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張弛有些無語,這有什麼不敢呢?直接拉起她的手,就走進了場中,他又不吃虧。
不過,張弛的舞姿實在讓人不敢恭維,一個旋身差點讓太叔小新給扔出去,畢竟他一直在修練與血殺之中度過,雖然跳舞是世家子弟的必修課之一……
“你要死啊?你到底會不會!”已經來到場中,太叔小新狡黠的笑了起來,道:“張弛你說如果我大喊非禮,你想別人會怎麼看你呢?”
“我想你不至於這麼無聊吧。”昏暗的燈光下,張弛一副無所謂的神態。
“如果有比這更嚴重的安排呢?”太叔小新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張弛心生警覺,如果任這個美少女胡來,說不得他還真的會狼狽不堪。
一道精純的元氣,瞬間順着他的雙手衝入了太叔小新的身體中,點到了她的啞穴,同時控制住了她的身體,完全由張弛操控着她來跳舞。
“唉,既然你要壞我的名聲,不如我先成全你算了。”張弛不懷好意的在她豐滿的翹臀上用力扭了幾把,痛的太叔小新眼淚差點流出來。
她清楚的知道,翹臀一定青紫了,而後張弛的聲音在太叔小心的心頭響起:
“不想讓我公開你這個小跟班的身份,你最好合作點,不然別說我真的當着大家的面亂來,到時看你太叔家的臉往哪裡放。
我倒還真無所謂,到時看你能不能找出婆家去,你個二貨,有一種女人叫做胸大無腦,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張弛說着目光在太叔小心的胸前掃來掃去……
太叔小新抓狂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今晚她真的是吃了大虧,這種虧有股難言,都無法對她的大哥講。
最最鬱悶的是現在無法出聲,這個傢伙太混蛋了,居然還在摸!太可惡了……
正在這個時候,太叔小新的老爹太叔中正到了這裡,正好看到張弛與太叔小新,當時臉就黑了。
麻了個痹的,這小子你的手往哪裡摸呢?放自己寶貝女兒的臀部上了!還如此的不老實,活膩歪了吧?
儘管太叔中正脾氣很好,但是看到這種情景,也有想罵孃的衝動,這個小子太特麼混蛋了,對我太叔家族的小惡魔居然如此膽大調戲,真不是個東西!
還有,小新這丫頭真是不像話,你怎麼能如此縱容他呢?就算對這個狂徒有意思,也不應該如此公開不是?
當太叔中正黑着臉出現時,張弛大大方方的鬆開了太叔小新。
太叔小新獲得自由的剎那,當時就要張牙舞爪的撲上去,結果看到了自己臭着臉的老爹,頓時羞憤的險些哭出來。
“哼!姓弓的娃子,跟我來一下!”太叔中正說完這句話扭頭就走。
太叔小新在背後突然帶着哭腔叫道:“爹,你幫我教訓他,他總是欺負我!”說完之後,太叔小新真的小聲地哭了起來:“特麼地,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哼!”太叔中正黑着臉哼了一聲,連頭都沒回,只把這當成了女兒的掩飾。
“乖,別鬧了,也不看這是什麼場合,等我回來。”張弛知道太叔中正誤會了,當下本着越描越黑的想法,表現出一副很和藹與溺愛的態度。
看着張弛滿臉笑意的離去,太叔小新真恨不得一頭撞在他的後背上,惡狠狠的對着他的背影喊道:“狂徒!的你等着,我們還沒完……”
“是是是,我很快就回來陪你……”張弛馬上開口說道……
進入一個封閉的小客廳之後,太叔中正自始至終都沒有給張弛好臉色看道:“我知道你擁有一頭龍族獸,姑且就叫它小龍王,現在請你過來,是想問你是否參加這次封號鬥獸大賽。”
“我還沒有決定呢,我小金當成了夥伴,不想違背它的意願,不知道它願不願意參賽。”
太叔中正面無表情的遞給張弛一塊標牌:“凡是聖獸,都不用參加淘汰賽,直接進入終極封號鬥獸之戰。
參加與否隨你,你先把這塊標牌拿走吧,不願參加的話,把標牌丟掉就行,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很顯然,臉色黑黑的太叔中正現在懶得與張弛多說什麼,直接交代完事情就下逐客令了。
張弛嘿嘿的笑着,也不多說話,揣起標牌就走。當然出來後,他直接從後門離開了,避開了太叔家族的小惡魔,今天他做得雖然情非得已,但已經夠多了……
回到家裡,小丑已經完成了張弛交待給它的任務,回來多時了。
小丑今晚可是有着重要的使命,夜探太叔家族獸王鬥獸場,回來後便興奮的對着張弛比比畫畫,傳音給張弛它的所見所聞,張弛聽了心理有數了。
“五爪金龍你想參加封號鬥獸大賽嗎?”
