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那人說罷,將高陵俊熙的嘴給堵上了,高陵俊熙氣的是在那嗷嗷直叫。
“父皇,您難道還沒有想清楚嗎?這是你最後一次的機會了,父皇你要知道,就算沒有您的聖諭。
兒臣照樣能登上這至高的位置,兒臣並不懼怕那些人說什麼,兒臣之所以這樣做,是不想跟父皇您鬧的太僵。”
“逆子,朕是不會答應你的,想登上皇位,除非朕死,否則你休息!”
高陵玄恆就是不鬆口,這讓高陵晨熙很是惱火!
“哈哈,難不成父皇還以爲自己的這條命很值錢?”
“你這個逆子,難道皇位對你來說就那麼的重要,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父皇,兒臣只是拿回自己應得的,他樣樣都不如我,他憑什麼就能登上高位,而我就不能?
一樣是皇子,一樣都是您的兒子,爲什麼待遇就是那麼的截然不同呢?”
“因爲熙兒不會像你這般對待朕,他比你仁慈,他比你更加適合這個位置。”
高陵玄恆是不遺餘力的打擊着高陵晨熙,高陵晨熙聞言,笑的是更加的‘開心’了。
“好,那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你心儀的兒子是怎麼樣變成一個廢物的,來人啊,給我挑了他的腳筋!”
高陵晨熙的話語落下,便立馬有侍衛衝着高陵俊熙去了。
被困在地上的高陵俊熙,此刻亦然是那砧板上的魚肉,只有仍人宰割的份了。
那些侍衛手不抖心不軟,動着利落的將高陵俊熙的腳筋給挑了。
被堵住嘴,困住的身子的高陵俊熙,被那劇烈的痛疼感弄的滿地打滾。
“熙兒,不要,你放過熙兒,你想得到什麼我都答應你。”
高陵玄恆一把衝上前,將那些侍衛給推開了,痛惜的抱着由於劇烈痛疼而昏死過去的高陵俊熙。
“哈哈,父皇,您早點答應我,不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你看看現在你的寶貝兒子都變成一個廢物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不是一向將你的寶貝兒子當成是心頭肉嗎?怎麼此刻卻捨得將他傷成這個樣子?
嘖,嘖,嘖,我皇兄還真是命苦啊,原本以爲父皇是是他如珍寶,可沒想到在皇位面前還是一文不值啊!”
“朕都答應你了,你還想怎麼樣?現在熙兒已經被你害成這樣了,你還不打算放手嗎?”
此刻高陵玄恆眼角留下了渾濁的淚水,不知道是痛惜的淚水,還是悔恨的淚水。
早知道會有如此的結局,他當初說什麼都不會將高陵晨熙留在皇宮裡的。
可是人生哪裡來的早知道呢?若是有早知道,時間的人,爲什麼會有那麼多悔不當初的?
“父皇,現在遲咯,現在我不高興了,之前說了什麼了我都忘記了。”
高陵晨熙悠然的端着書案上的茶水喝了起來,一臉囂張之色,看着高陵玄恆。
“你這個逆子,你是不是早就謀劃造反?”
“父皇,你真的是老咯。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您老人家纔想起來問我。
既然已經是老不中用了,就不要礙了我的眼,擋了我的路。”
看着昏迷不醒的高陵俊熙,高陵玄恆心如灰死,已經不想跟這個瘋子去掙了。
“你的要求我會一一答應你,我會讓你名正言順的登上皇位,但你必須放過熙兒。
否則就來個一拍兩散,你若是沒有玉璽就算你坐上了龍椅,你都成不了皇上。”
高陵玄恆此話一出,坐在龍椅上的高陵晨熙陷入了沉思之中。
“王爺,還是先答應吧,若是沒有玉璽的話,那可真的是名不正言不順了。”
一旁的侍衛諂媚的勸高陵晨熙,“哈哈,父皇其實呢,我也不忍心趕盡殺絕的,說到底我們都是一家人嘛。
父皇你的要求我答應你,只要您將玉璽交出來,我定允了父皇的要求。”
“好,朕要看着熙兒安全了,朕纔會將玉璽交與你!”
“哈哈,父皇果然是爽快之人,那兒臣也不是那種拖拉之人。
來人啊,將太子送到皇陵去,好吃好喝伺候着,但不準離開皇陵半步。”
“是!”
就在侍衛想拖着昏迷不醒的高陵俊熙離開的時候,御書房外面傳來了兵器碰撞的聲音。
還伴隨着陣陣的廝殺聲,聽到這個聲音高陵晨熙的臉色變了幾變。
“你,去看,外面發生了何事,如此吵鬧。”
“是!”
高陵晨熙吩咐下去了,便立馬有侍衛朝門口走了去。
高陵玄恆聽到聲音,那已經死了的心,也瞬間活了過來,雙眸中閃現的是希翼的光芒。
高陵玄恆趕緊將高陵俊熙護在了自己的懷裡,這個時間御書房的門直接被人給撞開了。
那個去出打探消息的侍衛,直接倒飛進了御書房,接着便衝進來一大撥帶刀侍衛。
看到這一幕高陵晨熙等人傻了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實的發生的。
“皇上,微臣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
“廖將軍免禮,把那個逆子給朕拿下!”
“主子,你怎麼了?”
隨同廖將軍一同前來的王安,一下就看見了躺在高陵玄恆懷裡昏迷不醒的高陵俊熙。
便驚呼了起來,也顧不上君臣之禮了,一下撲到了高陵俊熙的身上。
使勁的搖晃着高陵俊熙,“主子,您醒醒啊,您別嚇唬王安,對不起王安來遲了。”
“他只是昏過去了,你立馬去請太醫。”
隨着王安帶人來,形勢立馬就發生了大逆轉,高陵晨熙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明明都安排好了的,這些人是怎麼進來的?他們的人又去哪了?
爲看這一天他都準備了很久很久了,他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時機而已。
“來人啊!來人啊!”
高陵晨熙見王安帶人進來了,便從龍椅上一下站了起來。
對着門外狂喊了起來,可回答他的只有廖將軍那粗礦的聲音。
“四皇子,外面的那些亂臣賊子已經被微臣全部拿下了。”
那廖將軍態度倒很是恭敬,只是說出來的話,就令那高陵晨熙瞬間跌入冰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