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足根本不知道剛纔那幾位也是修行人,但是花大姐可是知道的,但是沒時間告訴他,因爲他正在泡妞。
二人往回走的路上,葛雲夢就開始很悲傷的哭訴剛纔的事,很感謝於知足能來幫忙。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來的,但還是很感謝。於知足這才發現葛雲夢的性格屬於外強內弱,剛纔還沒掉眼淚的她,現在是哭起來沒完沒了的,也不知道是被於知足的表現給感動的,還是現在的本性開變弱了,難道剛纔她也是裝的?
二人剛走上酒店的臺階,就看見尼瑪巧曼站在酒店門口,指揮幾個工人在給換玻璃門。於知足看見她了,這位美女經理也看見肇事者了,四目相對都是微微的一笑,尼瑪巧曼就有點不明白的問道:“先生?你這是故意的?還是意外的呢?你不會是看這門的價格不高,想給換一個高檔的?”
“啊!大姐你怎麼知道呢?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換個好的,這麼大個酒店還得顧客給操這心,這酒店老總怎麼幹的?”於知足說完後,嘿嘿的傻笑看着她。
尼瑪巧曼心裡就有點不明白,這小子是不是二啊?他是不會說話啊?還是認爲沒長大可以跟誰都撒嬌呢?她就眼神有點不悅的,氣道:“酒店老總怎麼幹的跟你沒關係,這門價格八千一個,你要看這個不好,咱們在換一個比這貴的,你看行不?”
於知足吸了一口涼氣,嘿嘿一笑說道:“大姐,我就是愛開玩笑,行了,我去前臺交錢,你們辛苦了,再見。”
二人走進酒店後,葛雲夢問他門是怎麼壞的?於知足很是悲傷的告訴她,要不是爲了英雄救美,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葛雲夢一聽,眼淚又下來了,被於知足的話給感動的半天沒說話。於知足到有點高興了,到前臺刷完卡後,牽着葛雲夢的手走向電梯口,心中還有點說不出的高興。等二人坐上電梯後,就都各回個的客房了。
於知足回到客房後,躺在牀上看電視,心想來到這還真挺有意思,遇見的有趣事也真多,他邊想這幾天的遭遇,邊迷迷糊糊的看着電視,不知不覺就睡着了。花大姐一看他睡着了,這也沒時間跟他說話了,只有等明天他醒來在說這事也不遲。
酒店的玻璃門又被換了一次新的,尼瑪巧曼看着新門就感覺這小子是故意的,難道他是爲什麼了跟自己套近乎?尼瑪巧曼一看時間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換了一身衣服後,下樓開車回家了。
尼瑪巧曼到家後,看家人都在就走到老公的身邊,說道:“做完飯了?辛苦你了,妹子回來了嗎?”
“回來了,在臥室呢!你去叫她出來吃飯。”尼瑪巧曼送給老公一個熱吻後,就走向妹子的臥室,她推開房門一看,妹子正躺在牀上看書,就問道:“看什麼呢?今天累嗎?”
“不累,姐你過來我跟你說個事,今天遇見好玩的了,你想知道嗎?”
尼瑪巧曼一笑,看着妹子的眼睛眨來眨去的,就問道:“看你這樣子好像很高興,什麼事啊?好事還是壞事?”
“當然是好事了,我今天遇見一個人,一個和我們有深重恩怨的仇人,你知道會是誰吧?”
“祖志御的今生?不會是他吧?”
丫妞點了點頭,很是高興的說道:“大姐,他現在也算是修行人,不如我們明天去找他,把他的修行毀了,這樣我們在迴天城大陸後,就在也不會有第二個敵人了。”
尼瑪巧曼很是驚訝的看着妹子,說道:“真是世事難料,本以爲來到凡間後的生活會平靜,他怎麼這麼快就出現了?難道他也知道什麼了?”
