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鄭州市嵩山少林寺的峰頂,五名男子盤膝而坐,山下,數百名少林弟子手持棍棒雙排而立,中國再次遭遇侵略者入侵的消息,讓整個少林寺的氣氛變的十分嚴肅。慧空大師和悟能大師走上峰頂,見五位師尊正在盤膝修煉,悟能看了看慧空,隨即看向五名師尊,輕聲說道:“師尊,單奕軒受傷了,至今還在昏迷當中,恆會的人已經查明,這次襲擊奕軒的,就是倭國的那四個忍者。”
紫颯慢慢的睜開眼睛,看着一望無際的天際沉聲說道:“他們還是出現了,隱居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們還是管起了凡塵俗世。”十幾年前,四名年輕的黑衣忍者在中國的地盤上燒殺搶掠,每當深夜來臨,總能聽見悽慘的聲音和看見鮮紅的血跡,一幕幕曾經的往事在他的腦海中回憶着,爲了阻止日本人的殺戮,他和師兄五人徹夜蹲守,終於找到了肇事者,五人拼勁全力,重創四名日本忍者,從那以後,慘無人道的殺戮終於停止了,五個人才得以回到少林繼續閉關修煉,如今,十幾年的時間一晃而過,無止的殺戮再次瀰漫在中國的空氣中,十幾年前的仇恨,如今能再次重逢,不禁讓他和其他幾位師兄感到激動。
“悟能,你是恆會的前任會長,既然現任會長已經昏迷,你也該出面主持一下恆會的秩序了。恆會不可一日無主,我擔心語嫣一個人照看不過來,最近日本人在邊境的侵略非常的瘋狂,現在這個時候,我們應該集合一切武裝力量,不能讓日本再次侵犯我中華國魂!”攝魂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悟能沉思了片刻,道:“師尊的意思是?”離別恆會已經有幾年的時間,雖然兩耳不聞窗外事,但是關於恆會發生的每一件事情他都非常的清楚,恆會的勢力在多個國家已經形成了很大的勢力,作爲恆會的前任會長,他有自己的方式知道恆會內部發生的所有事情。幾年的時間,恆會的勢力變的比以往更加強大,它的存在,已經到了富可敵國的地步,而這些財富,語嫣和單奕軒甚至都不清楚。
攝魂吸了口涼氣,慢條斯理的道:“單奕軒仍然在昏迷當中,他雖然當了恆會的會長,但是恆會中很多的事情他都不清楚,所以,你也該重新回到你的位置上去了,你若願意,等他醒了在退位讓賢也不。成立恆會,是當年我等交給你的任務,你在恆會之中設立了多重秘密部門,不要以爲我等不知道,恆會能在世界上站穩腳步,依靠的並不全是槍桿子,不是嗎?”
悟能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頓時臉色一紅,尷尬的說道:“師尊……這……您是怎麼知道的?”恆會成爲中國的第一大黑幫並不容易,當今社會,什麼都缺,但是唯一不缺的就是武器,恆會能有槍炮,其他的幫會也不會拿着燒火棍跟人火拼,能讓恆會在中國穩住第一,在世界上出名,靠的並不是槍和炮。
五位師尊不由的“哈哈”一笑,攝魂搖了搖頭,道:“真把我等當做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老頭子了嗎?”
“悟能不敢,悟能謹遵師尊教誨,十幾年的時間,悟能竭盡全力壯大恆會的勢力,如今恆會雖然已經傲立全國,並在世界各國也有恆會的分部,但是在國內,我恆會並不是一家獨大,著名的青幫也不可小覷!恆會內部是有多重秘密部門,之前由於時機不成熟,悟能也不知道單奕軒的爲人和實力,所以透漏的並不算太多,現在看來,單奕軒的確有能力做恆會的接班人,但是,目前他仍然昏迷當中,所以……”悟能心驚膽戰的看向五位師尊,他們是整個少林寺最受尊敬的人,對於五位師尊說的話,他不敢不言聽計從,縱然他有恆會,甚至有秘密的隱蔽部門,但是面對五位師尊,他也不敢不尊。
金淵略微皺了皺眉,沉聲道:“青幫的四大長老,就是那四名倭國的忍者,記住,恆會和青幫勢不兩立,告之你恆會的人,縱然恆會以黑社會冠名,但是做事,一定要有原則,但凡沒有原則的人,一律不能讓其敗壞恆會的規矩!找到青幫的四名長老,十幾年前放他們一條狗命,這次敢在中國這麼放肆,我等豈能再次對其仁慈?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四名師兄同時將兩手合十,輕聲念道。
悟能和慧空也將雙手合十,同時念道:“阿彌陀佛!”
五輛黑色的美國別克轎車停在少林寺的門口,車上走下十幾名穿着黑色西裝,帶着圓形墨鏡的男子。十幾名男子的身高基本相似,每一名男子的頭頂幾乎都有六個點,這是他們的標記,永遠不會被磨滅的標記。他們曾經是少林寺的弟子,如今卻不能在走進少林寺的大門,因爲他們的身上已經充滿了殺戮,充滿了敵人的鮮血,他們沒有踏入少林寺的大門,是不想玷污了佛門淨地,不想血腥的味道傳進少林寺的寺院。
每一名男子的胸前彆着一枚金色的徽章,這種徽章,只有恆會的會長才能直接對自己的手下授予,而現任會長單奕軒,對這些卻是一概不知。
少林寺的大門緩緩的打開,幾十名少林弟子手持棍棒從寺院中跑出來,所有棍僧站成兩排,黑白相間的兩批人,卻充滿了不同的故事。面對穿着西裝的所有人,他們應該叫他們師兄甚至是師叔,這裡面的人,有的甚至都是幾年前的好兄弟,不同的路,不同的人生,兩者相見,熱血男兒的眼眶不禁全部被淚水浸溼。
悟能,慧空,以及五位師尊從寺院中走出少林寺的大門,所有少林棍僧將手中的棍子矗在地上,響亮的聲音迴盪在佛門上空。
十幾名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看到師尊等人,不禁全部跪在地上,齊聲喊道:“少林弟子見過師尊,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