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天挺着強壯緊窄的腰部,穿插在的朱顏汐的身體之間。
慢慢將朱顏汐送向快樂的顛峰,朱顏汐慢慢變得遊離起來。
“吼!”
冷傲天低吼一聲,突然加速,朱顏汐有些承受不住,緊緊抱住了冷傲天。
“啊……唔……”
火辣辣的吟聲從朱顏汐的嘴裡羞澀地喊出來,冷傲天的動作越來越快,簡直就像一個上足了發條的小馬達。
朱顏汐漸漸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她突然感覺到很不舒服。
“不要,不要了,快停下來……”
朱顏汐低聲說道,冷傲天身上溫度滾燙得嚇人,還在快速地衝撞着。
朱顏汐掙扎着,用力推開了他。
冷傲天突然又吼了一聲,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朱顏汐心中一驚,趕緊用被單住了身子,“來人哪,快來人哪!”
守在門口的宮女們拿着燈跑了進來,朱顏汐跳下牀,從她們手裡接過燈。
“全部出去!”
“是,娘娘!”
朱顏汐將燭光點燃了,拉開紗帳,看到冷傲天昏迷在榻上,鮮血從嘴角宛延而下,她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
“請御醫,快請御醫過來……”連忙胡亂地給自己套上衣服。
慌亂之中,早已經忘記自己也是醫生,伸手用被單替他蓋好身體,又伸手把了他的脈博,凌亂沒有秩序。
鎮靜鎮靜,你一定要鎮定。
很快,四大護法以及御醫寧墨軒被請了進來,朱顏汐臉上似火一般,紅透了,一來是因爲擔心冷傲天的身體,另一個原因是在洞房花燭之夜出這種事情,她非常尷尬。
面對着衆人詭異古怪的目光,她有些無地自容。
難道是新娘子太彪悍了,把上尊大人給搞崩潰了?
“是中毒了!”寧墨軒拔出銀針,認真對朱顏汐說道。
“中毒,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我,不可能……”朱顏汐一片混亂。
這裡是皇宮,又是大喜的日子,怎麼會?
“會不會那條七彩絲綾?”玄色提醒道。
朱顏汐慌慌張張地抖開絲綾,遞到了寧墨軒的面前,寧墨軒只是嗅了嗅,便搖頭,“不是!”
“這裡,他的手指腫得很大,應該是毒素從手指進入的。”
寧墨軒冷肅的臉上,透着擔憂,他拉過冷傲天的手指,食指上面赫然有一種青紫發黑的腫塊,格外顯眼。
朱顏汐心中一個格登,她急忙從榻的另一片扯出那件彩霞裝。
“是不是這個,他弄腰帶的時候,說是被刺破了。”
玄色焦急地抓起那彩霞裳,寧墨軒斷喝一聲:“別動!”
話終是說得慢了一拍,玄色已經啊了一聲抖掉了那件輕如羽翼的裳服。
衆人的目光看過去,一滴血珠慢慢從玄色的指尖凝聚,寧墨軒手裡的銀針飛出去,飛快地鎖住了玄色的八大穴道,然後將一粒藥丸塞入了他的嘴裡。
“這毒好猛,隨經絡而走,能迅速攻入心臟……”
衆人扶着玄色坐下來。
“天兒,天兒啊,我的天兒……”
一陣哀痛的焦急呼喚聲,由遠即近,寧墨軒擡起眸子,看向朱顏汐,“娘娘要不要先回避一下?”
朱顏汐黯然搖頭,她不怕,該來的遲早會來的。
太后的身影,被人簇擁着走了進來,直接撲到了冷傲天的身邊,老淚縱橫,“天兒啊天兒啊,你怎麼啦?”
寧墨軒恭敬地站在旁邊,低聲道:“太后娘娘請讓過來,讓下官替他施針。”
太后這才慌神地站到了一邊,焦急地詢問,“天兒他怎麼啦?”
寧墨軒看了朱顏汐一眼,如實稟告,“稟太后,這娘娘身上的彩霞裝被人藏了毒針,上尊是遭人暗算了。”
那件惹事的彩霞裝已經被平鋪在桌面上了,寧墨軒戴着不知道用什麼材料手套,手裡拿着銀針一直搜索,最後在腰間的腰帶邊邊上,發出了一排細小的亮片,如針尖一般大小,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跟絲線混在一起,如果不用去揉搓它,幾乎沒有刺入肉中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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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針的人顯然是用心極深,新婚之夜,將針下在這裡,明顯是想毒倒新郎。
太后臉色突然大變,衝着的朱顏汐喝道:“好你這朱顏汐!你爲什麼要暗算天兒?”
