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虛幻的時空盡頭!
一位老者,白髮如雪,面容模糊,一身白袍無風自動,在靈動的光暈中顯得身姿飄搖!
他的周身是熠熠生輝的規則鏈條,密密麻麻,數之不盡!那些鏈條仔細看去是由螞蟻般大小的符文編織而成,每一個符文都蘊含着無盡的天道規則!每一個符文都足以摧毀一個空間界面,每一個符文都可以輕易的構建一個虛空世界!
那是簡之又簡的天地規則,大道規則,時間規則,空間規則等等的濃縮精華!只需要一個符文就可以定生死,定長生,定永恆!
這些令人無法想象的符文組成的鏈條,互相交織纏繞,在拱衛着這位面容模糊的老者!
這位老者站在那裡,卻又好像不存在一樣!沒人能感受到他的氣息,感受到他的存在!
他超脫於一切,他就是萬物的主宰,所有規則的主宰!
在他的身後是無盡的黑暗,在他的腳下是由千萬細小光球組成的河流,那是時間的長河!時間的長河在他的身後停止了流動,準確的說是被截斷了!
就像是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止了前進的腳步!
在白髮老者的前方,一位黑髮男子,黑髮如瀑,沒有面容,一身黑袍在咧咧作響!
在他的周身是黑如點墨的鏈條,一樣的密密麻麻,數之不盡!除了顏色不同以外,所有的一切都是一模一樣!
“老神主,你該讓位了!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你的規則已經千瘡百孔,你是不是感覺到所有的一切正在失去控住!”黑袍人的語氣帶着嘲諷,他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引起了,整個空間的顫抖!
時間長河在沸騰,不斷有五光十色的氣泡蒸騰而起!
“幻塵!你這個逆徒!竟然溝通黑暗空間的暗主,你這是要毀滅整個時空體系!”白袍老者語氣中帶着些許憤怒。
幻塵是他最得力的大徒弟,本來是想將他培養成他的接班人!但是他沒有想到幻塵秘密勾結暗主,不斷偷偷的攫取這個時空的規則之力,導致了整個時空體系正在逐步的失去控制!
最先遭殃的就是空間坍塌,時間混亂,天道規則幾進崩潰!爲了阻止形勢繼續惡化,他不得不燃燒自己的道軀,燃燒自己的規則之力,去修補整個體系!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永恆之源在慢慢枯竭,規則鏈條在漸漸枯萎!照此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失去永恆之源,慢慢的寂滅在時間的長河中!
更糟糕的是如果沒有新的神主出現,整個時空就會隨着他,開始逐漸消散瓦解,完全的陷入寂滅的黑暗!
在然後就是被黑暗空間蠶食掉,所有的一切都將轉化爲黑暗物質!
“你的規則已經不適合這個時空了!你老了,你該被淘汰了!而我就會接替你成爲新的神主!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光明世界,將會在我手下誕生!”黑袍人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是可以想象他臉上的瘋狂之色。
“你是個蠢貨嗎?暗主不過是在利用你,他會慢慢吞噬整個時空!所有的一切都會變成黑暗物質!你也逃不掉寂滅的下場!”白袍人語氣裡充滿了痛心疾首。
“不!不會的!你在騙我!暗主答應我,讓我統治這個時空!一切照舊,所有的一切都還是光明物質,不會改變!這是他親口答應的!”黑袍人在歇斯底里的咆哮!
“你難道沒察覺到,你的體內的規則之力已經發生了改變嗎?都這麼多年了,還是那麼沒腦子!我當初怎麼就收了你這個愚蠢的徒弟!”白袍人語氣裡有悲涼,有哀怨!
“你胡說!我現在感覺我自己前所未有的強大,強大到可以將你一招擊敗!這種感覺是不會錯的,你這是嫉妒我的強大,你在挑撥離間!”
黑袍人的內心已經開始動搖了,因爲他也隱隱的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一些不尋常事情!他感覺到自己的體內,彷彿有一顆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會將他的身軀湮滅!
