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姐說的沒錯,可是我還有一點鬧不懂,爲什麼這個要蒙面?”秦遠說到。
“也許真像徐小健說的那樣,他毀容了。”薛佳靜道。
“應該是,要不然他爲什麼要把抓來的人都給毀容了呢?”文毅道。
“心理變態!”薛佳靜道,隨後看了看文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不是在說你,我是說這個人!”薛佳靜又指了指電腦屏幕,文毅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我們可以讓魏武幫忙,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幫我們這個忙。”秦遠說到。
“魏武在監獄裡表現的很好,我覺得他會利用這次戴罪立功的機會的。”劉山川道,露出一絲笑容。
“但是,我們想要找到一個長頭髮的變態很難,就算魏武肯幫我們,我們又該怎麼找到這個變態呢?”薛佳靜說到。
“的確是個問題,但是還是有辦法的。我覺得可以從魏武那裡確認此人是不是他的孿生兄弟,然後再讓魏武公開勸說這個人,他也許會有所悔改,但如果他還是不知悔改的話,那我們也沒辦法了。”秦遠道。
“嗯,這是個很好的辦法,如果這個傢伙真的不知悔改的話,我覺得他會不知悔改的可能性很大,但值得嘗試一下。”劉山川道。
“什麼?真的是魏武的孿生哥哥?”薛佳靜道。原來從魏武那裡得知,這個作惡多端的人就是魏武的孿生哥哥,他叫魏文,從小和魏武的關係很好,之後魏武和魏志遠一起幹,魏文也一樣,但他表面上是呀魏志遠手下幹,實際上他一般都單幹,有麻煩時纔會找魏志遠,而且他爲人很低調,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魏武還有個哥哥。
“哥,我知道你現在還在做違法的事,聽我一句勸,別在做下去了,現在回頭還來的及。”這是魏武在平川市地方臺上所說的話,被作爲新聞播了出來,刑警隊希望魏文可以看到,也許會悔改。
“可惡,居然拿我弟弟來要挾我!”魏文很惱怒,他沒想到魏武會勸他。
“不過,我現在沒法回頭了!”魏文的眼中
浮現出一起殺意和嗜血,看向其他人:“我們再去幹一票,看他們能拿我們怎麼樣,而且他們也想不到我會這麼快就又出手的。”
“我們全聽文哥的!”魏文的死黨對魏文都很忠心,這也讓魏文寬慰不少。
“劉隊,我覺得魏文現在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及時悔改不過那是不大可能的,而第二種就是變本加厲,我覺得他可能會再次出手搶劫銀行。”秦遠道。
“你是說他很可能會再次搶劫銀行,不過他們不是剛搶劫過嗎?”薛佳靜問到。
“剛搶劫過也不代表不會再搶,人的慾望是沒有限度的。”
“小秦說的對,那我去準備一下,如果他們敢來任何一個銀行,便叫他們有來無回!”劉山川道。
平川市大型的銀行只有四家,其餘的都是一些規模不大的銀行,而這四家銀行中已經有一家被魏文等人洗劫,但難免他們不會再來這裡,所以這四家銀行都已經被列爲保護對象。當然,魏文也很可能不來搶劫銀行,但24小時監視這幾家銀行也非常有必要,以免他們會來作案。
“可以了,我們現在就待在隊裡,平川市幾家大型銀行現在都已經被我們嚴密監視,如果他們敢來,我們第一時間就會知道,並且阻止他們。”劉山川道。
“那劉隊,萬一他們去搶劫小銀行呢?”薛佳靜問到。
“應該不會,那些小銀行流動資金都很少,他們也沒必要去冒險。”劉山川說到。
“那就好!”薛佳靜道。
“什麼?這麼快?大家快打起精神,平川市中心銀行!”劉山川喊到。
“是!”
“這次劫匪搶劫的銀行距離我們只有五分鐘的路程,而且又是本市最大的銀行。雖然我們知道他們會再次作案,不過沒想到會這麼快。但是,他們也想不到我們一直在監視這幾家銀行,而且會比他們意料的更快趕到。”劉山川一邊開車,一邊說到,這次出動了許多人手來抓捕魏文,因爲他們手上都是有武器的。
“到了,大家不要
衝動,劫匪手上可能會有人質,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爲好!”劉山川道,雖然劉山川之前想過與銀行交涉暫停營業,可如果劫匪不來,銀行方面也會有損失,但如果劫匪真的來了,那麼勢必會有人被當做人質來威脅自己。
“是!”
“文哥,糟了,警察來了!”一個手下對魏文報告到。
“什麼?怎麼會這麼快?不過你不用緊張,這麼多來銀行取款、存款的人不都可以作爲人質嗎?”魏文道,臉上沒有一絲的緊張。
“可是……是,我知道了,文哥!”
“你們都聽好了,我們是搶劫,不殺人,一會兒我們需要找人作爲人質,我也希望你們好好配合,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難聽的話我也就不說了!”魏文大聲吼道,其他人也都是紛紛點頭。
“文哥,差不多了,我們可以走了,現在得找些人做人質……”一個手下上前彙報到。
“嗯,好的。就你了!還有你!”魏文說着指着一個女孩和另一個女孩道,他認爲選這些女孩當人質比較好控制。
“其他人都從前門放出去,讓他們跑的時候儘量慌亂一點,吸引警察的注意,我們從後門帶着人質離開。兄弟們,不要緊張,警察是不敢傷害我們的!”魏文道,隨即露出一絲冷笑。
“是,文哥!”魏文的手下連忙按照魏文說的去做,將其他人從前門放出去,並囑咐他們逃的時候慌亂一點。於是,許多人都從前門跑了出來。
“劉隊,歹徒從後門跑了,還帶着兩名女性人質,而且其中一名人質正是你的女兒……”一名警員上前向劉山川彙報。
“什麼?菲菲……”劉山川忽然有些失落,但隨後又露出堅毅的目光:“不管人質是什麼身份,都要以人質的安全爲第一位,在確保人質安全的情況下再製服劫匪,必要情況下可以將劫匪直接擊斃……”劉山川說這些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力不從心,畢竟人質是他的女兒,放到誰身上誰都受不了。
“是!劉隊,我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