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那藥另有玄機?!(2)
祈天殿側廳。
酒氣滿溢。
玄影敞了外袍的衣襟,正在自斟自飲。
身後,親信跟班看着他的側影,只是不住地搖頭。
“國師大人,您這麼折磨自己又是何苦呢?!
要我說,不如你就去向陛下說個明白,行若不行您也心中有底。
這樣折騰下去,只怕您的身子折騰壞了,殿下還不知道原因呢?!”
輕嘆了口氣,玄影只是將酒杯再次送到脣邊,一飲而盡。
還用說,還用問嗎?!
今天,東方破曉的表現早已經向他說明了一切。
“喲!這麼大的酒味,這是做什麼?!”
殿外,突然傳來帶着淡淡揶揄的聲音。
聽出來人是虞若溪,玄影吸了口氣,終於是還是擡手抹掉脣邊的酒漬,站了起來。
“虞大人,您來此何事?!”
掃一眼臉上已經有了五分醉態的玄影,虞若溪眼底閃過一抹厭惡。
不過,臉上依舊帶着笑意。
“這裡沒有外人,還叫什麼虞大人,你應該叫我母親纔是!”
一邊說着,她便揮了揮手。
“你們到外面去,我和國師說幾句體已話,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
幾個手下答應一聲,恭敬地退了出去,玄影的那名親信自然也是向虞若溪行了禮,退出了房門。
畢竟,人們二個,母子倆說些私人的話,他也不好聽的。
走過去,將門閉緊,虞若溪這才重新走回桌邊,拈起一隻空酒壺晃了晃,被那酒氣薰到,她不由地微皺眉尖。
“只會在這裡喝悶酒,你和你爹一樣,都是沒出息的傢伙!”
坐回椅子上,玄影只是向杯中倒着酒,語氣冰冷。
“如果虞大人過來就是想要罵我的話,我看您還是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