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士兵看呆了,這什麼情況?
原本被救的江婉瑜,此刻居然帥氣無比的將鐵柱子踢向另一側,不僅自己毫髮無損,也將鬱淺夏救了下來。
而作爲被救的鬱淺夏,未曾有一絲感動和喜悅,反而滿是詫異。
本以爲自己不顧生命危險的救助江婉瑜,會讓戰北冥對自己改觀,可沒想到,反而給了江婉瑜顯露身手的機會。
尤其是臺下響起的掌聲,她自然知道,是江婉瑜所收穫的。
緊擰着眉頭,一雙手緊緊攥拳,隨即迅速爬起至江婉瑜身側,一臉關切的開口,“婉瑜,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恐怕沒有如淺夏你的心願,讓你失望了。”
噙着一抹冷冽的笑意,江婉瑜將鬱淺夏直接看穿。
那一根鐵柱子,原本就是不可能平白無故倒下來的,若不是有人刻意爲之,豈會倒落?
而且,偏偏砸向了自己的方向?
而另一側,戰北冥迅速上前,朝着臺上的兩個人凝眉走近,“有沒有傷到哪裡?”
“冥,我沒事,只是蹭破皮而已。”鬱淺夏看着關切上臺的男人,頓時噙着笑意微微搖頭,甚至,直接攔截在他和江婉瑜的面前。
可下一秒,戰北冥的手冷冷推開她,反而繞身走至江婉瑜身側,“小惡魔,有沒有受傷?”
“沒有,倒是淺夏好像都流血了。”好似故意的一般,江婉瑜又將所有注意力引向無比尷尬的某個人身上。
臺下的人一愣,首長這心有所屬的也太明顯了吧?
所有人都爲鬱淺夏一陣尷尬,受了傷,還被徹底的無視,果真是被首長夫人秒殺下去的人。
戰北冥未曾迴應江婉瑜的話,隨即冷冷瞥向那一根鐵柱子,吩咐下去,“晚會結束後,將這鐵柱子丟出軍營。已經壞掉的東西,就沒有留着的必要。”
這一句話,反而好似意有所指一般,直直戳中鬱淺夏的心。
擡手抹去手臂和膝蓋處的血跡,滿是苦澀的垂眸,“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宿舍了,你們玩的開心。”
緊攥着拳頭,在所有人同情的目光下逃離,在走至昏暗的角落,只見鬱淺夏的粉拳重重砸在一側的牆壁上。
“江婉瑜,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曾經每一次的聯歡會,她都曾和戰北冥是所有的矚目焦點。
可如今,所有的風光和關注,甚至是高調享受着戰北冥的一切寵愛。
憑什麼,她守護多年的人,被江婉瑜生生奪去?
她,真的不服氣,不甘心!
倏然頭頂響起一陣低沉冷冽的嗓音,“已經淡了的心,想要再進去,怕是很難。”
“你應該很清楚,現在冥的心底裡只有江婉瑜,他的眼裡滿滿的都是那個女人。”
男人的一番話,好似一盆涼水,徹底的澆滅了鬱淺夏心底裡最後的希望。
那麼,她此生再也走不進去戰北冥的心底裡了,對不對??
苦澀的垂眸,她不住搖頭,“可我離不開他,冥只能屬於我,我愛他,沒有人比我更愛他,更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