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平巔峰
就在王歡一掌將桌子擊碎時,那名店小二愣了一下,不過見多識廣的店小二,很快回過神,朝着王歡怒喝道,“好小子!竟敢打碎醉生夢死酒樓的桌子,今天你別想走出…”
還沒等店小二把話說完,王歡單手抓向店小二的脖子,那名店小二還沒來得及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只覺得,在這一瞬間,呼吸困難,腦袋有些暈沉,隨時都有可能窒息而亡。
啪啪,連續兩巴掌,扇打在店小二的臉上,隨後將他丟在地上,那名店小二被王歡兩巴掌扇的暈頭轉向,倒在地上好長一會,才從地上爬起,胖子見到這一幕,才消了氣。
那名店小二從地上站起來,他憤怒注視着王歡,正準備說些什麼,王歡淡淡的說道,“聽着,半個時辰內,給我上十份五級靈獸肉,十壇儲存五百年以上的酒。”
“你,你好大的口氣,竟敢…”那名店小二,聽到王歡的話,他的臉色陰沉,不過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一名中年男子,不知何時,來到店小二的身旁,只聽啪啪連續巴掌響聲。
那名店小二沒把話說完,好幾個巴掌,直接扇打在他的臉上,等店小二看向扇打他的人時,店小二徹底愣住了,打他的人,竟是醉生夢死酒樓的掌櫃,店小二呆愣站在原地。
“立即向兩位貴客賠禮道歉,然後滾!”那名中年掌櫃,沒等店小二開口說話,直接怒喝道,那名店小二,在這裡幹活已經十幾年,對於掌櫃的意思,他早就心領會神。
“兩位客官,請您們大人不計小人,小人該死,小人狗眼看人低。”店小二不斷扇打着自己的臉,眼中滿是着急,朝着王歡與胖子道歉,王歡倒也沒有繼續爲難這名店小二。
“還愣在這裡幹什麼,趕緊滾!”那名中年掌櫃,見到王歡與胖子,都沒有繼續追究,他急忙朝着店小二怒吼道,那名店小二,也不敢逗留,從地上爬起,落荒而逃。
中年掌櫃,見到店小二離開後,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從王歡與胖子進入醉生夢死酒樓時,中年掌櫃,就注意兩人,當見到王歡遇事不慌,甚至打人時,依舊淡定自如,中年掌櫃,就已經認定,儘管這兩名二十歲出頭模樣的青年,身上穿的衣服並不華麗,但這兩人,絕非等閒之輩,這才果斷制止這件事,醉生夢死酒樓的掌櫃,此時臉上堆積滿笑容。
“二位尊貴的客官,你們的到來,是醉生夢死酒樓的榮幸,請二位隨我來,到二樓的貴賓雅座,品嚐美酒,二樓的食物比一樓的更加精緻,美酒更加純美。”中年掌櫃恭敬道。
聽到這句話,王歡心中暗道,還分檔次,看來這醉生夢死酒樓有點意思,懂得抓住別人心理,難怪會被譽爲盟多公國第一酒樓,王歡與胖子,兩人倒也沒有在意,直接站起身。
見到中年掌櫃,恭恭敬敬領着王歡與胖子走上二樓,在一樓的那些客人,心中異常驚訝,不過都不敢發出聲音,等王歡和胖子兩人,被中年掌櫃帶上二樓後,他們才小聲議論。
“方纔那兩個小子是什麼人,竟讓掌櫃親自迎接?好像這個人很面生,我在盟多公國闖蕩這麼久,並沒有見過這兩人,而且這兩人的衣着打扮,看起來很尋常。”
“誰告訴你,有勢力的人都身着華麗?許多有勢力的人衣着打扮都很普通,只有那些有一點小錢的人,纔會把錢都花在衣裝之上,不過說起來,那兩個青年真的很面生。”
“你們兩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你們說話的聲音小一些,什麼青年,他們可能是某個王國勢力的少爺,或者王子,此話若是讓他聽到,估計我們得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我們還是少說爲妙,畢竟能進入醉生夢死酒樓第二層的人,都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起,這些話,就此拆過,來喝酒。”另外一名客人,嚴肅的說道。
一樓那些人的談話,王歡與胖子並未得知,兩人到第二層,二樓的裝飾,明顯比一樓更加優雅,更加華麗,見到這一幕,王歡似乎並未在意,此時二樓上已經坐了好幾桌人。
二樓上的其他幾桌人,見到王歡與胖子這兩個生面孔,走上來,他們並未在意,只是注視了王歡一眼,王歡也沒有理會那些人,不過他在心中還是滿意的點點頭。
一個公國的酒樓內,能有三名五級古炎戰士,兩名六級古炎戰士,這樣的人在這裡喝酒,也不愧能獲得第一酒樓之稱,在一個公國中,六級古炎戰士這樣的人,已經是強者了。
在不遠處,一張桌子旁,坐的是一名十四歲模樣的少年,那名少年是一名二級古炎戰士,少年的身旁,坐着一名白髮老者,這名白髮老者是六級古炎戰士,他正品着美酒。
