只覺一陣惡寒,拍了拍胸膛道:如假包換
心中卻在道,對你今天的確是初吻。
只是葉凡在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那叫一個認真,那叫一個真誠,任誰看了都不會懷疑他的話的。
只是沒想到小妮子聽了卻是嗤之以鼻,冷哼一聲道:信你纔怪
葉凡只感覺自己心中堵得慌,他有一種想要噴血的衝動。
江雪看着葉凡臉上的表情,道:我不管,你反正是親了我,你就要對我負責,否則我就要去報警,讓警員抓你坐牢
葉凡哭笑不得,親你一下好像犯不着去報警吧而且現在的法律,有這樣一條罪嗎親一下就要去坐牢的話,估計全華夏的牢都不夠用了。
當然,這些都只是葉凡自己想想罷了,他可沒膽子說出來。
葉凡警惕地看着江雪,道:你想我怎麼負責以身相許
這有點強人所難啊,他可是要把他自己留給他最愛的嫣然姐呢
江雪再次啐了一口,氣哼哼地道:美呢你,那就是你必須要答應我去港省的我家,幫我退親
葉凡一聽是這事,便放下了心來,之前小妮子孑也跟自己提過這事,那時候自己也答應下來了,現在小妮子再提,這件事情就算是定下來了。
不過,就算小妮子不再要求,自己肯定也會去幫她的,答應了別人的事情,葉凡就肯定不會反悔。
不過,眼下可不是去港省的時候,苗柔還生死未知,他怎麼能夠拋下她而獨去
而且,沒有苗柔的話,那他根本就無從找到苗小花,葉本空的事情就無法完成,葉凡可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他自然不會自食其言。
當下,葉凡便如實道:要陪你去港省也可以,不過那一定得等到苗柔醒轉過來之後了。
江雪盯着葉凡的眼睛,道:你跟這個苗柔有一腿
葉凡被小妮子給氣樂了使勁兒敲了她的小腦袋一下,笑道:什麼叫有一腿,那我跟你算不算有一腿呢她是因爲我而昏迷的,所以我不能拋棄她不管。
江雪臉一下紅了,啐道:鬼才跟你有一腿
葉凡心中暗道,這麼說的話,早晚我把你變成鬼好了。
雪雪是這樣的,我在燕京的時候,家族之中七十多歲的老爺爺託我去港省找一個叫做苗小花的老奶奶,這個人對他非常重要,大概是初戀的那種關係,而這半片玉佩就是他們的證物。
說着葉凡便從兜裡掏出了葉本空給他的那半塊玉佩,遞到了江雪面前。
江雪半信半疑地接過了那塊造型古典的玉佩,掂在手中,一股溫熱之氣傳遍了全身。
這的確是一塊不可多得的好玉,她也是被這塊玉佩的故事所驚歎不已,。誰能夠想得到,一個已經花白的老頭,還會對當初的戀人如此念念不忘這樣的愛情怎能不叫人動容
也不知道等到自己到了那個年齡的時候,還會不會有人記得自己
江雪把玩着那個玉佩,不經意間地道:那這又和那個苗柔有什麼關係
葉凡苦笑道:苗柔就是苗小花的孫女,想要找到苗小花,只有從苗柔這裡突破。
就這樣江雪狐疑地看着葉凡,一副不信的樣子。
千真萬確葉凡說得斬釘截鐵。
看着葉凡說得這信誓旦旦的樣子,江雪卻不禁一下皺緊了眉頭,低聲哺哺道:這下麻煩了
葉凡心中一突,急道:這怎麼說難道苗柔情況很糟糕嗎
他忽然心中一陣煩燥不安傳來,如果苗柔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那就算自己得到了苗小花的消息,恐怕也沒有臉去見她了。
她的情況的確比較複雜,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的腦細胞一直處於深度睡眠狀態之中,這半個月以來,我們用了各種方法都喚不醒她,我們初步的診斷爲植物人
說到這裡的時候,江雪臉上現出了艱難的神色,雖然有可能她的病狀比植物人輕一點,可是一直喚不醒她,這讓醫院早已經對她失去了信心,而院方又實在找不出其它原因,只能用植物人來定症。
如果真是植物人的話,那她要醒來,那可就是遙遙無期的事情了,而自己家族可是已經催自己好幾次了,自己在臨海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到時候,葉凡會跟自己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