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哥,以後可吧可以不喝藥了啊?真的好苦!”
“不能,彩兒,你的傷還沒好完全,要是不喝藥了,身子就好不了!”
男子見白衣女子不肯吃藥,便柔聲哄着白衣女子,這要是讓那些婢女看了去。
怕是嘴巴都合不攏了,集體石化在那了,他們絕對不會想到自己的主子也是如此柔情的一面。
“可是,何大哥,那些藥的很苦,很苦,要不然每天的藥都減半吧!”
白衣女子不依不饒的在那討價還價,男子見狀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彩兒,不可任性,別的事情都可以由着你,唯獨喝藥的事情你必須聽何大哥的!”
白衣女子聞言,委屈的癟了癟嘴,那小模樣惹人憐愛。
“好吧!”
男子見狀就笑了,伸手摸了摸白衣女子的頭,憐愛的說道。
“彩兒,我這樣也是爲你好,你要是不喝藥,身子就一直好不了,那樣我會很擔心的。”
“何大哥,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但是我真的不喜歡喝藥。”
白衣女子說完,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看得男子心疼不已。
“彩兒,我答應你,就把剩下的藥喝完了,咱就不喝了!”
白衣女子聽到這樣的話之後,便是破涕爲笑,臉上立馬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何大哥,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傻彩兒,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我可是你相公哦!”
看着女子笑的開心,男子也是開心的笑了,天地間還有什麼比這個女子的笑容來的寶貴呢?
男子說完,手就往白衣女子的臉上摸了過去,白衣女子下意識的躲開了。
笑容僵在男子臉上了。
“那個何大哥,我只是一時還沒有習慣,請你不要介意!”
白衣女子看見男子的臉色,便是訕然一笑,爾後才解釋道。
“彩兒,我知道,我會給你時間慢慢習慣我的,我相信我們最終會回到以前的時候的。”
“何大哥,謝謝你的理解,我想我會慢慢習慣的!”
“嗯,彩兒,時候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嗯!”
男子說完轉身離開了,看見男子離開之後,白衣女子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只是知道自己醒來後就看見了這個叫何文的男子。
而她自己醒來後,都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一切都只是聽這個叫何文的男子說的。
何文告訴她,他們兩個是成親了的夫妻,她是在被仇人追殺的時候受了重傷。
何文還告訴她,她自己叫彩兒,兩個人是青梅竹馬的。
彩兒也沒有不相信何文的話,兩人之間相處的還算比較和諧。
被救醒之後,便忘記了之前的事情,這些日子以來,這個叫何文的男子對她的好她都記在心裡。
但是隻要跟他有一點肢體上的接觸,她自己就不由自主的有種抗拒的思緒。
彩兒現在很苦惱,自己既然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雖然何文說,兩人之前是夫妻。
可彩兒對於自稱是自己相公的人,除了陌生還是陌生。
雖然他對自己非常寵愛,但是彩兒就是跟這個叫何文的男子親近不起來。
彩兒曾經試着去接受這個叫何文的男子,但是卻找不到自己心中的那份感覺。
總感覺自己有什麼更爲重要的事情忘記了,心中總是回空落落的。
若是此刻軒轅沉毅看見這個叫彩兒的人的話,肯定會萬分驚喜。
沒錯,現在這個叫彩兒的女子,就是墜落懸崖的蘇情。
之前蘇情墜落懸崖的時候,何文正好經過看見昏迷不醒的蘇情。
便將蘇情帶了回去,千幸萬苦的將蘇情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
本來何文都沒想過要欺瞞蘇情,或者是怎麼滴,但是在知道蘇情失憶之後。
何文才有了將蘇情佔爲己有的想法,便編出了這麼一個謊言。
之前何文就知道蘇情是太子妃,而且這些日子天璃過鬧出那麼大的動靜。
幾乎是人盡皆知了,何文不可能不知道,何文之所以騙蘇情。
是因爲他覺得軒轅沉毅不配很這樣的女子在一起,他只會一次又一次的將這個女子陷入危險之中。
這次掉下懸崖,還身中劇毒,恐怕又跟那個太子殿下脫不了干係吧?
他打算一直就這樣將蘇情藏起來,讓蘇情過上安穩平淡的生活。
他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他相信只要自己有足夠的耐心跟時間。
總有一天他會走進這個女人的心裡的,而且他也有信心蘇情跟了自己。
不會再受一點點傷害的,他覺得像蘇情這樣的女子就是需要被人保護的。
何文之所以離開,就是不想嚇到蘇情,不想讓蘇情反感他。
此刻蘇情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牀上,努力想想起以前的事情。
她覺得一個人的人生之前都是一片空白的話,那接下來的人生就不會完美了。
努力想着,但是除了醒過來之後的事情,之前的事情除了空白,還是空白。
想到腦袋發痛了,也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蘇揉了揉自己發痛的腦袋。
便不去想了,躺下之後便閉上眼睛休息了。
再看軒轅沉毅這邊,轉眼間就半年過去了,蘇情還是一點音訊都沒有。
瑾雅,瑾瑜也有一歲多了,現在已經會說話了,現在走起路來一搖一晃的。
非非也順利的產下了一名男孩,取名爲鍾念情,念情其名就是寓意爲思念蘇情。
非非也堅信蘇情還活着,只是他們還沒找到而已。
多少次非非都從夢中哭醒來,但是隨着時間越來越久遠。
衆人心中的期盼也是越來越渺茫了,現在府裡少了蘇情。
都少了往日歡樂的氣息,要不是有瑾雅,瑾瑜的存在。
只怕是太子府這一大家子的人,早就散了,衆人很是默契的從來不在瑾雅,瑾瑜面前提起蘇情。
現在兩個小傢伙都會喊人了,乾爹,阿姨的什麼都喊,就是從來不曾喊過孃親,或者是媽媽。
因爲自打他們會說話一來,就不曾有人教過他們這些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