丫妞聽完姐姐的話,若有所思的說道:“應該不會,看他的二樣,好像還不知道前世的恩怨,不過他身邊的兩位天神會不會告訴他,那就不知道了,現在不動手,可就晚了。”
尼瑪巧曼沒說話,而是心裡在想這傻小子如果知道前世的恩怨,那今生定會報復。如果他在回到天城大陸,那肯定會對上王不力。她點了點頭,告訴丫妞明天見機行事,先跟他交朋友,然後在商議對策。二人都定下了計謀,可是此時的於知足還在睡夢之中,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前世恩仇已經到來。
第二天早晨,葛雲夢給於知足打電話,叫他去餐廳吃早餐。
於知足到餐廳後,看見三口人好像都吃完了,就坐在葛雲夢的身邊,說道:“這麼快?不會是剩下的太多了,才叫我來吃的吧?”
葛雲夢白了他一眼,裝作生氣的說道:“吃你的得了,這都是新給你要的。”
於知足嘿嘿一笑,邊吃邊說道:“其實我知道,跟你開玩笑你還當真的了。”
葛鴻德白了他一眼,氣道:“破嘴,今天我們去浪卡子,你跟不跟我們去?”
“去,我在這也沒意思,你姑娘這麼好看我能不去嗎?”葛雲夢聽完他的話後,臉色一紅低下頭沒說話。
於知足還在吃美味的早餐時,尼瑪巧曼來到餐廳里正好看見於知足,她走到於知足身後,看着葛雲夢說道:“美女您姓葛對嗎?”
葛雲夢回頭一看,原來是昨天見到的經理,就對尼瑪巧曼一笑,說道:“我是,你找我有事?”
“啊!是這麼回事,昨天我妹妹和你鬧的不愉快,今天來跟你們道個歉,她一個孩子,你別和她一樣的。”於知足聽完這話,很是驚訝的看着尼瑪巧曼,問道:“她是你妹子啊?我說怎麼好像在那裡見過呢?對了,花花公子的封面,有一期是她對嗎?”
尼瑪巧曼強忍住心中的不悅,心想這小子能是修行人?怎麼說話這麼二呢?她面容有點僵硬的一笑,看着於知足說道:“先生,你好像是記錯了,她雖然是摸樣,但還沒那麼出名,你們繼續用餐,我先走了。”
“不送了,有時間常來,我們非常好客的,再見。”尼瑪巧曼都走出挺遠了,於知足還在這白話呢!
葛鴻德急忙瞪了他一眼,氣道:“你安靜一會行不?怎麼看你這麼鬧挺呢?快點吃,一會你開車。”
於知足也回白了他一眼,邊吃邊說道:“有些人啊!心眼小,看人家說話都生氣。我這話就是開玩笑,難道開玩笑還犯法了?切。對了,我不會開車,還是你來吧!”
葛雲夢嘿嘿一笑沒說話,可是葛鴻德就感覺不舒服,他心想剛纔不說好了,吃完飯就走也省的給自己添麻煩了。
尼瑪巧曼站在餐廳外的走廊裡,給丫妞打了個電話,邊打電話邊看向餐廳裡的於知足,說道:“小妹,他怎麼有點二呢?能行嗎?”
“他是不是說話可臭了?就跟沒刷牙剛吃完大便似的?”尼瑪巧曼聽完這句話後,差點沒吐出來,心想自己這妹子怎麼說話也變的這麼二了?她深吸了幾口氣後,又問道:“你看的準不準?不準就別搭理他了。”
“沒事,大姐你穩住他,找個理由就說你想和他約會,逗他玩唄。”尼瑪巧曼又迷糊了,心想妹子想的事難道比自己還重要?她有點不高興的告訴小妹,一會要是找他談不成,那就算拜拜。丫妞在電話裡還想說話時,大姐的手機已經掛斷,她急急忙忙的出家門要來酒店找於知足。
尼瑪巧曼調整一下心神後,心想跟人搭訕這件事自己還沒經驗,這可怎麼是好呢?她還剛往餐廳裡走就看見於知足幾人要出來。她往裡走,葛鴻德走在最前面要往外走,尼瑪巧曼對他笑了一下,隨後從他的身邊往裡走,可是她並沒有走的很快,也沒有避讓走過來的於知足,而且還將自己的左腳,往於知足的身前讓進半步。
二人到沒碰到一起,可是於知足走的時候沒注意,就踩到了尼瑪巧曼的腳邊,其實還沒踩的那麼嚴重,可是她卻突然“哎呦”了一聲,蹲下身子用手去捂着左腳,氣道:“於先生,你是故意的吧?看見我從你身邊走,你還特意踩一腳?”
