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渾身一震,不好,蛇蟠陣被破開了。
蛇蟠陣的禁制散開,光芒不在,這是被破開的前兆。
一旦蛇蟠陣被破,就出現多米骨牌效應,其餘的七個大陣,就會被摧枯拉朽的破開。
青天宗就算是再一次通過了白日宗的城池,白日宗弟子的功績值,會一下子刷下來一百。
張燕見到蛇蟠陣化成一條猙獰大蛇,張開了血盆大嘴向着他吞過來。
全身的靈力運轉,身邊三丈距離都是呼嘯風聲,張燕一聲大喊:“你給我死。”
如同是火箭突起,猛然爆發,全身旋轉,發出來尖銳的呼嘯聲,以他的寶劍爲旋風尖子,向着猙獰大蛇的血盆大嘴衝過來。
蛇蟠陣中一條大陣化蛇,一條旋風如蛇,兩道洶涌起來大蛇,相互對衝。
轟,一聲響亮。
靈力飛濺,氣浪撕裂,殘餘氣流轟然爆破,蛇蟠陣被破開了。
白日宗所有看到這一幕的弟子,心中都是一陣震驚,強,真強。
這一擊,真是神來之筆,把自己師兄的大陣破開的沒有絲毫有疑問。
張燕咯咯一笑,身形如風,如同一隻豹子向着獨家弟子撲過來。
杜家子弟知道自己不是這人的對手,自己只是五星武宗,來認識九星武宗,憑藉大陣能支撐到現在已經是一個奇蹟了,現在沒有了大陣保護,他變得更加不堪。
不過這時候,他們沒有選擇。
張燕身形如劍,直接衝過來,劍氣瀟瀟,撕心裂肺,衣衫烈烈,譁然作響。劍芒就像是催魂奪命的死神鐮刀,向着他直接斬下。
“大陽神劍,紅日東昇。”
杜家弟子一聲大喊,劍上紅紅的光芒升起來,一輪火紅的太陽升起來,長劍劈斬,萬丈光芒直接向着張燕劍芒拼殺。
砰,劍氣相交。
杜家子弟,在五萬斤的力量下,被撞的蹬蹬蹬,向後倒退了二十步。
張燕猙獰一笑:“直接追過來。”
一掌輕柔的拍到了杜家子弟的胸口,杜家子弟一聲慘叫,再一次被打飛。
一口口鮮血從他嘴裡毫不珍惜的噴灑出來,變作了漫天血雨。
窟嗵摔在了地上,胸口已經塌陷下去。
張燕哈哈大笑:“白日宗,白日宗不是很牛麼?你們不是已經揚眉吐氣了麼?今天我告訴你們,你們白日宗來一個我就打一個。”
白日宗弟子,有人趕緊給受傷的獨家弟子診治,服用藥物。
銀星宗、紫微宗、紅月宗的弟子,看着囂張的張燕,臉上都是一陣陰沉。
按照平時,破了陣,勝負已分,就不用在打了,哪像張燕這樣不把人打殘,決不罷休。
這都是因爲龍騰空斬殺青天宗兩位弟子帶來的結果。
江楚看着被打斷七個肋骨的杜家子弟,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勝利了你就勝利了,大不了我們白日宗賠一些功績值而已。
沒有想到你勝利以後,還對他我白日宗弟子下這樣的死手,太可惡了。
江楚身邊的白日宗弟子,一個個也都臉色陰沉。
都是同門,師弟被打傷,就是他們被打臉。
何況是這一個月來一次次把他們白日宗打得擡不起頭來的青天宗弟子。
江楚向前一步跨出,手中寶劍直指張燕:“你們勝了,也就勝了,哪有勝了還這樣欺負人的。來來來,江某人陪你走幾趟。”
張燕哈哈大笑:“陪我走幾趟?我看你是看到他受傷了,自己的皮子也是癢癢,我就給你舒舒皮子。”
腳步一蹬,悍然衝過來。
轟轟轟,又是四座大陣破碎。
青天宗弟子都是直接衝上來,沒有半點停留的意思。
幾個回合,這四個杜家子弟,一個人被砍掉了左胳膊,一個人被打瞎了一隻眼睛,一個人被打折一條腿,一個人被打傷了內臟。
窟嗵窟嗵摔倒在地。
這些青天宗的弟子,沒有絲毫停留,直接幫助自己的師兄弟破陣,戰江楚。
慕容凱嘎嘎大笑:“兄弟們就是這樣,今天我們要端了白日宗的老窩,讓他們一旦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讓他們不敢守護自己的城池。”
“哈哈哈,慕容師兄說得對,白日宗的雜種們見一個我們打一個。”
砰一拳打在了杜家七星武宗的胳膊上,咔嚓嚓七星武宗的胳膊斷裂。
杜俊國的眼睛都紅了,真沒有想到,青天宗強橫跋扈,居然強橫跋扈到這種地步。
手中九品靈兵,豁然殺開,天覆陣,上面一道道劍光閃爍。
“來吧,青天宗的雜碎們來吧。老子今天和你們拼了。”
白日宗剩下來的七個武修,也加入到戰爭去。
慕容復臉色猙獰:“以多爲勝,我讓你們以多爲勝。你們白日宗該死的雜碎。”
