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葉凡吸取了前次的教訓,不與苗柔身體接觸,而改爲了遊鬥,以快打快,苗柔只感覺自己落無實處,找不着攻擊的焦點,而葉凡卻往往能將她每一招都輕易地化解開來,然後還有餘力去攻擊,苗柔越打越心驚,她實在沒有想到葉凡這麼厲害,她生平未見,兩個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而如果想要完成今天的刺殺任務,看來只要最後一次的賭命了
苗柔突然一下子攻勢變得十分的猛烈,葉凡邊邊躲閃,抽空補一腳的時候,葉凡沒想到竟然還能踢中,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苗柔不偏不椅,腹部猛間捱了葉凡這一腳,讓她如遭電擊,她侃勁咬着銀牙,沒讓一口鮮血噴出來,將着她手中劃過一道詭異的弧度,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襲向了葉凡
葉凡沒有想到,苗柔居然是故意讓自己踢中,放棄守勢來來攻擊,這招果然夠陰險毒辣的
可是那櫻月匕已經到了他的跟前,葉凡避無可避,對着那刺來的匕首本能地揮出一拳
排雲拳,同樣是老頭子教給他的絕技,他輕易間不在人前使用,因爲這一招威力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一隻皮粗肉厚的成年巨熊,葉凡也能將它一拳打死現在情勢危急,爲了自保,他情不自禁地就使了出來
葉凡這一拳實實在在的打在了苗柔的匕首上,苗柔感覺一股排山倒海的巨浪向着自己當胸劈來,首當其衝的,撞擊在了她的櫻月匕上,緊接着,她便不可敢置信地看到了她的櫻月匕開始扭曲,然後崩裂精鋼打造的櫻月匕竟然在那一擊之下,被打成了碎片
苗柔心中驚駭莫名,她很難想像,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能將她使用多年的櫻月匕給打成這樣,可是她來不及細想了,那股驚天的氣勢破開櫻月匕之後,速度不減,對着苗柔當胸襲來苗柔只來得及揮出一掌,整個人使被那股漫天的拳風給吞沒了,澎的一聲,苗柔結結實實地受了這一拳,整個人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一下撞在了那大樹一處樹幹身上,轟的聲,大腿般粗細的樹幹一下子被折斷,苗柔掉落地上,人事不知。
葉凡摸了摸下巴,懊惱地想到,這下玩過火了
快步來到了苗柔身邊,入眼處,,苗柔胸口處,一個碩大的拳印顯然躍入眼簾,觸目驚心的傷口正汩汩流出來的鮮血
本想留她活口的,沒想到自己竟然用了這招啊。
怎麼辦現在弄成這樣子,看來自己今天是白費勁了,什麼也沒查清楚,就把人打死了,看來自己對於力量的保用還不到位,下手太重了。
乾脆把她丟到懸崖下一了百了葉凡忽然冒出這個奇怪的念頭,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還沒有死。突然一個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葉凡驚回頭,卻看到了那個欠扁的圖圖正酷酷地走來。他身後十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他的悍馬。
葉凡用手在苗柔鼻子上探了一下,果然還有微弱的氣息地,看來她的確還活着。
這樣都不死她的身體也太強悍了吧
你怎麼知道她沒死葉凡轉頭問圖圖。
猜的。圖圖很乾脆地道。
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和她動手的時候。
這麼說你全部看見了
是。
葉凡:
你的車上有沒有止血的藥物先幫她止血吧,別叫人給流血流沒了。
圖圖沒有說話,而是回去把車子直接開了過來,從車上抱出了一個大箱。
葉凡眼睛一亮,沒想到龍女連這個都給自己準備到了,她對自己可真是細心無比,可惜,她從來不會對葉凡表露出來,而葉凡從來也都只是默默記着。
有時候,一個人對你好,就只是單純地想對你好,不圖回報,不爲別的,不是嗎
葉凡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苗柔暫時死不了了。
他從箱子裡掏出了一個瓶子,從中倒出了一些藥粉,塗在了苗柔那個大傷口上,他明顯地感覺到了苗柔身體觸動了一下,也許是因爲這金創藥藥性太烈,不過她還迷着,應該沒有多大疼痛纔是。
簡單爲她包紮了下,期間,不免又和她肌膚相親,葉凡感嘆她皮膚的彈性,心中忽然冒出一個荒誕的想法,如果能有機會和這樣一個冷麪美人發生那種關係的話,那會不會很刺激
圖圖不解地看着葉凡,想說什麼,但是始終沒有順出口。
你想問我爲什麼要救她對嗎葉凡淡淡地道。
是。圖圖並沒有掩飾。
其實我也不知道。葉凡說的是真話,這個苗柔發誓要天涯海角追殺他,而且還說對自己有深仇大恨,看自己眼神時,明顯與別人不同,那是仇恨的眼神,按理說,她一心想要殺自己,自己應該毫不猶豫殺了她纔對,可是爲什麼會有不捨的感覺
說不清,大概是因爲太想知道她究竟與自己呢什麼仇吧葉凡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你把她送去燕京醫學院,交給慕容林醫生,要他無論如何想辦法救這個女子。葉凡吩咐道。
圖圖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破天荒地問了一句,要不要用我的車
葉凡笑道:我還是習慣開我的這輛別克。
哦。圖圖沒有再多說,而是很不雅地扛起了苗柔,就往悍馬車走支。
喂,等等,你把她放下。葉凡大爲頭疼地道。
哦。圖圖很聽話地把苗柔從肩上摔了下來
苗柔那才止住的傷口又流出了鮮血,葉凡彷彿能聽到睡夢中的苗柔發出的慘呼聲。
葉凡三步來到了苗柔身邊,將她攔腰抱起,小心翼翼地地放入了悍馬車內。
末了,對圖圖道:到燕京醫學院後,你叫醫院的工作人員來把她抱下來。
圖圖點了點頭,沒有多多說話,就開着悍馬走了。
等他走遠,葉凡才在心裡暗想: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啊,這麼一個大美人,他能把她當貨物一樣,說扛就扛,說摔就摔,難怪只能當殺人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