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溫燦抱回牀上,摟着她睡覺,鼻間都是屬於溫燦的氣息,他覺得很好,如今想起來他應該早點和溫燦在一起纔對,白白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還害得他壓抑得那麼痛苦。
“嗡嗡,你說過,如果我不在了,你依舊會努力活下去,你要記得,不可以食言。”他深吸一口氣,埋在她的肩窩閉上眼睛。
第二天溫燦醒來就覺得全身痠痛,特別是腰,酸得都不想動,她一側頭就看到烈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眉眼柔和,比冬日裡的陽光還要溫暖。
“早。”溫燦開口,聲音更啞了,最近的聲音怎麼總是啞。
“不早了。”烈殷笑着說,他的聲音沒有啞,清透好聽,和她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不敢再說話了,自己都不想聽到自己的聲音,她都不記得昨晚幹了什麼,混混沌沌的,她翻了個身,把自己的臉埋進烈殷的壞裡悶悶地說:“不早就不早了。”
烈殷難得見她有這麼小女生的舉動,甚是受用。
也正是因此他知道溫燦是真的接受他了,會在她面前展示最真實的自己。
他抱着她不願意起牀,冬天本來就很喜歡睡懶覺,現在有她,他就更不願意起來了。
不過他剛準備再睡一會,溫燦已經擡起頭有些尷尬地問:“不早了是幾點?安安和鬧鬧怎麼樣了?”畢竟是孩子的媽媽,還是得管着孩子。
“十點了。”烈殷立即就從溫燦的臉上看出了着急。
“十點了!那安安上學都遲到了。”溫燦趕緊起來,但是她才起身就被烈殷給按下去了,“慌什麼,鬧鬧送安安去上學了。”
溫燦愣住,鬧鬧送安安上學?好詭異的畫面。
一個七歲的孩子送另一個七歲的孩子去上學,讓她這個當媽的無地自容。
烈殷見溫燦用手矇住自己的臉,輕聲笑起來,“鬧鬧讓陳雨到家裡來接他,順便把安安送去學校,你窘什麼?怕他們知道你睡在我房間嗎?”
“我怎麼覺得我這個媽媽當得很不稱職。”溫燦有些內疚,是她把安安接回來的,現在卻不能送他去學校,想想就覺得內疚。
“是我把你累壞了,不關你的事。”烈殷一本正經安慰着溫燦,溫燦頓時滿臉羞紅,一雙眼睛大大地瞪着烈殷。
這樣的溫燦實在是太可愛了,紅紅的臉,大大的眼睛,令烈殷又心猿意馬了,他靠近她,輕聲說:“我餓了。”
“那我起來給你做東西吃。”溫燦想着已經虧待了安安和鬧鬧,總不能還虧待烈殷吧。
但是烈殷還是按着她不讓她動,他搖搖頭,先指了指自己的嘴,“不是這裡餓了,是這裡。”
溫燦順着他的手指看去,直接凌亂,額角和嘴角一起抽搐,她第一次發現無賴和無恥是沒有下限的,烈殷充分讓她認識到這一點了。
“不要了,我很累。”她是真的累了,腰都快斷了,雖然她不太記得了,但是還是隱約記得烈殷的持久力很強,否則她不會那麼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