“你感覺自己現在無比的強大,那是因爲暗黑規則在透支你的規則之力,在吞噬你的永恆之源!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慢慢寂滅成暗黑奴隸!你就再也不是你自己了!”白袍人說道。
“不!這不可能!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師傅你要救我,我不想寂滅!我還有大好的前途,我還有未完成的事業!”
黑袍人的雙膝一軟,跪倒在時間長河中,他的身軀在顫抖,他的規則鏈條在暴動。他身遭的空間因爲規則的悸動而破碎。時間長河中,波濤洶涌,巨浪滔天!
他的規則鏈條在緩慢脫落,他的心態在崩潰中。
“你這是害人害己!我救不了你,我已經在邁向寂滅的道路上了,我無能爲力!你也救不了自己,這個時空已經在開始反噬你!可憐了這個時空的所有生靈都要爲你陪葬!”白袍人聲音中帶着哀痛和無奈!
“不!一定有辦法的!師傅您見多識廣,您一定有辦法的!”黑袍人靠着一雙膝蓋,爬行到白袍老者的身前,死死的抱住老者的雙腿,開始大聲哭泣起來!
對寂滅的恐懼佔據了他的心靈,他在害怕,他在顫抖,他還有大好的年華,他還有未完成的夢想!他曾立志要像他師傅一樣,用自己的能力去規範和修補這個光明的世界!去統治治下的萬物生靈!
可是現在這一切都要煙消雲散了,他不甘心!他要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
“辦法只有一個!把所有被你拘押的神將,以及師兄弟,全部放出來!去各個位面,各個空間,各個時間點,尋找新的神主!這個光明的世界只有新的神主才能支撐起來!快去!我們時間不多了!如果找不到新的神主,我們和整個光明世界都要泯滅!”白袍人嘆息着說道。
“我要進入最後的燃燒階段了,我幫不了你了!記住,你只有一個規則紀年的時間!”白袍人的身形在緩慢消散,隱入了時間長河,就好像他從未出現一樣!
“師傅!你一定要挺住!我一定會找到他的!”黑袍人發出一聲嘶吼,攪動起時間長河一陣的波濤翻滾,周圍的空間在變形,在扭曲,在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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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古星!
華國!
臨城市!
下午五點,夜幕在悄悄降臨。文楚一站起身來,開始收拾辦公桌上的物品。又是一天的工作結束了!
他拿起了桌上的一張相片,那是一張美麗的容顏,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那個笑容定格在八年前,那是他的妻子。
妻子在臨城陪伴了他三年,然後回到北方老家,因爲要照顧兩邊的老人。孩子也被她帶走了,老人,小孩都壓在她的肩頭!
當年文楚一也想一起回去,但是被她拒絕了。這個家需要他留下,他是家裡的主要收入!
無奈之下,孤身一人,在這個江南的小城市裡打拼!每年回老家兩次,看望自己的妻兒和父母,已經成了這幾年的常態。
爲人子女不能在父母跟前盡孝,這是不孝!爲人丈夫他不是個好丈夫!爲人父母,他不是個好父親!
想到這些,他覺得自己人生挺失敗的!
他就那樣坐在辦公桌前,眼睛久久的凝望着北方的天空。漸漸暗淡的天空,就是他此時心情的寫照!
咚咚咚,三聲敲擊聲響起。一隻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哦,想嫂子了吧?“這是他的死黨之一:王皓。
文楚一點點頭,對着他淺淺一笑
“有半年沒見了!確實挺想的!”