那名十四歲模樣的少年,見到王歡與胖子走上來,他只是冷哼一聲,似乎對王歡與胖子這生面孔,表示很不屑,不過王歡,倒也沒有在意,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在一個公國,十四歲達到二級古炎戰士,這算的上是公國中的天才,難怪這少年會如此傲氣,若是之前自己沒有遇到那樣的事,自己有可能也會跟這名少年一樣傲氣吧。
想到這裡時,王歡心中有些感慨,或許這就是命運吧,那名十四歲模樣的少年,見到王歡並未在意他,而王歡身旁的胖子,更是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那名少年感覺相當不爽。
“許掌櫃,醉生夢死酒樓的二樓什麼時候,變得什麼人,都能夠隨意鍵入,這讓本少爺相當不爽。”那名十四歲的少年,眼中滿是不屑的注視着王歡與胖子,怪里怪氣的說道。
被稱呼爲許掌櫃的中年男子,見到十四歲的少年這麼說,他客氣的說道,“白少爺,這兩位,也是醉生夢死酒樓的貴客,請白少爺能夠理解,畢竟我只是一個生意人。”
“白曉,不得胡鬧,許掌櫃,給你添亂了。”坐在十四歲少年身旁的老者,品客一口酒,朝着身旁的少年嚴厲道,那名十四歲模樣的少年,被老者這一喝,纔不甘的閉上嘴。
許掌櫃客氣的向白髮老者行了一個禮,而那名白髮老者,則是站起身,禮貌的說道,“兩位朋友,這是我的孫子,白曉,年少輕狂,請兩位不要放在心上。”
見到老者客氣的模樣,王歡微微點頭,倒也沒有在意,其他二樓的幾桌人,見到事情如此快,就平靜,他們又各自喝起酒,並未理會其他人,而王歡這時,也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發現,在那名白髮老者的桌子面前,寫一個白字,其他桌子上,也有寫着字,就像不遠處,兩名五級古炎戰士,一名六級古炎戰士,所坐的那張桌子上,寫的是一個劉字。
對於那些寫在桌子上的字,王歡並沒有太過於在意,中年男子許掌櫃,在前面帶路着,打算帶王歡坐一張沒有寫上字的桌子,卻不料,王歡與胖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胖子與王歡坐的那張桌子上面,寫着一個商字,當見到王歡與胖子,坐在個位置上時,在二樓的所有人,目光全部聚集在王歡與胖子身上,有些人,微微皺着眉頭。
就連許掌櫃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他急忙來到王歡與胖子的身前,恭恭敬敬的說道,“兩位客人,呃,那個不好意思,不如我們換一張位置如何,這個桌位是…”
沒等許掌櫃把話說完,胖子有些按耐不住了,他注視着許掌櫃,語氣中不滿的說道,“你有完沒完!我坐下來了,那又如何,那些傢伙能坐,我們爲什麼不能坐?”
胖子說着,手指向那張寫着劉字的桌子,坐在那邊的兩名中年男子,見到胖子竟敢指向他們,他們臉色一下變得陰沉,同時站起來,喝道,“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給我坐下!”這時那名六級古炎戰士的男子,朝着身旁兩名五級古炎戰士中年男子喝道,那兩人聽到這一聲怒喝,臉上依舊滿是不甘心,憤怒注視着胖子的方向。
而這時,站在胖子與王歡身旁的許掌櫃,他臉色異常難看,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張口結舌,兩邊都不是他能夠得罪的人,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斷向兩邊連連賠禮道歉。
“許掌櫃,不好意思,我劉家的人,給你添麻煩了,你不必理會,一會給我們上兩罈好酒。”那名六級古炎戰士男子,見到許掌櫃手忙腳亂的樣子,他很隨和的說道。
那兩名劉家的五級古炎戰士,這纔不甘心的坐了下來,獨自喝着悶酒,見到劉家的人,沒有與胖子計較,許掌櫃,這才鬆了一口氣,方纔他在心中捏了一把冷汗,生怕打起來。
“兩位客人,這張位置是商會的人坐的,而且他們很快就要過來了,爲了不引起糾紛,兩位能換一張位置嗎?這一頓,就當作醉生夢死酒樓請客,不收分文。”許掌櫃客氣道。
見到許掌櫃客氣的模樣,王歡示意胖子安靜坐下,王歡這才平靜說道,“許掌櫃,在下並不是來鬧事的,我們只是想吃點東西,便離開,至於位置,就不換了,給我們端上你們這裡最貴的食物,我會以十倍的價格結賬,我們吃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