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蘇若惜語氣中的冷漠,軒轅宇陌輕嘆一口氣,卻不再多言語。
他會讓她看到,他爲她所做的一切。
趕了大半天的路,當他們到達一座名叫月升小城的時候,軒轅宇陌下令就在此休息片刻。
不過,他們沒有進城,而是在城外不遠處的一個客棧,包了整個客棧做落腳休息的地方。
蘇若惜感覺悶得慌,正好可以下馬車活動活動。
剛下馬車,初月和慕子寒兩人,便主動走了過來。
只是,初月是跑過來圍着軒轅宇陌說話,而慕子寒則是來找她的。
“趕了這麼遠的路,累了吧,喝點水。”
慕子寒遞了一個水帶給蘇若惜,蘇若惜正想接住,一旁的軒轅宇陌便說道:“朕的馬車中水和食物都充足,怎麼會委屈着若惜呢?”
“慕國主,你這麼關心朕的祭司,讓朕都頗爲意外呀!”
軒轅宇陌說着便走了過來,擋在蘇若惜的面前,讓他們之間保持距離。
有他在,他怎麼會眼睜睜的看着慕子寒和蘇若惜兩人,有說有笑而不聞不問。
慕子寒冷冷一笑,暗示的說道:“軒轅皇意外什麼?難道軒轅皇忘了,若惜是如何來到滄月的?”
軒轅宇陌分明知道蘇若惜皇后的身份,他故意不提這事,只是想要和若惜重新開始罷了。
但也並不是擺脫,若惜是皇后的事實。
慕子寒在心裡暗想着,若是軒轅宇陌不識好歹的話,他可不介意軒轅宇陌鬥。conad1;
“哼!朕只知道,若惜現在是朕的大祭司,她以前是誰,那並不重要。”
軒轅宇陌毫不退讓的說,他相信慕子寒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把事情說穿。
畢竟蘇若惜是恨慕子寒的,把事情說穿了,對慕子寒沒有太大的好處。
見兩人打着啞謎,蘇若惜奇怪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越聽越覺得奇怪了?”
一旁的初月,也覺得不對勁,滿眼疑惑的看着軒轅宇陌。
慕子寒咳了咳,解釋道:“沒事,我不過是跟軒轅皇談一些舊事罷了。”
“若惜,坐了這麼久的馬車,你也累了,去客棧裡面休息一會兒吧。”
蘇若惜點了點頭,便轉身進了客棧。
她要是再不走的話,恐怕慕子寒和軒轅宇陌兩人非打起來不可。
初月一直緊緊的跟着軒轅宇陌的身邊,好似怕誰將他給搶了去。
然而,軒轅宇陌卻跟在蘇若惜的後面,一直進了客棧。
蘇若惜找了一處靠窗戶的位置坐下休息,軒轅宇陌便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
初月看了看,咬了咬嘴脣後也選了個挨着軒轅宇陌的位置坐下來。
哪知,慕子寒也不甘示弱,坐在蘇若惜的另一邊。
就這樣,看似最不能融洽到一起的四個人,竟然圍着一張桌子做了下來。
蘇若惜覺得實在無語,不過她也不準備換位置了,因爲換了也是白換,這幾個人肯定會一直跟着她的。conad2;
“呃……要不我們吃點東西吧?”
覺得氣氛十分的尷尬,蘇若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便只能想到吃東西了。
軒轅宇陌吩咐身邊的隨從,讓他們去準備吃的。
慕子寒看着蘇若惜,笑着輕聲說道:“若惜,你喜歡吃什麼,我帶着宮中御廚,讓他給你做你喜歡吃的。”
“不……不用了,我隨便吃點東西就行了。”
當着軒轅宇陌的面,蘇若惜纔不敢跟慕子寒走得太近,不然對誰都沒有好處。
很快,廚房做的菜便端上桌。
蘇若惜剛準備下筷子,軒轅宇陌便率先夾了一塊魚肉放在她的碗裡,說道:“吃魚好,嚐嚐味道如何。”
隨即,慕子寒又夾了一些青菜給她,笑着說道:“若惜不是吃魚,這青菜倒是更合她的口味。”
軒轅宇陌眼眸暗了暗,繼續爲了蘇若惜夾菜。
兩人就這樣一來二往的,很快桌上的菜幾乎全夾她的碗裡了。
她對面的初月看着這一幕,氣得臉色都變白了。
“你們……你們真是太欺負人了!”
初月將筷子狠狠一放,氣得起身便跑了出去。
蘇若惜無語的看着自己的碗裡,無奈的說道:“兩位皇上的厚愛,若惜實在是心領了,只是我們能好好的一起吃頓飯不?你們這樣是把本小姐當豬喂啊?”
若不是她實在是餓了,不然也學初月一樣,丟了筷子就轉身走人。conad3;
慕子寒給蘇若惜換了一個空碗,讓自己喜歡吃什麼,就自己夾什麼。
軒轅宇陌也忍了下去,不再繼續跟慕子寒爭。
蘇若惜以最快的速度填飽肚子後,便灰溜溜的先逃爲妙,讓慕子寒和軒轅宇陌兩人,在那裡說他們的啞謎。
從客棧出來,蘇若惜走到客棧對面的一處水塘邊散步。
初月鬼鬼祟祟的跟在她身後,似乎想找個機會單獨跟她聊聊。
於是,蘇若惜故意走到一處沒人的地方,說道:“出來吧!”
躲在樹後的初月,看着四周沒人,這才走了出來。
“郡主有什麼話要說可要抓緊時間了,一會兒還得趕路呢。”
蘇若惜率先開口,她知道,這一路過來,初月忍了一肚子的氣。
剛纔在飯桌上,慕子寒和軒轅宇陌兩人的表現,更是把初月氣得飯都沒吃。
“你爲什麼要來滄月國?”初月開口問道。
“什麼?”
蘇若惜不解,她來滄月國怎麼了?難道還需要什麼理由不成?
“你在北齊住的好好的,爲何要來滄月?你是有陰謀的吧?不管你是爲了皇上,或是爲了這個祭司的位置,亦或是爲了你們陰陽家。”
“但我都要提醒你一句,愛護百姓的皇帝就是好皇帝。皇表兄喜歡你,信任你,你可不要傷害他,更不要做出什麼讓天下人唾棄的事情來。”
初月的話,讓蘇若惜覺得有些奇怪。
好似初月知道什麼,亦或是察覺到什麼。
不過她又沒想過讓軒轅宇陌死,爲何她感覺初月的話,將她說的好似禍國殃民的妖女一樣?
“郡主多心了,不過這是我的事情,就不勞郡主操心了。”
她來滄月的確是有目的,但只是爲了幫陰陽家,難道她做錯什麼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