”楚哥,要不這樣?我晚上帶你去放鬆放鬆?”王皓一邊說,一邊摟着他的肩膀,同時臉上露出一個你懂得表情。
“你小子!皮癢了是吧?”文楚一笑罵道。
“你想多了,是去擼串!哈哈!楚哥,你思想不單純哦!”王皓笑道。
“哦,都有誰去啊?”文楚一說道。
“你、我、虎哥、濤子就我們四個,有一陣子沒有好好聚聚了。平常在辦公室氣氛總是那麼沉悶,需要大家出去釋放一下!”王皓說道。
“聽你這意思,擼完串還有活動?是不是還要唱唱K!一羣四十歲的老男人還瞎折騰啥啊?不怕晚上回去挨K啊!”文楚一說道。
“怕個卵!我皓哥現在好歹也是拆二代,惹毛了我去找個二奶。甩了這黃臉婆,哼!”王皓說完,高高的揚起了頭。
“你可拉倒吧!就你這在老婆面前腿都站不直,還敢放狠話!你要是敢在你老婆面前說個不字,我敢把這一年的聚會包了!”文楚一撇撇嘴,表示不信。
“你還是我哥們嗎?我就在背後裝一下嘛,這都被你一頓削。唉,交友不慎啊。”王皓搖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這個王皓總是能讓人的心情快速好起來,這也是兩人關係最鐵的原因。
王皓也有四十多的人,跟他一樣來公司二十年了。不懂得溜鬚拍馬,爲人老實耿直。但是性格活潑,喜歡吹牛打屁,是個樂天派。
之前炒過股票,虧了;跟人合夥做生意,虧了。反正就是沒什麼成就,典型的失敗者。
本來以爲這輩子就這樣了,沒想到他們家那片區域趕上開發,拆遷補償下來也是有一百多萬,這也算是傻人有傻福了。
“好了不說了,等下坐我新買的A4,你那破車就別開了!我去叫虎哥和濤子,就這麼說定了”王皓說完,瀟灑的捋了捋頭髮,將頭甩動了幾下,就好像是在做洗髮水廣告。
文楚一毫不猶豫,在他的屁股上印上了一個鞋印!
“楚哥殺人啦!救命啊!”樓道里傳來了王浩的嚎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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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燒烤店!
這家燒烤店在臨城市東南的小吃一條街,處於繁華南部繁華地段,街道兩旁林林總總的全是各種特色小吃,是臨城人最喜歡去消費的地方!
時間來到晚上9點多!
飯飽酒足,四人已經是微微薰意,吞雲吐霧,打屁聊天,那是屬於他們的愜意。
“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家!”王浩臉上帶着一絲神秘莫測的笑容。
“不會是你小子有什麼發財之路,想要提攜一下哥幾個吧,哈哈!”濤子用小眼睛斜了一下王浩,他太瞭解這個小子了,滿嘴跑火車,沒一句靠譜的。
“我要說的這個消息跟發財無關!但是跟我們四個息息相關!”王皓是個心裡藏不住事的人,這事他憋了一整天了。
“行了,你就別賣關子了,我們又不是傻萌妹子,少來那一套!”虎哥吐出了一個菸圈,緊接着射出一股青煙,正在表演他的拿手絕活,“丘比特神箭”。
“我聽銷售部的趙姐說,公司高層準備搞一次團建,這次團建的地方是肅州敦煌沙漠!能參加的人不多,僅限於高層和公司的一些骨幹。”王皓見大家並沒有露出渴求的眼神,有些小失望。
“團建不是每年都有的嗎?這有什麼稀奇的!但是團建跟我們無緣啊,大家都很清楚的。”文楚一覺着這小子鋪墊的有點過頭。
“其實去年團建的時候,本來我們是有希望的。但是從總部下來的李總,聽了那個劉更年的讒言,把我們給否了。這姓劉的說我們幾個對公司沒什麼貢獻,不符合團建的要求。於是我們就沒去成。”王皓並沒有放棄繼續吊胃口的想法,仍然不想過早拋出炸彈。
劉更年三十多歲,本名叫劉夏紅,爲人刻薄,心胸狹窄。對領導極盡阿諛奉承,對下面的人頤指氣使。很多人私底下都說,她是更年期發作,整個一神經病!因此得了這個劉更年的外號。
