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走下馬車的,那人肯定會很驚訝,怎麼會是蘇情在護送棺槨。
要說來人爲什麼認識帶了面具的蘇情,原因只有一個。
那就是來人便是那血煞門的門主景文昭。
不過此刻景文昭穿了黑衣,黑褲軒轅沉毅並沒有人出來,眼前的人是血煞門的門主。
就算是蘇情下來了,蘇情也不一定能認出來。
“閣下爲何要攔住我等的路?”
軒轅沉毅見那些人,就是將他們圍住也不見有其他的動作。
便是冷冷的問了一聲。
“我等是來找人的,你們只要交出馬車內的兩個人,我們不會爲難你們的!”
景文昭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明了來意,軒轅沉毅則是冷哼一聲。
“想要馬車內的人,得先問問我,答應還是不答應。”
“好,那在下就最後一次問你,人你交還是不交,我等不想爲難已經死去的人!”
景文昭比是那青虎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人氣味兒。
軒轅沉毅聞言,心中便有了決斷,他知道蘇情也跟他一樣不想沉澤的棺槨出了意外。
便給寒竹傳音了,“寒竹現在馬上就要到京都了,你帶着沉澤先走吧,拜託了!”
寒竹聞言,看了軒轅沉毅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軒轅沉毅見寒竹點頭了,便飛身上了馬車,駕着馬車就往右邊疾馳而去。
景文昭本來以爲軒轅沉毅會跟自己打一場的,沒想到那個傢伙居然帶着人逃走了。
本來他就不想拿一個死人做文章,但是爲了擊殺蘇情,他不得已才爲之的。
現在人都跑了,他當然不會爲難這支運送棺槨的隊伍了。
“給我追!”
景文昭一聲令下,所有的黑衣人便追着軒轅沉毅的馬車去了。
護送棺槨的隊伍再次被忽視掉了,寒竹再次下令啓程。
那些人簡單的整理一番之後,便再次護送軒轅沉澤的棺槨啓程了。
蘇情這便,由於馬車一路疾奔,將蘇情顛醒來了。
蘇情艱難的睜開眼睛,在馬車內看了一眼,沒有看見軒轅沉毅。
便開口叫了一聲!
“大叔!”
“丫頭,我在,你坐穩點,現在情況特殊,你堅持一下就好了!”
“嗯,大叔你自己當心點!”
“嗯,我知道。”
一羣馬在一輛馬車後面追趕着,到底是馬車跑不過戰馬。
軒轅沉毅,駕着馬車帶着蘇情並沒有跑出去多遠,就再次被景文昭的人團團圍住了。
“想跑?怕是沒那麼容易吧,現在將馬車內的人交出來,本門主還是不會爲難你的!”
景文昭將馬車圍住之後,再次開口了,此刻沉毅沉毅也聽出景文昭的聲音了。
哪怕軒轅沉毅只聽過一次,但是軒轅沉毅還是記得的。
而馬車內的蘇情,也聽到了景文昭的聲音,連軒轅沉毅都能聽出來。
那就更別說是蘇情拉,蘇情都跟景文昭打了幾次照面了。
不可能聽不出來景文昭的聲音。
蘇情此刻搖晃着站了起來,因爲在發燒,感覺渾身無力,在馬車內才站起來。
又撲通一聲,跌坐了下去。
軒轅沉毅聽到馬車內的動靜便焦急的給蘇情傳音了。
“丫頭,你別出來,一切有我呢。現在你正在發熱呢,別出來傷到自己了。”
蘇情跌做在凳子上,也是無力的給軒轅沉毅傳音了。
“大叔,我知道了,你自己當心點。”
蘇情有心想去幫忙,但是身體不爭氣,只能是靜坐在馬車內。
而一邊的景文昭也聽到了馬車的內的動靜,一下又沒聲音了。
便是覺得很是奇怪,一雙露出來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蘇情坐的馬車。
似乎是想看穿馬車,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按理說,應該是有兩個人的,但是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
那太子,跟太子妃爲什麼還不下車?按照他們兩的個性不應該不出來啊?
景文昭愣神片刻之後,見駕馬車的男子一直不說話,便是來火了。
“給我上!一個不留誰能殺了,馬車內的人,就賞金百兩。”
此刻馬車已經被團團圍住,軒轅沉毅一個人那是顧頭顧不了尾。
無奈之下只能是快速的鑽進馬車,將馬車內的蘇情撈進自己的懷裡。
然後再使出輕功,抱這蘇情跳出了包圍圈。
就在兩人跳離馬車的時候,馬車已經被刺成馬蜂窩了。
衆人見只飛走了兩人,便以爲馬車內還有人,手中的長劍紛紛刺向了馬車。
等到他們發現沒人的時候,軒轅沉毅已經抱着蘇情飄出了老遠了。
在軒轅沉毅抱走蘇情的那一刻,景文昭並沒有看見那個男子懷裡抱的是什麼人。
見馬車內沒人了,便再次下令。
“都給我追,別讓他們跑了!”
“是!”
衆黑衣人扔下了被刺成馬蜂窩的馬車,掉頭去追軒轅沉毅和蘇情了。
“丫頭,你怎麼樣了?”
軒轅沉毅將蘇情抱在懷裡,感覺是抱了一個火球那樣。
便焦急的問了出來。
“大叔,我沒事,我還撐得住,你不要擔心我!”
蘇情此刻雖然人沒勁,意識還是沒有迷糊的。
此刻追殺的人對於軒轅沉毅來說,都是小問題了,現在蘇情的病情要是再耽擱下去。
怕是要出大問題了,這個纔是軒轅沉毅最爲擔心的事情。
所以當下的情況就是,一羣人騎着馬追在一直飛在空中的兩個人。
然這次景文昭的運氣似乎特別好,軒轅沉毅一直帶着蘇情在前面飛。
本來是那些人想追到兩人,是有點困難的,但是隻兩人卻停了下來。
爲什麼呢?
因爲前面已經沒路可走了,軒轅沉毅不得不抱着蘇情停了下來。
軒轅沉毅抱着渾身滾燙的蘇情,心急如焚,這要是再耽擱下去,兩人就是不被殺死,自己的丫頭要也病死了。
如果說蘇情還沒病的話,兩人對方這些人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現在問題是蘇情,連照顧自己都成問題了,更別說是殺人了。
“大叔,你放我下來,我能撐得住,你別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