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半個月以來,和元歌已經幫忙拿藥材,醫書也看了不少,磨藥,採摘,晾曬和元歌做的極爲幹練。就是學習診治速度也很快,本來修仙者都會練就一些丹藥,更何況和元歌專門去學習煉丹之術。
“姐,你要去採藥嗎?”元歌看着揹着竹簍的和元卿,手裡還拿着藥鏟。
“嗯,自己採一些藥材,總在藥鋪買入不敷出。”銀子嘩嘩嘩的流出去了。
“一起吧!”和元歌最近對治病救人有一種熱愛,也沒有那種修士那種高高在上的氣質了。
“好!”
和元卿背了一個竹簍,再拿了一把鏟子,兩人準備出發的時候,瞳出來說到:“你們兩個安全嗎?雖然是修士,現在你們一點法力都沒有,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你去了,有人上門看病了誰來診治?”和元卿很直接的說道。
“我去吧!”少昊瑾站出來說到。
現在他們穿着都不是公子哥的打扮,跟怎麼簡便怎麼來。弄了一塊藥田,現在還不到採摘的時候。每天把這些不睡覺的修士弄的晚上就睡覺了。
“那走吧!”
三人一起來到山裡採藥,下午的時候和元卿的藥婁裡已經滿了。和元歌跟少昊瑾的藥婁差不多也裝不下了。
“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和元卿看着太陽說道。
“走吧!”元歌背起藥婁,拿起鏟子跟着和元卿下山。少昊瑾不緊不慢的跟着,他手裡還拿着劍,以防萬一。
快下山的時候隱約聽見有人喊救命。三人對視了一眼,往聲音發出的地方走去。
“救命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一名女子喊叫的聲音越來越響,看來是離喊叫女子不遠了。和元卿三人走到女子跟前,一名女子大着肚子,躺在一處山窩裡。看來快要生了。
“幾位英雄,求求你們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我快要生了。”女子哀求的說道。
和元卿過去把脈,是快要生了,羊水都快流乾了,再不生怕是一屍兩命。而且這女子中毒了啊!她趕緊讓女子躺平,這會兒毒已經蔓延心脈了,臉色都帶點紫色了,準備從秘境拿出解毒丹,準備給接生。
那兒知道這女子緊緊的握住和元卿的手,忍着疼痛一字一句的說道:“妾知道各位英雄是好人,妾怕是活不了了,妾想求各位英雄一件事,幫妾照顧妾的孩子,妾知道萍水相逢。”
“你別說話,我救你,也救你孩子,你先鬆手。”再不服下解毒丹就來不及了。
這婦人還是抓着和元卿的手不放,繼續說道,“妾想讓各位英雄照顧妾的孩子。”
“元歌,把這女子的下衣脫了,少昊瑾,背過去守着,別讓人過來。”
和元卿沒有聽着女子說話,她左手假裝深林右手的袖子裡,讓五行給她遞出來一顆解毒丹,拿出丹藥給元歌說道:“元歌,把這顆解毒丹給這婦人服下。”
“英雄,妾身沒救了,救救妾身的孩子,聽妾身說完好不好。”
“閉嘴,我說可以就可以,省着力氣生孩子。”接着問元歌:“下衣脫完了嗎?”
“完了。”
“這位婦人,按照我說得做就好。你跟你的孩子會平安無事的。”
或許是婦人被和元卿嚇着了。再也不敢說話了。
和元卿摸了摸胎位,很正,就是肚子快蔫下去了,羊水估計快完了。和元卿開始催生,她現在沒有催產的藥。
“元歌,我的藥婁裡有人蔘,拿鐵鏟弄成片,給這女子含一片。”
人蔘完成的纔是最有藥效的,這會兒讓和元卿真麼糟蹋。暴殄天物啊!
元歌速度也很快,她第一次見女人生孩子,她有些手抖,但是也容不得她害怕。
把參片給女人含上以後,和元卿才說道:“我一會讓你用力,你再用力!”
和元卿摸着肚子裡的孩子,往下推,這女子疼的直叫喚。
“別叫,留着喊叫的力氣一會兒再使。”可能是看和元卿太厲害,嚇得婦人不敢再叫喚。
和元卿一直推着孩子,突然說道:“用力。”
“啊!好疼。”婦人痛苦的喊到。
“讓你用力,沒讓你叫。”
“用力。”
生孩子是很疼很疼,婦人根本不敢叫,只是一直流淚。
“元歌!別發呆看着孩子。”
和元歌一直再看着,但是有些發呆,這女人都拉出屎了,和元歌有些接受不了,從來不知道生孩子這麼痛苦。母親是怎麼生下她們姐妹的。
和元歌認命的清理了婦人拉的屎,撐着女人的腿,女人一感覺到疼痛,腿就合上了,她姐還不讓女人叫喚。
“姐,看到頭了。”
“小心點,扶着孩子的頭,別用力,會傷着孩子的。”
“嗯!”
“再用力,孩子馬上就要出來了!”
婦人聽話,再使勁,感覺到身體一鬆,有什麼東西滑下去了。
“姐!”和元歌抱着孩子不知道怎麼辦。和元卿過去提着孩子的腿,在孩子屁股上打了兩下:“哇!哇!哇!”這孩子哭出來了。
“把少昊瑾的劍拿過來!”
和元歌跑過去,把劍拔開遞給她姐。“放地上,抱着孩子。”
和元歌放下劍,從她姐手裡接過孩子。她姐先是從女子身上弄下一絲布條,然後對着孩子的臍帶往上擼了兩下,最後割斷。
和元卿脫下外衣讓和元卿裹着孩子,纔看向婦人說道:“孩子平安無事,是個兒子。”
“那就好,那就好!”孩子生下來婦人一句話也不敢問。這郎中厲害的很。可能是放下心了,婦人吐了一口散發着濃重腥味的黑血,暈過去了。
“姐,現在怎麼辦?”和元歌抱着孩子問着她姐。
“把人帶回去吧!我抱着這婦人,你抱着孩子,少昊瑾那些藥材婁吧!”
“嗯!姐女人可真不容易!”和元歌到現在都不敢想象她看到的一幕。
“凡間女子,都是不易的。就是生子這一項誰都沒辦法改變。”
“走吧!天都快黑了。瞳估計都等的着急了。”和元歌道,她回去得好好洗洗,她給這婦人收拾了屎,身上還有這孩子身上的水。
和元卿並沒有管孩子的胎盤,早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