“這次那個李總回總部高升了!劉更年沒了李總這個大腿,乖的跟孫子一樣。這次的名單是老闆親自敲定的,我們就在名單上!這事趙姐是親眼看到的,這個錯不了!以前老闆可從沒親自過問這種小事!那個劉更年不敢反對!哥幾個,你們說這是不是好消息呢?”王皓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最後的王炸可以拋出了,他很期待大家驚訝的表情,瞪圓的雙眼,這是一個吃瓜羣衆的最高境界。
“這消息準確嗎?別又讓我們空歡喜一場!”文楚一其實是有些不信的。
“這次的消息十拿九穩,我敢保證!已經上了公司的紅頭文件,明天就要貼出來!”王皓說完還拍了拍胸脯,意思是說兄弟們讚美我吧。
“爲了這個好消息,我虎哥今晚決定帶大家去雲夢瑤KTV唱K!兄弟放開了嚎叫,費用我包了!”虎哥情緒的確是被帶動起來了。
“別啊,虎哥,再怎麼說我現在也是拆二代!不能墮了這個名頭,今晚的費用必須我來出!”王皓急切的抓住虎哥的手,這人前顯聖現在得輪到他王浩了。
“好了,都別嘚瑟了!老規矩從四小龍基金裡面出,哪怕下次你多存一些進去也是可以的!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文楚一決定迅速撲滅這股歪風邪氣。
這個四小龍基金是他們四個人一起開的一個銀行賬號。每個月都會往裡面存一些錢,多少都無所謂,就是用來應急和聚會用的,密碼每個人都知道。
其實文楚一的方案最合理!免得大家你爭我搶,都是兄弟沒必要!
規矩大家是知道的,用基金消費的是不能鋪張,要以最經濟的方式讓大家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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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以往的習慣,四人決定還是去金達萊KTV唱K。這個KTV經濟實惠,比較大衆化,在他們的消費承受能力之內。
到達金達萊KTV後,王皓便去找停車位。
虎哥給這裡的熟人打電話訂包廂,濤子打電話跟老婆彙報行蹤,就剩下文楚一倒是無事可做。
這時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乞丐,拄着柺杖,顫顫巍巍的來到了文楚一的身邊。
“這位小哥,行行好!老人家幾天沒吃飯了,能不能賞幾個錢讓我去吃頓飯啊?我好餓!”那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就像從一隻破舊的風箱發出。
老乞丐顫顫巍巍的舉起一隻破舊的搪瓷碗,那隻手猶如一根彎曲的枯木。
文楚一這才仔細觀察這位老乞丐。
他身材不高,佝僂着身子,頭髮蓬亂遮住了半張臉,花白的鬍鬚一直垂到胸口,溝壑縱橫的老臉上爬滿了皺紋。
身上穿着單衣,破爛不堪,渾身髒兮兮,遠遠的能聞到一股惡臭。裸露出的胳膊和腿很細,隔着一層皮就能看到骨骼的形狀。
他太瘦了,瘦得只剩一副骨架!他太虛弱了,一陣風都可以把他吹走!
文楚一猶豫了幾秒鐘,還是掏出200元錢交給老乞丐。
“去買點東西吃吧,剩下的錢買點厚衣服,天寒地凍容易生病!”
正在這時,一聲大喝從身後傳來
“你這個老不死的,這裡不能來!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們被你害慘了,都是因爲你,又被隊長罵了!你這是想要砸了我們的飯碗!老子今天不給你點厲害,你當我是好相與的!”
只見兩名身穿制服的保安,快步跑向這裡。手裡拿着橡膠棍,氣勢洶洶朝着老乞丐的頭上打去!這兩個保安身材魁梧,膀大腰圓,若是被他們打上一棍,人還能活?!
文楚一眼疾手快,攔在這兩個保安的身前。
“兩位大哥千萬不要動手,這老乞丐也是個可憐人。要不這次就放了他吧,我會勸說他離開這裡的!”
