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元卿看着面前的親人消散,她閉上眼睛。破解了迷幻,現在的她還在浴桶中,她起身,穿上一件黑色的道袍。出了小屋子,把小屋子收了起來。瞳好像在睡覺,夢見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眉頭緊鎖。
和元卿走過去在瞳的頭上點了一下:“醒了。”
瞳睜開痛苦的雙眼,看見和元卿眯瞪了一下。
“中招了。”和元卿臉色平靜的說到,她不喜歡睡覺被打擾,和元卿擡頭看了看滿天星辰,她現在很不爽啊!
她利用契約把五行叫了回來。五行也中了迷幻,這藤蔓本事挺大的,整個砍新森林,都能看護的到。
“主人!可有中迷幻?”五行問到。
“並無,走吧!收拾這藤蔓去。”和元卿並沒有問瞳迷幻裡看見什麼了,每個人都有不想提及的過去。她是這樣,五行也是,瞳也是一樣。
和元卿放開神識,隨着藤蔓的根莖,她追蹤到了藤蔓的老巢,好傢伙!這藤蔓太大了,根莖幾乎到達整個砍新森林。除了一些不起眼的妖獸,砍新森林幾乎沒有強大的妖獸了。
“走吧!會會這株藤蔓。”
瞳閃身進入和元卿眉心,五行一閃進入秘境。和元卿一邊向藤蔓的老巢飛去。一邊用大乘期的神識開始隔絕周圍的靈氣。她隔絕的範圍內用了一些火系元素。
這株藤蔓似乎知道和元卿向它飛來,它的藤蔓變幻成一堵牆阻擋和元卿。
和元卿在這堵牆前面停下,利用精神元素秘法,抽乾了這堵藤蔓牆體內的汁液,和元卿似乎聽見藤蔓的哀嚎聲。她並沒有理會,繼續向前。
和元卿把藤蔓的汁液,存放在秘境用陣法容器進行隔離。
和元卿沒有跟這株藤蔓怎麼打鬥。火系元素在空氣中讓這株藤蔓已經開始像蛇一樣扭動身軀。它的根莖攪動的整個砍新森林都開始晃動。
“饒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放過我吧!”
和元卿沒有回話,她沒有打算留下這株藤蔓的靈智。一旦沾染了殺戮的藤蔓,不會甘於寄人籬下的。
她不傻,不會留下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在身邊。
“饒了我吧!我以後給你做奴僕。”
和元卿不回話,也不爲所動。
“你這個女人,如果讓我脫險,我定讓你成爲我的養分。”藤蔓不甘心的嘶吼着。
和元卿沒有墨跡,直接用火系元素神識潛入道這株藤蔓的神識,再沒有給這株藤蔓求饒的機會。這株藤蔓沒有晃幾下靈智就被絞殺了。
和元卿走到這株藤蔓的本體,用手翻看了幾下,她不認得這株藤蔓。本來不是很強大的藤蔓,根莖在地下悄悄成長。在吸收了修士修爲,它也長長起來。
和元卿煉化了這株藤蔓。可別說和元卿心狠手辣,她不斬殺這株藤蔓的靈智,她要是沒有還手之力,死的就是她。
完全煉化這株藤蔓的時候,這株藤蔓地底下的根莖快速從整個砍新森林收回,幻化成一株小幼苗。
和元卿沒有把這株藤蔓放到秘境,這株藤蔓太過強大了,放到秘境早晚有一天把秘境的靈藥給吸收了去。她纔不傻。她把這株藤蔓變化成一個古樸的木手鐲待在手上。嗯!看起來還不錯。
它從藤蔓這裡知道了,砍新森林還有一處靈石礦。不好意思!她笑納了。
和元卿起身飛到靈石礦山旁邊。她放出藤蔓,讓藤蔓給她挖礦。免費的勞力,這株藤蔓不用白不用。
這株藤蔓很給力啊!一放出來接受到她的指令。根莖扎進礦山就開始尋找靈石。當然挖靈石的速度很快的。
和元卿壓榨了這株藤蔓一個月,把這礦山的靈石挖的七七八八了。
藤蔓出來以後也是蔫不拉幾的。連續一個月挖礦就是大乘期也受不了,更何況一株淬體期的藤蔓。
和元卿召喚出靈雨給這株藤蔓澆澆水。靈雨可是好東西,經歷過雷劫的靈雨。修復藤蔓的身體最好不過了。
她讓藤蔓休息好之後,又讓藤蔓把這砍新森林的靈藥收的七七八八。
她該回去了。其實她不想回宗門的。她現在是大乘期。但是心性不夠穩定,就是飛昇也會有一些問題。她的去凡塵介鍛鍊心性。
她給和元歌發了一道靈符,說是自己去凡塵了,讓和元歌切勿掛念。
和元卿準備起身飛到南中,去凡塵界,她的秘境、儲物袋、玉戒都是不能用的。她只能跟凡人一樣生活。
她給自己準備了幾瓶解毒丹,還有幾身衣服,一些金銀首飾,當然還有一些碎銀。用了一個包裹。她自己則是換了元歌給她準備的黑色衣服。頭髮也是按照元歌給她的梳理好。
她飛身去了南中,在南中休息了一晚。買了一些吃食,換了一些碎銀、銀錠、金錠還帶了一把匕首。是有修士去往凡塵,所以南中有換碎銀的地方。一切準備好,她走到去往凡塵界的入口,她結手印封印住修爲。瞳也是一樣封印住修爲。瞳這次沒有進入和元卿的眉心。
“五行,我進入凡塵了,你看好家!”
“是,主人!”
和元卿包裹裡有一塊令牌,是回修仙界的令牌。丟了令牌,她要回修仙界是要付出代價才能回去的。
她覺得令牌帶着也不安全,就給瞳的脖子裡也掛了一塊,當然她用法術把這塊令牌縮小了。
瞳一臉黑線,真把他當寵物了啊!
“走吧!”
和元卿抱起瞳就一閃進入凡塵界。
修士進入凡塵界是有一條路的。和元歌順着路走出去。
她不快不慢的走着,走到原先的和府,現在門口已經掛上李府的牌匾了。和元卿沒有再留戀,她去了集市,她準備買一些香燭紙錢祭拜一下母親。她也知道凡塵是需要錢的。她的包裹裡有金銀首飾。
她走到母親的墓碑旁,好久沒有人打掃了,雜草都長出來了。十幾年了吧!和元卿都記不清楚了。她拔完雜草,給母親上了香。她跪在母親的墓碑前開始嘮叨:“女兒現在已經是大修士了,已經不會連累父親與元歌……。”
和元卿嘮叨了一下午。天色不早了,她起身離開。她看起來並沒有多少悲傷,只是背影看起來蕭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