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明白!”
看着王安離開的背影,高陵俊熙在那自言自語了起來。
“晨熙啊,晨熙這件事情最好不是你做的,不然誰都沒有辦法保住你了。”
雖然那高陵晨熙處處都針對高陵俊熙,可如今的高陵俊熙卻從來沒想過要那高陵晨熙的命。
以前的高陵俊熙對待兄弟之情一直都是諱莫如深的,可自從遇見蘇情之後。
他的心態的就完全改變了,面對高陵晨熙的一再刁難,高陵俊熙都是能忍則忍。
不去跟高陵晨熙計較,若這次的事情是高陵晨熙做的話,那事情就升級了。
只怕是父皇都容不下他了,試問哪個君王能容得下亂臣賊子?
“啓稟太子,我等沒有發現!”
這些天來高陵俊熙聽到最多的就是這句話了,都讓高陵俊熙聽的麻木了。
“今日就到此爲止吧,讓他們都撤了,等候本太子的調遣。”
“是!”
“回宮吧!”
都這麼些天過去了,都沒有找到人,再找下去,也只能是浪費人力物力了。
璃楠國京都皇宮的御房裡,高陵俊熙將自己這些日尋人的結果告知了軒轅玄恆。
也將自己心裡的懷疑說了出來,高陵玄恆聞言便陷入了沉思。
“熙兒,你說的爲父也想到過,但是沒有肯能啊,這件事情之前都只有爲父知道。”
“父皇,現下京都方圓一百里的範圍兒臣都仔細搜尋過了,都沒有發現那軒轅建輝的影子。
能搜的地方兒臣都搜了,就連那些文武百官的家裡,兒臣也沒有遺漏。
卻還是不見人影,難不成那軒轅建輝會飛天,還是會遁地?
不然爲何兒臣卻是遍尋不着?除非是自己人故意將人藏起來了。
否則兒臣定會找到人,還有一個肯能那是就亦朋閣的人在說謊。
他們根本沒有將人送過來,他們只是在誆父皇您。”
高陵俊熙將自己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高陵玄恆的反應也是跟之前高陵俊熙的一樣。
否定了韓志新騙他的可能,“熙兒,你再提起是自己人將那軒轅建輝藏了起來,你想說的是什麼?”
高陵玄恆一下抓住了高陵俊熙話裡的關鍵所在。
“父皇,兒臣並沒有證據,兒臣只是懷疑,還請父皇恕罪!”
高陵俊熙一下就跪在了高陵玄恆面前,“起來說,爲父恕你無罪!”
那高陵俊熙何嘗不是一個人精,見高陵俊熙話裡有話,立馬稟退了太監,宮女。
“現在沒有外人了,你說說吧,你懷疑什麼?”
“父皇,兒臣……兒臣!”
因爲高陵俊熙自己也不確定,也不知道現在說合適不合適,說話便吞吞吐吐了起來。
“朕讓你說,你便說就是!那麼墨跡哪裡還一點儲君的樣子?”
高陵玄恆見高陵俊熙說話畏畏縮縮的,便一下來火了,連語氣都變了。
“父皇恕罪,兒臣也只是猜測,也不確定,所以兒臣不敢說。”
“那就將你的猜測說與朕聽,我讓朕來替你分析,分析。”
“是!兒臣……兒臣懷疑……懷疑是不是有皇子私自將……將人藏起來了。”
高陵俊熙結結巴巴的說完了,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高陵玄恆則是當場愣在那了,他一直都沒有朝這方面去想。
如今高陵俊熙不說,打死他也不會想到那個上面去。
沉默,沉默良久的沉默,高陵俊熙靜靜的跪在地上,高陵玄恆就靜靜的坐在龍椅上。
高陵玄恆並沒有如高陵俊熙想象中那樣的暴跳如雷,只是靜靜的坐在龍椅上。
兩人都好似那老增入定了一般,良久之後高陵玄恆終是開腔了。
“熙兒,你告訴爲父這些,顯然是已經有了打算,說來聽聽。”
高陵玄恆問了起來,高陵俊熙當然不敢怠慢,伏在地上道。
“父皇,眼下每個皇子皇孫都有嫌疑,也包括兒臣在內。
兒臣父皇派人去每個皇子皇孫的府上去搜查一番,當然兒臣的太子府也不列外。”
“若是這樣的話,不是將整個京都都弄的是雞飛狗跳的?
這樣不妥,別人沒有找到,還弄的滿城風雨,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高陵玄恆否定了高陵俊熙的想法,若是那樣的話,整個璃楠國不都弄的人心惶惶啊?
高陵玄恆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那是百分之百的信任,百分之百的**愛。
即便是高陵俊熙說出這番話來,高陵玄恆絲毫沒有懷疑高陵俊熙。
其他人倒是有可能,自己的兒子都是什麼秉性,他這個當爹的還是大致瞭解的。
“父皇還請恕兒臣莽撞之醉,兒臣不該亂說的!”
“起來說話吧,你說的也不無道理,眼下這京都方圓百里都找過了,人卻還是找不到。
就說明這有問題,衆皇子的府裡是要搜,但不能大張旗鼓的搜。”
“謝父皇!”
高陵俊熙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才感覺自己的後背已經溼透了。
見自己的父皇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高陵俊熙便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父皇,打算怎麼處理此事?”
“容爲父好好想想!”
龍椅上的高陵玄恆又陷入了沉思之中,高陵俊熙則是靜靜的站在一旁。
又過了良久,高陵玄恆纔出聲道。
“熙兒,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爲父自有主張了,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先退下吧!”
“兒臣遵旨!”
高陵俊熙聞言退出了御房,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
他還真的怕他父皇讓他去辦這件事情,那樣就把全不的皇子皇孫都給得罪了。
話分兩頭,天璃國皇宮裡,幾乎每日都有消息傳回來,但無一不是說沒有找到軒轅建輝。
事情都過去快一個月了,所有的消息的方向都指向了璃楠國。
據探子來報,軒轅建輝十有**是被是那璃楠國的人擄走了。
這下蘇情坐不住了,說什麼都要自己出宮去找軒轅建輝。
她不能接受軒轅建輝再因爲她出意外了,這不,一屋子的人都在勸蘇情。
“女人,現在誰都可以出宮,唯獨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