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其他勢力的成員,見到眼前這一幕,他們都露出陰森的笑容,這陸風平日裡,都會避開所有麻煩,不過今天,他所遇到的這些麻煩,就算他想要避免,恐怕也沒有辦法。
這回陸風碰到釘子了,他如何回答那個新人的問題,那個新人的膽子的確夠大,當着三道堂的堂主張鵬面前,將張鵬稱呼爲侏儒,簡直就是找死,青發男子陸風準備如何回答?
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臉色猙獰扭曲的注視着陸風,周圍所有人都一片寂靜,若不是在黑墨酒樓中的話,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恐怕早就暴走,直接出手,張鵬着強忍着憤怒。
正當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在青發男子陸風身上時,他毫不猶豫站起身,直徑來到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身前,所有人見到這一幕,都微微一愣,不明白青發男子陸風想要幹什麼。
所有人正疑惑不解時,青發男子陸風突然雙膝跪地,跪在那名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身前,語氣中滿是恭敬的說道,“張鵬閣下,陸風並換了一罈美酒,正在此準備獻給您。”
青發男子陸風選擇不回答王歡的話,而是向這名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示好,張鵬見到陸風的回答,他的臉色在逐漸恢復不少,見到這一幕,陸風也不敢絲毫怠慢,急忙站起身。
青發男子陸風連看都不在看王歡他們三人一眼,生怕被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認爲,他與王歡他們三人有什麼關係,陸風直接拿起之前並換的那壇酒,擺放在張鵬的桌子上。
“張鵬閣下,我知道這三個新進入古豐城的新人,不知好歹,得罪了三道堂,所以我故意將他們引來這裡,等待張鵬閣下發落,我與這三人沒有絲毫關係。”陸風直接說道。
陸風相當果斷,一下推得一乾二淨,甚至連看都不看王歡他們一眼,在說完此話後,青發男子陸風偷偷注視着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的臉色,他發現張鵬不在怒視着他,陸風這才鬆了一口氣,周圍其他勢力的人,見到青發男子陸風這做法,他們心中也是有些敬佩,不得不說,這陸風的做法很果斷,也很明智,出賣這三個新人,也不得罪三道堂。
這三個新人,真要倒黴了,將三道堂的張鵬稱呼爲侏儒,這絕對是找死,看樣子張鵬已經徹底憤怒,不過相對之下,王歡他們三人,倒是顯得異常平靜,絲毫沒有理會陸風。
對於這陸風出賣他們,王歡三人沒有任何表示,青發男子陸風還以爲,王歡他們三人,被眼前這陣勢給嚇到,不過他滿不在乎,對於陸風來說,他自己的性命纔是最重要。
黑皮膚侏儒男子舉起手中的酒碗,青發男子陸風無比恭敬的走來,給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倒酒,然後又恭敬的跟孫子一樣站在一旁,不敢吱聲,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一言不發。
張鵬喝完一碗酒後,陸風又過來繼續添滿,直到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將那壇酒全部喝完,他這才陰森的站起身,直徑走出黑墨酒樓,他們準備堵截這三個新人,將他們三人。
見到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走出酒樓後,青發男子陸風,來到王歡他們三人的身前,語氣中滿是嚴肅說道,“王歡小友,我勸你們,現在出去向張鵬閣下賠禮,他會饒了你們。”
周圍其他勢力的成員,聽到青發男子張鵬說出此話,他們眼中露出鄙視的目光,王歡卻並未在意,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真正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出去,被那侏儒殺死對吧?”
又一次從王歡的口中聽到侏儒兩個字,青發男子陸風,他的額頭上一下冒出冷汗,心中滿是恐懼不已,急忙擡起頭,注視向站在黑墨酒樓門口外面的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
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的臉色在次猙獰扭曲,比方纔更加難看,他沒想過,眼前這三新來到古豐城的新人,膽子竟然這麼大,接二連三的挑釁底線,青發男子陸風急忙提醒道。
“王歡小友,那位張鵬閣下,他可是一名五級古炎戰王,你若是繼續挑釁他的話,今天你們三人,估計走出黑墨酒樓,就會被殺死,你們還是出去請求他原諒,是最明智…”
沒等青發男子陸風把話說完,王歡嘴角微微上揚,語氣中滿是平靜的說道,“我知道你跟那個侏儒有些關係,不過就算送死,也得等我們三人吃飽喝足,在去會一會那侏儒。”
王歡開口一個侏儒,閉口一個侏儒,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他徹底忍不住,瘋狂怒吼道,“陸風,你若是在敢多說一句話,我現在立即殺了你!我說到,絕對能夠做的到!”