於知足幾人這纔看見蹲在地上的尼瑪巧曼,他有點不明白的,看着她問道:“我沒踩到你吧?是不是給你鞋碰髒了?要不然我給你擦擦?”
尼瑪巧曼一看不好,餐廳裡的服務員都走了過來,自己要是說的太嚴重,估計事就不好辦了,她急忙起身,看着他說道:“沒事,也怪我不小心,你們這是出去啊?行了,走吧!遇見你三次都這麼倒黴,也不說賠個不是,哼。”
於知足一聽這話,臉色一笑邊開玩笑,邊認真的說道:“大姐說的也對,見到我你確實沒好過,在不這樣,等我回來請你吃飯,你看行不?”
於知足這話誰聽都是在開玩笑,但是尼瑪巧曼有點認真的問道:“回來請我吃飯?走吧走吧!跟你開玩笑你還當真了,要是真有心的話,還能走?”
於知足傻了,一聽這話還有點不服氣的,說道:“大姐這話可不對,我可沒開玩笑,今天陪他們出去玩,明天回來我肯定請你,不過就怕你忙,我這小貧民請不動你這位大神。”
尼瑪巧曼聽到這,附近走過來的服務員都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她一看大家都在議論,就急忙往裡走,說道:“你放心,明天見到你就怕你忘了,走吧!”尼瑪巧曼說完後就走進了餐廳裡的廚房,她心中不明白小妹看到的結果,到底是不是真的。
一場小鬧劇算是結束,於知足也沒真的太在意這件事,就跟葛鴻德一家人,出酒店後坐車去浪卡子縣。不過於知足不會開車,葛鴻德爲了這事在車裡沒少說他一個大小夥子,連個車都不會開。於知足也沒去跟他鬥嘴,而是坐在後面和葛雲夢聊的很是高興。
汽車開了近三個小時,纔到浪卡子縣城裡,葛鴻德找了個地方先停下車後,給戰友打了個電話問清他在那裡,這才又開車前去戰友的家。當汽車停在一處居民樓下的時候,葛鴻德的老戰友前來迎接,二人是擁抱在一起,說着一些問候的話。
這位戰友年齡到跟葛鴻德沒差多少,但是樣貌卻顯得格外蒼老,尤其是滿頭白髮,要不是面容給人的感覺像四五十歲,在背後一看還以爲是老大爺了呢!這位戰友跟周英花打招呼,看見了葛雲夢又問候了幾句,當他見到於知足時,很是高興還讚歎的說道:“你女婿可真是一表人才啊!這大小夥子將來肯定能孝順你,孩子什麼工作?結婚也沒告訴我一聲,鴻德,這可是你的不是了。”
葛鴻德剛要說話,於知足嘿嘿一笑,走上前握着他的手,笑道:“叔叔,你這就別見外了,這麼遠告訴你太麻煩,我們這不來看你了嗎?沒事,等生孩子的時候告訴你,到時候我來接你。”
葛鴻德是氣的臉色鐵青,周英花也很驚訝的看着於知足,就葛雲夢捂着嘴是嘿嘿的笑着。這位老戰友點頭說好,先請大家進屋裡坐,中午一起出去吃飯。葛鴻德一看這事算是說不明白了,只是很生氣的白了於知足一眼,小聲跟他氣道:“你就得瑟啊!你要是真進我家門,我收拾死你。”
於知足嘿嘿一笑,看着葛雲夢說道:“聽見沒?我進你家門是沒戲了,你爹要整死我。”
葛雲夢推了他一下,小聲說道:“別鬧了,沒個正行。”
老戰友的家裡,只有他和老伴兩個人。老太太的年紀也不大,可是卻躺在牀上起步來,看着家裡來客人,就很是高興的說了一些歡迎的話。葛鴻德問戰友,嫂子這是怎麼了?老戰友嘆氣一聲,說她的年歲到不大,只是腰間盤突出的有點嚴重,現在就得在牀上躺着了。
葛鴻德也沒多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坐在牀邊跟老嫂子說一些客氣話。其餘三人也都找地方坐下後,都安靜的聽着他們的談話。
這位老戰友也是東北人,兒子在此有份工作,所以纔來這定居。他叫鄒向輝,比葛鴻德大一歲。他的妻子叫王秀花,和葛鴻德同歲。葛鴻德跟大嫂聊了一會,看着大哥問道:“嫂子這病不能治了?不行去首都看看吧!”