手指一點,一道銀光飛出來,直刺杜俊國的咽喉。
外面觀看的三宗弟子,都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聲壓抑驚呼:“法器。”
誰能夠想到,在這裡青天宗居然不要臉的使用了法器。
杜俊國感覺到致命威脅,電閃流光一剎那,身子右傾,這一道白光,嚓貼着脖子飛去,轉眼又轉過來。
慕容凱冷冷說道:“兄弟們,給我打,打死了我負責。”
嗖嗖嗖,一道道紅光白光紫光明滅,來到這裡的青天宗弟子,每一個人都帶着一個法器。
噗噗噗,法器飛旋,快如閃電,轉眼間,場地上只剩下江楚、杜俊國兩位武尊強者。
慕容凱嘎嘎大笑:“武尊強者,今天就算是武尊,也要在這裡折戟沉沙,佈陣。”
譁,八個人分開來,形成四象陣。
每一方都是四個法器,對着江楚和杜俊國。
嗖嗖嗖,法器飛轉,快如閃電。
不要說在這裡不能夠飛,就算是讓你飛你也飛不過法器的速度。
其餘三宗弟子的臉色蒼白,肆無忌憚,青天宗這些人居然是這樣子的肆無忌憚。這哪裡是打擂,這是要把在這裡的白日宗弟子全部打殘的節奏。
青天宗的囂張狂妄可見一斑。
華英武、田莊和龍騰空比武,那都是光明正大,擂臺上面,真刀真槍的幹,哪像你們這些人,在這試煉場地,這樣肆無忌憚。
難道說你們要和白日宗真正的撕破臉皮不成。
“慕容師兄住手!”紫微宗領隊喊道。
“慕容師兄手下留情。這樣做會引發五大宗門之間難以洗刷的恩怨。還請師兄三思啊。”紅月宗帶隊者阻止說。
慕容凱嘎嘎一笑:“恩怨,就算有恩怨能夠如何,他們白日宗以爲龍騰空殺了我們兩個弟子,就抖起來了。我們青天宗會讓他們哭鼻子。”
說着,臉色猙獰:“兄弟們給我殺。”
法器飛舞,快到異常,江楚和杜俊國在包圍圈中,險象環生。
杜俊國喊道:“慕容師兄,我杜家和你們青天宗,勢如手足,難道說真要斬盡殺絕不成?”
慕容凱嘎嘎大笑:“你們杜家和我們同氣連枝,你們說昨天龍騰空要去攻打我們城池,爲什麼龍騰空沒有去。”
“耍我們兄弟,讓我們兄弟等一天,連一個鳥毛都沒有見。彙報虛假情報,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江楚聽到這話,對杜俊國說道:“哈哈哈,杜俊國沒有想到你們杜家居然是這樣吃裡扒外的東西。我看錯人了,真的是看錯人了。”
殺,——江楚全力以赴,一劍劈斬。
向着青天宗一個武宗強者殺過去。
噗,法寶從他的大腿上傳過去。
轟,江楚的寶劍落下,平地上出現了一個一丈多長三尺多深的深坑。
噗噗,又是兩個法器,從江楚的身上穿過。
鮮血崩流。
一掌拍到了江楚的背後,砰,江楚一聲慘叫,被打到白日宗守護的城牆上。
轟,江楚直接穿透了城牆。
噗噗噗,杜俊國身上也被法器穿過,鮮血崩流。
砰一拳打在了杜俊國的左肩膀上面,嗖,杜俊國也被打出去六七丈遠。
咔嚓嚓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來。
噗,一口血噴灑出來。
慕容凱站在白日宗城門前哈哈大笑:“告訴你們,你們白日宗來一個我們打一個,來雙我們打一雙。我要打得你們白日宗無人敢來爲止。”
“就是,我師兄說的對,越級挑戰,沒有多大的難度,我們兄弟這也是越級挑戰。”
銀星宗、紫微宗、紅月宗弟子,臉上都帶着不屑神情。
報仇雪恨可以,你要光明正大的報仇雪恨。龍騰空打死了你們宗門的弟子,人家就是光明正大。
作爲五大宗門第一宗,你可以光明正大的挑戰,你可以在擂臺上絕殺。
你不能像是一個瘋狗一樣,這樣喪心病狂的胡亂攀咬。
在這裡試煉,每一個弟子都拿着法器,青天宗的臉面已經蕩然無存。
就這樣的心胸和舉動,何德何能作爲五大宗門之首。
慕容凱對着城門嘎嘎大笑:“白日宗城中,還有沒有一個帶着活氣的,有的話,你給我出來。”
“哪來的瘋狗,在我白日宗門前汪汪直叫。”就看到一個一身黑色衣衫的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帶着二十四個年輕人,從城中出來了。
這位年輕人玉樹臨風,一雙眼睛明亮的刺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