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明顯開始緊張的父親,江婉瑜隨即緊攥在懷裡,依舊在柳妗妗身上比量着,“這可是爸爸你表達心意的禮物,曾經見證過您真心的,媽媽沒了,現在自然該給小後媽啊,這可是定情信物。”
“難道,爸爸您和小後媽無情?”好似故意的一般,眨巴着一雙黑亮的鳳眸,江婉瑜誓要讓這場婚禮尷尬不已。
江明遠好似被人戳中什麼,眸光閃躲的瞥了江婉瑜一眼,隨即迎視着柳妗妗明顯有些憤怒的眸光,“今天是我和妗妗大喜的日子,你別再胡鬧了。”
“正因爲是大喜的日子,纔要送上祝福啊,作爲江家的女兒,歡迎小後媽是理所應當的。”
說着,江婉瑜很是執着的欲要將那一條定情項鍊戴在表情扭曲的柳妗妗脖頸上。
還未戴好,只聽人羣中傳來一抹蝕骨的嗓音,“丫頭,費心了。”
順着人羣的視線撇過去,只見氣場強大的柳清風款款而來,一雙厲眸剜在江婉瑜掌心裡的項鍊上。
隨即不顧所有圍觀的人,擡手直接捏過來,“項鍊我替妗妗收下。”
所有人都看的出來,這項鍊柳妗妗壓根不願意要,況且一個死人的東西,任誰都忌諱,哪怕是什麼所謂的定情信物。
卻不曾有人察覺,柳清風捏着那一枚項鍊的手有多大的力度,似乎要將項鍊捏碎。
“柳市長,定情信物可不是隨便收的。”江婉瑜擡手直接奪了過來,這柳妗妗黑着臉氣的不輕,她這一份大禮顯然給了小後媽“驚喜”。
那麼,屬於媽媽的東西,是柳妗妗不配拿的,而柳清風更不配。
“祝福也送了,禮物小後媽既然不願意要,那我就拿走好了。”
脣角揚起一抹邪魅笑意,江婉瑜連一秒鐘都懶得多留,隨即轉身。
可下一秒,只聽身後傳來柳清風冷冽的嗓音,“女婿,咱們成了家人,我柳某算是多了一個外孫女,自然要多多關照的。”
“既然陸子筠悔了婚,拋棄了婉婉,不如我替替她物色一個好婆家,等下個月,就讓婉婉和林副市家的公子結婚,這可是多少人想要攀附的政界豪門。”
聽到突然被安排婚事,江婉瑜的腳步一頓,一雙鳳眸一緊。
林副市家的林公子?不就是那個吃喝piao賭成性的花花公子嗎?而且據說,還染了一身的髒病。
就因爲陸子筠那個渣男悔婚劈腿,就這麼怕她嫁不出去,把她強塞給花花公子?
江婉瑜內心真是嗶了狗,明擺着要將她推入火坑,頓時轉身拒絕,“我不嫁!”
“明遠,這婉婉怕是不領情?”只見柳清風冷冽的眸光直接剜在江明遠身上,頓時嚇得他渾身一抖。
在整個南城,但凡是柳清風說的話,那就是聖旨。
況且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如果江婉瑜拒絕了,完全是折他市長的面子。
作爲剛剛進入市長府的江明遠,頓時擦拭着額頭的冷汗,眯緊黑眸,緊攥着拳頭上前。
“婉兒,這是市長對你的關愛,你別……”
然而不等江明遠的話說完,江婉瑜不禁冷笑搖頭,“不如,爸爸你來嫁?反正爲了榮華富貴,您都能夠嫁給市長千金,還怕多嫁一個不成?”
啪!
隨着一聲脆響,只見江明遠氣的渾身顫抖,怒視着江婉瑜咬牙喊出,“你真是太不像話了,柳市長要你嫁,你就必須……”
“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