“去了,不管用,下肢已經不能運動了,哎,過一天算一天吧!”鄒向輝說完後,起身要去給幾人洗水果。葛鴻德沒讓,有點傷感的看着老嫂子,說道:“嫂子,沒想到會這樣?這十多年沒過來看你們,電話裡大哥也沒說這事啊!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以後有事直接跟我說,這事鬧的。”
葛鴻德說完後,從皮包裡拿出兩萬元前進放在牀頭。鄒向輝和王秀花都是萬分的推辭,但葛鴻德說必須讓老大哥收下,要不然就不高興了,這點錢算什麼?大哥當年救過自己一命,那值多少錢?
鄒向輝沒在拒絕,說雲夢要是以後有孩子了,就去H市看你們。他一說這話,葛鴻德的臉色一下就不好看了,他回頭看了一眼於知足,有點生氣還不能太較真,就白了他一眼。
於知足一看,心中就感覺不高興。自己跟你們來是不好,可不是自己要來,是你們請的?不來不就變成不給你面子了嗎?來了你還不高興了?要不是你姑娘太小,早就跟她入洞房了。他的脾氣,要說來的時候比什麼都快,要說沒的時候就跟好人一樣。
他站起身,走到牀邊後,有點不高興的說道:“王嬸,你把手給我,我給你把脈看看,要是能治,我給你治好了,省的有些人看我生氣,哼。”
幾人一聽他這話,都很驚訝。尤其是葛鴻德和鄒向輝,二人都很不相信的看着眼前這位小夥子,葛鴻德氣道:“一邊去,你就會說大話,回去坐着得了。”
“兄弟,怎麼跟孩子說話呢?在怎麼不是,他是你女婿,這麼說多讓孩子傷心,沒事,你給你嬸看看吧!看不好也看不壞,鴻德,你給讓地方。”鄒向輝的話,讓葛鴻德是一句話沒敢說,他很不情願的給於知足讓地方。
於知足坐下後,邊給王秀花把脈,邊看着葛鴻德,氣道:“這人啊!有些時候就別太自以爲是,要不然招人煩。”
鄒向輝一聽這話,就面容不悅的看着他,說道:“孩子,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他是你老丈人,也是你的爸。不管怎麼說你們是一家人,即使不是一家人,你說這話就不招人煩嗎?孩子,我看你年紀挺年輕,以後可別這麼說話了,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你聽到後不也會生氣嗎?”
鄒向輝的話,是真心的在教育一個後人如何去爲人處事。他的話讓在坐的人都點頭稱讚,尤其是於知足。他不怕別人教育自己,就怕教育自己的這個人,說是教育其實還在裝犢子。所以有些人教育他,他就很不高興。不過這位老戰士,肯定是革命老戰士了,看人家說這話,那才叫真正的肺腑良言。
於知足看着他,很是讚賞的點頭說道:“鄒叔,你這話我願意聽,其實我也知道有時候自己說話不好聽,不過我相信你這是良言,你纔是偉人,你纔是我們這些年輕人學習的榜樣,王嬸這病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