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有所不知,當年少主冰冰出生的時候,我逍遙門副門主於外敵勾結,想奪門主之位。 ..新
我大舅便在危難之際,將冰冰送走了,等到事情平息之後,我大舅再想找回少主的時候。
冰冰已經不知所蹤了,之後我大舅多方打聽都沒有了冰冰的消息。
但逍遙門一直沒有放棄要找回冰冰的決心,至於爲什麼江湖上傳聞要尋找的是少主而不是小姐。
那是我大舅出於保護冰冰的心態,纔將小姐說成少主的。
當年一役那副門主敗了,當時就逃走了,我大舅怕消息傳到那副門主的口中。
對冰冰不利,便對世人謊稱,是少主,而不是小姐。
就是怕那副門主先一步找到,怕那副門主懷恨在心,加害於冰冰。
而我逍遙門一門都在秘密尋找冰冰,只是希望能找到冰冰。
而且非非長的跟在下的大舅媽一模一樣,在下這才唐突。”
“原來如此,我大概明白紅溪姐的意思了!”
“紅溪心急了,還望太子妃諒解!”
蔣紅溪又對着蘇情抱了一拳以示道歉。
“可是,非非從小就在京都長大,還有爹有娘!”
蘇情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非非的爹孃蘇情都是見過的。
“非非,我能見見你爹孃嗎?或許見到你爹孃之後,一切的謎底都能解開了。”
蔣紅溪轉頭看向了非非,非非聽到蔣紅溪問到自己的爹孃,眼眶一下就紅了。
“紅溪姐,非非的爹孃遭奸人所害,如今都不在人世了,只剩下非非一個人了,所以非非一直跟在我身邊!”
“怎麼會這樣?”
蔣紅溪憐惜的看着非非,蔣紅溪的話給非非帶來了太大的震撼。
“你們聊吧,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軒轅沉毅聽到事情的原委之後,現在瞭然,自己在這似乎有點不方便。
便站起身來離開了,蔣紅溪倒也沒有在意,因爲她眼中現在只有非非,迫切的想看看非非肩上的胎記。
迫切的想確認非非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何文等人也藉故離開了。
房間裡轉眼就只剩下蘇情,非非,蔣紅溪,紫安,紫靜了。
“紫安,去將門關上。”
“是!”
“非非,你讓紅溪姐看下,也好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非非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只要是蘇情吩咐的事情,哪怕是錯的,非非也會盲從的。
蔣紅溪見到非非肩上的胎記之後,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冰冰,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蔣紅溪抱着非非在那痛苦,這種失而復得的喜悅,是不可言喻的。
“紅溪姐,你怎麼能確定非非就是你要找的人?”
“太子妃,就憑這個胎記,這個藍色的的胎記,紅溪是不會看錯了。”
蔣紅溪說完撩起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雪白的胳膊,那雪白的胳膊上也有一個跟非非肩上一模一樣的胎記。
蘇情看的眼睛瞪的溜圓,天下居然有如此離奇之事,居然還有胎記長的一模一樣,只是長的地方不同而已。
蘇情一雙美眸,在非非的肩上,蔣紅溪的胳膊上掃來,掃去,似乎不肯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是真實的。
“紅溪姐,這,這也太離奇了吧?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半響之後蘇情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轉頭問蔣紅溪。
“太子妃有所不知,我逍遙門只要是嫡親的人,都會有一塊這樣的胎記,只是長的地方不同而已。”
“好生奇怪哦,那這樣說來,非非真的是你要找的人?”
此刻蔣紅溪在心中感慨,若是當初自己不把那張畫像給軒轅沉毅,不告知軒轅沉毅她見過畫中的人。
那麼自己且不是一輩子都找不到自己要找的人,當初因爲一張畫像種下了善緣。
今日就找到了非非,是與非都源於一念之間啊。
蔣紅溪抱着非非不肯撒手,而非非則是一臉茫然的看着蘇情。
非非到現在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如果這個蔣紅溪說的都是真的,那自己的爹孃爲何從不曾提起過自己的身世?
“紅溪姐,你先放開非非吧,你這樣會嚇到非非的!”
蘇情見非非一臉的茫然,便笑着對蔣紅溪道。
蔣紅溪聞言趕緊的撒開了手道,“冰冰,姐姐嚇到你了,冰冰你要相信姐姐,姐姐說的都是真的,這個胎記不會騙人的。”
非非還是愣在那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紅溪姐,你要帶非非離開嗎?”
蘇情見非非沒有反應,便轉移了話題,她知道非非許要時間來消化這一切。
“紅溪想將冰冰帶走,我大舅等了二十幾年,終於是等到這一天了,還望太子妃成全。”
蔣紅溪說完跪在了蘇情跟前,蘇情趕緊的將蔣紅溪扶了起來。
對於蘇情蔣紅溪心中是充滿感激的,她將非非照顧的如此好。
“紅溪姐,你勿需多禮,既然確定了非非是你逍遙門的人,我也不便多說什麼。
只是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現在非非已經成親了,還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她要不要回去,還得看非非她自己願意不願意,我不會勉強她做任何事情。
但我也希望紅溪姐你不要勉強非非,非非是我最親近的人。”
“姐姐,我不要離開你,我不要跟你分開,我要一直跟在你身邊。”
非非似乎此刻纔回過神來,一開口就說不要離開蘇情。
而蔣紅溪聽到蘇情的話,也是愣在了那,但隨即也恢復過來了。
現在非非都有二十一歲了,成親了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非非,你現在不需要下任何決定,這件事情你慢慢想清楚,再說了,你就算回到你爹孃那裡去了。
姐姐也可以經常去看你啊,你也可以經常來姐姐着玩的,你爹孃都找了你那麼久了。
你回去看看你爹孃也是好的,姐姐這裡永遠都是你的家!”
蘇情憐惜的摸了摸非非的頭,耐心的勸說非非,現在非非能再有爹孃痛愛,也是蘇情樂意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