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尼醬,呆死ki”
對面的少女如是說道,她原本如霜的面容開始有些溫暖,又有些回念着什麼,還有一點點的期待。
但是聽到這話的三人可沒有她那麼淡定普通。
“誒?!”
在場的三人同時發出了不可思議驚歎的聲音。
而房東大媽最先反應回來。
“阿拉,我們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古美幸房東微笑,處事老道的她衝着石原美眨着眼色。
美醬!這裡是德國骨科現場,趕緊避讓一下!
只是這隻大蘿莉似乎還在持續懵圈中,並沒有響應嬸嬸的眼色。
“哦尼醬?”大蘿莉喃喃了這詞,思索着。歐尼醬的意思就是哥哥。
【科普:在霓虹語中一般是對別人的哥哥是稱呼“歐尼醬”,稱呼自家哥哥都是“阿尼”,當然近年來動漫中對稱呼萌化,“哦尼醬”也可以作爲自己的哥哥。】
“原來白學長還有一個妹妹啊。”大蘿莉的思維邏輯開始偏離軌道,她驚歎一聲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呃?”
白小孟和房東大媽聽後持續懵圈。
她在想什麼呀,正常人在意的不應該是“呆死ki”這個詞麼。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就算是接送遲到也不應該這麼捉弄我吧。”白小孟哭喪着臉。
不過白小孟隨即想到,石原美所說的還有一個妹妹是指白小夢。於是他心中猛地一突,背後冷汗狂冒,糾結地看着石原美和白亦雪。
不知道小冰塊聽到了會怎麼樣。他小心地瞥着這位冰塊妹妹,自從她說出那句話後,就一直維持那副略有些期待的表情。
只不過可能是因爲一直都是一副表情,面部顯得有些僵硬。
這位從華國遠道而來的堂妹,白亦雪是知道自己是除了她沒有其他妹妹的人。如果被白亦雪反問自己爲什麼還有一個妹妹,那白小夢的事情就暴露揭穿了!
只是白亦雪的反應,讓白小孟感覺哪裡不對勁。她的模樣好像如若未聞一般。
這是怎麼一回事?
白亦雪:“……”
她有些呆呆的模樣,看起來和石原美髮呆的時候很像,只不過呆滯的時候身上漏着生人勿近的氣息。
但是就這樣僵持着也不是什麼好事,白小孟深吸一口氣恢復鎮靜地對房東大媽說道:“那個,這次非常抱歉,我先帶領我妹妹回去了。”
“呃,嗯。”古美幸點頭,但又似乎想起什麼,思索了一會終於表情變成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而白小孟連忙到裡面抓住站那一動不動的小冰塊,握住她的手後匆匆離開庭院。
那背影看起來像是落荒而逃的樣子。
“呃,感覺哪裡不對勁。”待到白小孟離開之後,站在那裡的石原美終於發覺後面那個詞的問題。
“真是的。”古美嬸嬸看着大蘿莉呆呆傻傻的可愛模樣,只能寵溺地嘆了一口氣:每隻靈巫女可能都有點天然呆吧。
雖然是呆過頭了。
她站起來揉了揉石原美的小腦袋:“別人的家事,不要去思考那麼多。”
“唔,可是總感覺哪裡不對勁。”石原美終於聰明瞭一會:難道白學長家的妹妹們都是三無嘛?
憑她關注的地方,可以感覺到她似乎又變成了小笨蛋。
覺得她能聰明一下果然是錯覺。
……
“那個。”
身後傳來那道幾乎沒有感情的聲音,但是總又能或多或少聽出一點異樣的情愫。
“啊,怎麼了。”白小孟停在了一樓樓梯過道,他轉頭看去。
這一次算是正式地看清楚。與小時候的記憶相比,眼前的少女與印象中的那個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小冰塊女孩相差不大。
一如既往冰冷的表情,只是稚嫩的臉和身材比起以前要略微成熟一點,少女的驚豔姿容逐漸開展。
畢竟過去了四年。
時間好快。
“手。”她嘴裡突然冒出這個詞,白小孟才發現自己現在還握着白亦雪的手。
“啊!抱歉。”白小孟下意識鬆開了手,卻不料白亦雪卻反手牢牢抓住。
冰冰的,軟若無骨。
她在幹什麼。白小孟背後瞬間冒出冷汗。
四年沒見了,感覺這個小冰塊或多或少還是和記憶中有點不一樣。
光是那句歐尼醬呆死ki就讓他開始懷疑小冰塊有問題了。再連繫先前的一系列,她從華國遠道而來,又非要住在自己家裡,如今還說出這種話。
白小孟開始覺得這有點像是galgame的女主設定。
青梅竹馬+天降系+三無少女+自小的情愫=遠道而來的告白。
不對不對,這可不是galgame啊,然而久玩成病的白小孟眼前還是多出了三個選項。
1.德國骨科。
2.英國法庭。
3.殺妹證道。
什麼蛇皮選項,我一個都不會選擇!白小孟左手捂臉,自己陷入魔怔了吧。
相比白小孟腦內無限混亂的遐想,白亦雪突然開口說道:“手,握着,很舒服。”
一詞一頓,看起來像不怎麼說話的人突然開口說話了一樣,有點生硬。
“啊?”白小孟本能地發聲。
白亦雪握着他的手擡起來。嬌嫩的白手能夠觸摸到一點點指繭,突然感覺像是一名劍客的手。
“像……小時候……一樣。”她臉上浮現出一點懷念,但又轉瞬而逝恢復那塊熟悉的小冰塊模樣,好像剛纔是錯覺一般。
“是麼……你開心就好。”白小孟任由她握着,他算是見識了先天級的力道實力。
自己這個明勁級的小菜鳥怎麼掙脫都掙脫不了。
“那個,先到我房間裡吧。”他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蛇皮開局,但好像小冰塊並沒有責怪自己遲到的事情。
他牽着白亦雪走到了房間門口。
“那個,哥。”背後又響起軟濡的聲音,不同先前冰冷的樣子,那個哥的音節讓白小孟差點把持不住。
“怎麼了。”他穩住下盤。
“不,沒什麼。”她搖了搖頭,還是那副樣子,冷冷清清的,像是和一塊木頭一般。“就想叫叫你。”
“……”白小孟無語,他左手摸索着口袋,最後尷尬地看着對白亦雪說道:“那個,鑰匙在右手口袋。”
你握住我的右手,有點不好拿呀。
“嗯。”小冰塊輕輕點頭。
在白小孟不可思議的眼神下,她把另一隻手手伸進了白小孟的右手邊褲子口袋。
還順便吐槽了一下。
“硬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