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杏兒就是審視着江小魚道:“你個沒毛的小屁孩,會治個屁的病啊?你就會吃雞!”
江小魚氣不打一處來道:“杏兒嫂,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可你不能侮辱我精湛的醫術啊?”他目光灼灼的就在田杏兒的身上瞄了那麼幾眼,忽是命令道:“把舌頭伸出來!”
田杏兒幾乎是下意識的吐出了舌頭,等她意識到不對勁,便是啾的一下縮了回去,嗔白眼道:“老孃幹嘛要伸給你看,你又不是醫生!”
江小魚嘿嘿的樂了樂道:“我都看到了啊。告訴你嫂子,你九成是生病了,趕緊去人民醫院驗個血!聽好,拿到化驗單,給醫生看看,確診了病症後,來我這拿藥!”
“啊?剛好我秀嫺妹在人民醫院上班。我這就去……”田杏兒的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阿彌陀佛道,可別得什麼大病,得大病可是傾家蕩產的幹活啊!惶急拍拍屁股,騎着助力車就往廣城方向開去了。不一會兒,田杏兒火爆的身子讓助力車拉了回來,氣的道:“江小魚,我幹嘛要聽你的啊?我偏就不去!”
江小魚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道:“你不去可以。那你跟我來吧!”
說着,拔腿往家走。
江小魚其實也不是孤兒,他有養父母,養父叫田大槍。可是田大槍見他小子整天東遊西逛,沒事就鑽到山上當野人。田大槍罵也罵不過他,打又打不羸,給他這貨氣得不安生,就舉家遷到了城裡,不再認他這個養子。
田大槍搬走時,把在桂花村的田產都私賣了,只留一棟土房子給江小魚住。這樣,江小魚沒人管束,越發像野猴一樣,四處東遊西竄了呢。
田杏兒不知怎麼了,像個牽線木偶,跟着走到了他家的院門口。女人一看破爛的大院門,就驚醒過來:“我幹嘛要跟你走呢?真是的!”女人掉頭就走,冷不防江小魚一把拽住了她:“來都來了,給你小姑子帶個藥去。你這個當嫂子的,就忍心看她受苦嗎?”
江小魚這個話,一下子觸動了田杏兒心裡最柔軟的部分,她就是點點頭道:“她知道是你小子抓的藥,敢吃你的纔怪呢!”
“田嫂,說你聰明吧,有時又笨得像豬。你不會說是從名醫手裡抓的藥啊?”
田杏兒道:“我不會撒謊。”
江小魚大言不慚的道:“這不是撒謊,有一天我會成爲名醫。中藥又吃不死人,你讓她吃吃看。沒效果你來找我!”
說得也是哦,中藥是吃不死人的,田杏兒就抱着試試看的心理道:“那你拿來吧。”
江小魚就三步並作兩步,神秘兮兮地進入了一間房屋內,抓藥時還把門反鎖上了,生怕別人看了他的秘密。
良久,江小魚才磨磨蹭蹭的,手裡提着兩包東西出來。
田杏兒氣不打一處來,把小江抓的藥一把搶了過去,跺腳道:“這藥怎麼吃?”
“早晚各一次,空腹服用。服藥之前,先喝一碗牛奶墊底。”打發了美麗漂亮
單身女,江小魚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就是賴倒牀頭,呼呼起來。
第二天,太陽升得老高的時候,從江小魚臥室,那個破了一個大洞的窗戶外,探過一張粉嫩的小臉蛋來,只見田杏兒那個八歲的女兒叫田夏夏,奶聲奶氣的喊:“小魚叔叔,醒醒,太陽曬屁股啦!”
江小魚一骨碌彈坐起身,揉揉眼叫道:“誰,誰喊我?”下意識去下面一探,小江那個窘,原來一晚上夢見跟田杏兒歡樂,褲頭跟進了水似的呢。他男人的傢伙還是嗷嗷的。
田夏夏咯咯大笑道:“小魚叔叔,你這麼大人了,還尿牀呀!”
“小丫頭,你不懂,這不是尿牀哦!”
“你騙人,不是尿牀是神馬哦?”田夏夏不依了道。
“我說,你沒事一邊玩兒去。我忙着呢!”
“小魚叔叔,我有事噠,我媽喊你去我家吃雞!”
一聽有雞吃,小江那口水流了三尺長,饞的道:“小丫頭,你沒騙我吧?你媽那麼小氣,她會給我雞吃?”
一句話說得小蘿莉叭嗒叭嗒掉眼淚:“嗚嗚我沒有騙你,嗚嗚……哇!”
哭得震天價響,江小魚慌了道:“別哭啊。我去你家吃雞!”這小吃貨就是竊喜着,看來我的藥起作用了,這下,田秀嫺你這個吃皇糧的高傲丫頭,看你會不會正眼瞧我了?
骨碌溜下了牀頭,飛快洗漱了一下,就是一陣穿花渡柳,一搖三晃悠地走到了田杏兒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