朱顏汐心情十分複雜,本來心婚之夜是最幸福的時刻,此時,自己的男人被別人暗算了,她自己纔是最鬱悶最難過的人,想不到,太后居然還反咬一口。
“母后,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這彩霞裝明明是您讓青衣送過來的,你怎麼說是我下毒……”
太后微微一頓,“你胡說什麼?哀家怎麼會有這種衣服,再說了,天兒是哀家含辛茹苦養大,一手培植起來的。哀家有必要毒死這個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的唯一的兒子嗎?去,帶青衣過來。”
房間裡的氣氛陡然變得十分緊張。
寧墨軒看着這緊張的氣氛,急忙從中間打圓場,向着太后行了一禮。
“太后,此事暫時不宜申張,爲今之計,是先醫治好上尊的病情,還要防止這消息走露出去。”
太后臉上一片哀痛,繼爾,目光凌厲地掃了房間一圈,“四大護法,除了玄護法之外,其他的幾個馬上去封鎖消息,防止消息泄露,另外,還要加派人手守護皇宮。”
“是!”突陽,天藏和赤煉抱拳離去。
玄色被寧墨軒控制了體內的脈息,病情暫時穩定,除了精神有些萎靡以外,沒有進一步惡化。
青衣很快帶着四名宮女走了進來,向着太后行禮,“太后,奴婢來了。”
太后沒有好氣地對着青衣說道:“朱顏汐說你天亮之前,受哀家的指使帶着四名婢女送過來這套彩霞裳?”
青衣眼裡閃過一絲狡潔,她茫然地搖頭,“奴婢並未送什麼衣服給天后娘娘。”朱顏汐臉色陡然生變,想不到,這個青衣真是狡猾,居然當場否認。
“好,你不承認是不是?反正早上也不是我一個人看到,來人哪,去喊紫宛和早上在我房間裡侍候更衣的九名宮女。”
青衣目光有些閃爍,轉頭看向太后,認真跪了下去。
“太后,
此事非同小可,奴婢天亮之前都在院子裡給太后做早點,小廚房裡的蘭芝和巧珍都可以作證的。奴婢害怕有人冒名頂替,借奴婢之手向天後孃娘傳遞什麼,此事還請太后調查清楚。”
太后冷冷看了她一眼,“哀家絕對不會放過任何想暗算天兒的人。”
朱顏汐的目光緊緊盯着青衣的臉上,她怎麼會弄錯?就算是瞎了眼睛,她可以認出青衣來。
那時候雖然天還未亮,但是房間裡一片燈光,她絕對不會弄錯。
那太監總管去了半天才來。
慌慌張張地走進來,“稟太后,大事不好。紫宛以及早上侍候天后娘娘更衣的九名宮女全部都失蹤了……”
朱顏汐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一手抓緊桌上的杯盞,用力至關節泛白。
有人在暗算她,一定是宮內的人,連這種小細節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朱顏汐,你現在還想怎麼狡辯?人證物證據在,容不得你抵賴,來人哪,將這個謀殺天尊的女子給哀家抓起來,關進天牢裡。”
太后雷厲風行,果斷下令。
朱顏汐俏麗的容顏變得鐵青,揮手推開衝上來的侍衛,厲聲叱道:“誰敢動我,我現在的身份是天后,統領後宮的人是我,而不是別人,現在上尊只是昏迷,又不是殯天,你們是不是想謀反?”
朱顏汐這一聲厲喝之下,侍衛們都站住了,拿目光看着朱顏汐,又看向太后。
不知道要聽得誰的好。
朱顏汐徐徐走了出來,“母后,看來你年齡大了,有些糊塗了。天尊被暗毒折磨這麼多年,是由我一人替他醫治,才讓他保持清醒的。如果我想下毒,爲什麼要等到大婚的這一天,這不是自己給自己麻煩嗎?你覺得我的智商就只有這麼低?母后慌不擇路地將我關起來,正好給了某些想製造混亂的人機會。母后就算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自己的兒子,你口口聲聲說他是你唯一的兒子,既然你這麼愛他爲何不信他,他難道會選擇對自己有危害的女子爲妻嗎?”
朱顏汐犀利的言辭,讓太后啞口無言。
寧墨軒用讚賞的目光看了朱顏汐一眼,也順便勸導太后,“天后娘娘對天尊一往情深,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眼下,下官也需要一個人能與下官一同探討上尊的病情。而天后娘娘作爲神農氏的後裔,又是丹師協會的長老,此時是下官的最佳助手。”太后斟酌再三,終於同意了寧墨軒的建議,“如此,就依寧御醫的辦。不過,朱顏汐你聽好了,從現在起,你不允許出宮,一直到天兒恢復正常了,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才能恢復自由。”
如今,這已經是太后退後一步了,朱顏汐只好同意了。
青衣扶着太后走出房間,朱顏汐看了看自己的腳下,那是一直晃來晃去的小影人。
她心中一亮,爲什麼將這個小東西給忽略了。
朱顏汐蹲下來,用手指頭戳了戳小影人的臉,“去找紫宛,還有跟蹤這個青衣,看她跟什麼人接觸。”
小影人點頭,迅速向門口竄去。
朱顏汐走到彩霞裳的前面,用剪刀沿着裙襬,將腰間那一圈有毒的針頭全部剪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