那名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憤怒不已,若是青發男子陸風不開口詢問這些話,這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楞頭青年,也不會開口閉口就是侏儒這兩個字,若是陸風在說話,就殺了他!
青發男子陸風見到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如此憤怒,他急忙嚇得閉上嘴,他可不敢招惹這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若是真惹怒張鵬,張鵬定會讓他在古豐城待不下,甚至會殺了他!
其他十幾名三道堂的古炎戰王,他們心中也是驚愕不已注視着王歡三人,這三個楞頭愣腦的新人,他們的膽子的確夠大,竟敢一次又一次的挑釁堂主大人,他們難道不怕死?
有膽識的人,夠兇狠的人,他們都見多了,不過像眼前這三個新人這般不要命,甚至明知眼前此人是五級古炎戰王,他們還敢一次又一次挑釁的人,還真不多,其他幾桌喝酒的人,他們心中滿是好奇的打量着王歡他們三人,這三個新來到古豐城的人,是真有本事?還是像他們所見到的那樣,這三個新人狂妄自大?若是狂妄自大,他們怎麼能活到現在?
按照這三人的性格,他們真敢沒事找事,在邪惡谷這種兇險的地方,他們早就被殺死無數次,就連黑墨酒樓的掌櫃,都好奇的打量着王歡他們三人,這三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掌櫃,你們這裡最好的酒,要多少級的魔核才能並換?”正當衆人疑惑不解時,王歡突然注視向那名黑墨酒樓的掌櫃,問道,聽到此話,在場的人,都不由得皺起眉頭。
不過更多人是向王歡投向鄙視的目光,最好的酒水?就憑這楞頭愣腦的新人,也敢問黑墨酒樓最好的酒水?呃,話說,在場許多人也愣了,他們從未見過這裡最好的酒。
即使他們在古豐城這麼久,也沒聽說過黑墨酒樓最好的酒要多少級魔核才能並換,王歡這麼一問,也勾起其他人的好奇心,他們都好奇的看向黑墨酒樓的掌櫃,在等待他回答。
見到在場的許多喝酒客人,都注視着他,黑墨酒樓的掌櫃,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這是他當掌櫃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敢過問黑墨酒樓最昂貴的酒水,要多少級魔核來並換。
“黑墨酒樓在古豐城建立已經有百年之久,而這裡的掌櫃,已經換下過三位,如今在黑墨酒樓最好的酒水,僅僅只有三壇,不過那三壇酒,一直沒有人能夠換得了。”
聽到此話,所有人心中不由得好奇,古豐城這麼大,難道就沒有人能夠並換的了,那三壇酒水?就連古豐城最大的勢力,也換不了嗎?這似乎不太可能,到底要怎麼並換?
正當衆人心中疑惑時,王歡語氣中滿是平靜的問道,“掌櫃,你別賣關子,告訴我,那三壇酒水,需要什麼樣的魔核並換,若是不好喝的話,我就我拆了你這家黑墨酒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就連在黑墨酒樓外面站着的黑皮膚侏儒男子張鵬,眼中也是驚訝不已,這,這三個楞頭愣腦的新人,果真不知好歹,他竟說出此番話!
砸了黑墨酒樓?相信在古豐城沒有人敢說出這句話,果然這三個傢伙是年少輕狂,鹵莽無知,纔敢說出這樣的話,黑墨酒樓的背後勢力,可是黑墨城,邪惡谷的四大勢力之一!
其他勢力在場的成員,更加肯定,眼前這三名新來到古豐城的傢伙,是楞頭愣腦的新人,否則他們又怎麼敢說出此番話,不過他們更加感興趣的是那名掌櫃的神情。
那名黑墨酒樓的掌櫃,聽到王歡說出此話後,他也是愣在原地好一會,纔回過神,臉上露出笑容,淡淡說道,“我當黑墨酒樓的掌櫃這麼久,你是第一個敢說出此番話的人。”
面對黑墨酒樓掌櫃說出此話,王歡嘴角微微上揚,語氣中依舊平靜的說道,“我不僅敢說出這番話,我還敢做出這樣的事,掌櫃,你信不信我能做的出來?”
見到王歡的目光與黑墨酒樓掌櫃的目光對視在一起,周圍的氣氛一下陷入寂靜,他們都不敢置信的注視着王歡,這般狂妄的新人,在場其他勢力的人,還是頭一回見到。
敢跟黑墨酒樓掌櫃叫板,而且揚言他敢砸了黑墨酒樓,就算是古豐城中最大勢力的掌門人,也不敢說出此番話?這三個新人,他們這究竟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膽子變得這麼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