孤傲的五爪金龍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一眼張弛,大有你廢什麼話的意思,但最後還是冰冷地點了點頭。
“咿呀……還有我,我也要參加……”小丑瞬間跳到了張弛的肩頭,將他的頭髮弄成了鳥窩……
時間匆匆而過,五爪金龍這些日子來都在與伴生青龍王對決,同時利用龍族神通幫助伴生青龍王恢復神智。
封號鬥獸大賽淘汰賽已經開幕,荒城中喧囂不堪,每天都有精彩獸戰!
在蒼茫的荒城上空,狂風捲集着烏雲。
在烏雲和荒城之間,燕子象黑色的閃電,在高傲地飛翔。
一會兒翅膀掠過大地,一會兒箭一般地直衝向烏雲,它叫喊着,就在這鳥兒勇敢的叫喊聲裡,烏雲聽出了歡樂。
在這叫喊聲裡——充滿着對暴風雨的渴望!在這叫喊聲裡,烏雲聽出了憤怒的力量,熱情的火焰和勝利的信心。
麻雀在暴風雨來臨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們在荒城中飛竄,想把自己對暴風雨的恐懼,掩藏到樹叢深處。
小雞也在呻吟着,——它們這些小雞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戰鬥的歡樂:轟隆隆的雷聲就把它們嚇壞了。
蠢笨的鴨子,膽怯地把肥胖的身體躲藏在屋檐底下……
只有那高傲的小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泛起恐怖氣息的荒城上飛翔!
烏雲越來越暗,越來越低,向荒城直壓下來,而好事者一邊唱歌,一邊仰望高空,去迎接那雷聲。
雷聲轟響。好事者在憤怒的大勢力中呼叫,跟老骨灰們爭鳴。
看吧,強者緊緊抱起弱者,惡恨恨地將他們摔倒地在上,把這些無能之輩摔成塵霧和碎末。
看吧,小燕飛舞着,象個精靈,——高傲的、黑色的暴風雨的精靈,——它在大笑,它又在號叫……
它笑那些烏雲,它因爲歡樂而號叫!這個敏感的精靈,——它從雷聲的震怒裡,早就聽出了睏乏,它深信,烏雲遮不住太陽——是的,遮不住的!
狂風吼叫……
雷聲轟響……
一堆堆烏雲,象青色的火焰,在無底的大海上燃燒。
好事者抓住閃電的箭光,把它們熄滅在自己的深淵裡。這些閃電的影子,活象一條條火蛇,在荒城上空蜿蜒遊動,一晃就消失了。
暴風雨!暴風雨就要來啦!
這是勇敢的小燕,在怒吼的荒城上,在閃電中間,高傲地飛翔;這是勝利的預言家在叫喊:——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是的,荒城上空漆黑如墨的烏雲密佈,向荒城壓得很低很低!
大街上已經看不到一條人影,偌大的荒城彷彿陷入了死寂,所有聲音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難言的壓抑感,從黑暗的天際向着大地撲來,瞬間籠罩了大地,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張弛的宅子裡,葉孤城與韋胖子匆匆而來,他們神情似乎都很緊張,兩人不停地暗示着張弛,晚間暴風雨來臨時,不要輕易出去……
“媽的,暴風雨要來了……”
“是的,暴風雨咋就又來了呢?”
兩人神色有些緊張,然後馬上就想告辭離開……
當問到爲什麼時,兩人都只是模糊地說道,每年都有會有一兩場特殊的暴風雨,所有人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實力強大的修者,最好不要走出房門,以免受到驚嚇。
臨去時,葉孤城小聲道:“弓兄弟,這可是傳說中荒城,古老而神秘,誰也不知道它來自哪裡,最終走向何方。
荒城的神秘說不清楚,也沒人能說得清楚,詭異的事情多了去了,不是人力所能洞悉。
不過,只要安穩的呆在家裡,在暴風雨來臨之時不要走出屋外,就不會有事兒,城內土著居民早已習慣,每年也不過一兩次而已。”兩人說罷就急匆匆的離去了。
烏雲壓落的越來越低,彷彿都已經觸碰到地面,但是依然沒有雷聲,有的是隻是一股難言的沉重的壓迫感,遠古洪荒之氣撲天而來,讓人無法透過氣來。
荒城家家關門閉戶,買賣鋪戶早已關張大吉,荒城瞬間變成了一座死城,一座沉睡之城,彷彿成了一座亙古便已空寂的空城……
神威滿天,難言的心悸,讓人發自靈魂的戰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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