“這位大哥,我們也不想這樣!不把他趕走,我們兩個人的飯碗就得砸了!都是混口飯吃,何必找不自在!”其中一個保安停下了手。
“兩位大哥消消氣,這裡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說着文楚一拿出一包中華塞到這位保安的手裡。
“我這就帶他離開這裡!”
“不是我說你,這年頭這種事情天底下這麼多你管的過來嗎?你就不怕他把你給賴上了!好人不好當啊!這是你說的,你得帶他走,要不然兄弟我只能不客氣了!”這位保安說完轉身離開。
許是聽到這邊的動靜,王浩他們也趕了過來,詢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文楚一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大家。
“楚一,這可不像你啊?你以前可是非常痛恨這些不能自食其力的人的,今天這是怎麼了?你是不是傻啊,萬一這老乞丐把你給賴上了,我看你怎麼辦?”王皓看了看老乞丐,皺了皺眉頭,將文楚一拉到一邊。
“我看着他就想起了,我那已經去世的老爸!我老爸也是如他這般瘦弱,快要去世的時候,躺在牀上,只剩下皮包骨頭,眼裡滿是不甘、絕望、無奈。在科技發達的現在仍然不能對抗癌症。我看到這個老者,我就想着希望能做點什麼,僅此而已。”文楚一說完後,情緒有些低落。
場面一時陷入的沉寂,三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虎哥拍了拍文楚一的肩膀
“逝者如斯夫,我相信你爸他能理解你的心情,他的在天之靈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生老病死,天道循環,我們只能順勢而爲。”
“好了,你們進去吧。我等下進去。我給福利院的舒伯打個電話,看能不能給他在福利院安排一下,不能讓他再這樣流浪乞討了。”文楚一對着虎哥報以微笑,表示自己沒事。
“這是什麼話?我們四個可是同進退的!我們等你!”王皓有些不悅,最是心直口快。
“我看不必了吧!幾位小哥能否讓我,單獨跟這位恩人聊幾句?”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老乞丐說話了。
聞言,衆人的眼睛齊刷刷的望向老乞丐,他們的心中升起一絲疑惑。
“老傢伙,你可別看着我們楚哥好說話,就賴上他!我們哥幾個可不是吃素的!”王皓的臉垮了下來,語氣帶着幾分警告。
“幾位不必緊張,我只是跟他說幾句話而已。不會賴上他的!你們絕對可以放心!”老乞丐面帶笑容,手捋鬍鬚,一副泰然自若之態。
“這位小哥,我們去那邊的假山那裡可行?”老乞丐眼神灼灼的望着文楚一,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寶貝一樣,目光中充滿了火熱。
衆人還要說話時,卻被文楚一擡手阻止了,他知道虎哥他們想要說什麼。
“你們放心,不會有事的!我去去就來!”他忽然有些好奇這個老乞丐會說些什麼?
說完,文楚一跟在老乞丐的後面,向着遠處的假山走去。
但是這次,老乞丐沒有拄棍子,也沒有了顫顫巍巍的樣子。走路時,步伐穩健,雙手背在後面,完全就是個健康老人的樣子!
“這老傢伙,不會真的框我吧?”文楚一有些腹誹道,自己剛纔看他可憐還給了他二百元,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這個老傢伙給騙了?
在假山前有一個石桌,旁邊是四個石墩。老者停下了腳步,在一個石墩上坐了下來。同時伸手指了指旁邊的石墩,示意文楚一坐下。
文楚一有些遲疑,他突然覺得這個老乞丐有些神秘莫測。
“敢問閣下,姓甚名誰?”老乞丐一邊說,一邊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我叫文楚一,不知道老人家有何指教?”這個老乞丐前後變化太大,一時讓人難以適應。
“我的真實身份不是乞丐,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你可以叫我接引使者!”老乞丐淡然的說道,在他的身上散發出一種難以名狀的氣勢。
“編!接着編!這一開口怎麼感覺都像個老騙子!”文楚一心裡在冷笑着,但是表面不動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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