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浩去世的消息震驚了軍方,商界,但凡和楊永浩有點關係的人都清楚他的爲人,他的犧牲讓很多人感到悲痛萬分。
南京總統府在得知楊永浩老先生去世後,命令第六旅全體官兵不論如何也要搶回他老先生的遺體。八路軍總參部,中央軍委命令一一五師要不惜一切代價搶回他老人家的遺體。
小林一郎的犧牲讓寺內壽一感到異常的震怒,二十幾名帝國的戰士身首異處更讓他更加痛恨中國人。“八嘎,給我把那個混蛋的屍體掛在城門樓上去,我要讓是所有中國人記住,大日本帝國皇軍不?of8侵僑訟餚薔腿塹鈉鸕模 ?br/
“將軍,這……”一名穿着大佐軍裝的男子皺了皺眉,只是囚禁了楊永浩,中方就已經全城出動,如果把他的屍體暴曬在陽光下,展露在世人的面前,他擔心會徹底激怒中國人。做事情如果因爲憤怒沒有了底線,就是沒有腦子,雖然心裡這麼想,大佐並沒有這麼說,只是有些顧慮的說道:“將軍,這樣會不會徹底激怒中國人?”
“激怒中國人?哼,你就不覺得他們已經激怒了我嗎?照我的命令去做!”
“哈依!”大佐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了出去,白天見到的情景讓這位大佐開始重新判斷中國人的實力,他們並不是和想象中的東亞病夫,這次強有力的反擊他覺得值得所有在華日軍軍官進行反思。
“姐夫下一步有什麼打算?”周衛國走進單奕軒的屋裡,見他正在換衣服,自己站在一旁淡淡的問道。
單奕軒換好衣服,深吸一口氣說道:“把父親的遺體搶回來!”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腦袋中總想着這個問題。
單奕軒拿起桌子上的機槍邊走邊說:“走,去作戰室!”兩人一同走向作戰室。
作戰室中,胡巖,趙文星,八路軍一一五師團級以上幹部,388團兩級以上幹部都在等待着。兩個人剛進作戰室,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單奕軒和周衛國兩人同時向所有人鞠了一躬。
“奕軒,不要難過了,我們接到電報,不惜一切代價搶回楊老先生的遺體。”胡巖理解周衛國和單奕軒現在的心情,任誰遇上這樣的事情都會十分難過。
“團長,我們接到旅部命令,全旅官兵將不惜一切代價搶回老先生的遺體。”警衛員看着低頭不語的周衛國輕聲說道。
單奕軒等人商議行動計劃的時候,徐州城的城門樓上,楊永浩的遺體被日本人用繩子吊了起來,在城門樓下,一張紙條上寫着:背叛皇軍的下場。日本人極端的做法引來很多中國人的不滿,很多人都在城門樓外指責日本人猖獗的做法。
第二天夜晚,靈狐突擊隊猶如鬼魅一樣拿上m3式衝鋒槍,每一個人的背上還有一把大砍刀,這是單奕軒特意讓弟兄們準備的,今夜,他要讓徐州城無眠!
靈狐突擊隊的兄弟將車仍在距離徐州二百多米的地方步行前進,穿着日本軍裝的單奕軒帶着分成兩隊的靈狐突擊隊大搖大擺的走向城門檢查的地方。
大佐的軍銜爲單奕軒和靈狐突擊隊提供了便利,唯一不一樣的就是m3衝鋒槍加上背上繫着黑布的大刀。
“你們什麼的幹活?”守在城門下的兩名警衛見單奕軒等人大搖大擺的走過來端起槍問道。
單奕軒撇了撇嘴,對問話的鬼子伸出手指,示意其走到自己身邊來。鬼子見單奕軒是大佐軍銜,當即不敢怠慢,快步走到單奕軒身邊。
“我們是來要你命的幹活!”單奕軒冰冷的話音剛落,右手快速抽出別再腰間的匕首,“磁”的一聲,血無痕的匕首劃過鬼子的喉嚨,接着飛起一腳踢在鬼子的頭顱上,原本沒有掉落的頭顱向皮球一樣飛了出去,一股鮮血從鬼子的身體裡涌了出來。
單奕軒殘忍的手段讓靈狐突擊隊的所有兄弟震驚,本以爲軒哥只是會用匕首割斷他的脖子,沒想到連頭都踢飛了,不禁讓所有兄弟冒了一把冷汗,周衛國深呼了一口氣,以前只聽說的殺人手段今天在單奕軒的身上全驗證了。
另一個鬼子驚慌失措的看着單奕軒,這還是人嗎?這分明就是魔鬼!鬼子的手慢慢移動到扳機上,就在即將打響手中的槍時,老三手中的大刀用力揮起,“嗖”的一聲,大刀片子的呼嘯聲,鬼子的頭顱掉在地上。
兩名靈狐突擊隊的兄弟接替日本人的執勤任務,單奕軒帶着人繼續向裡面走着。一路上無聲的解決了數十人,死法全是砍掉了頭顱!徐州城的城樓上,單奕軒端着m3式衝鋒槍一陣掃射,所有鬼子死亡後,抱下被困着的父親走下徐州城的城門樓。
次日清晨,徐州城內外猶如被血洗過一樣,隨處可見的鮮血和濃重的血腥味瀰漫着整個徐州城,進出徐州城的百姓幾乎沒有人再敢進入這個城市,昨天城門樓上吊着楊永浩的屍體,今天城門上……讓所有人震驚……
“報告!將軍,不好了……”
“什麼事情這麼慌張?”寺內壽一瞄了一眼氣喘吁吁的大佐,不屑的問道。軍人連點軍人的樣子都沒有讓他很是生氣。
“楊永浩不見了!”大佐喘了口粗氣緊張的說道。徐州城內發生的一切,讓他對支那人有着莫名的恐懼。
“你說什麼?”原本正在閱覽文件的寺內壽一“啪”的一聲將文件放在桌子上,站起來嚴肅的看着大佐。一夜之間,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
“將軍,楊永浩的屍體不見了,徐州城……”大佐說道一半便說不下去了,血腥的場面現在想起還有種5a8難受的感覺。
“徐州城怎麼了?”寺內壽一緊皺着眉頭,心想就算是單奕軒長了翅膀,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搶走楊永浩的屍體吧?
“將軍還是親自去看一下吧!”大佐低頭輕聲說道。
“帶路!”寺內壽一冷淡的說道。他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這位大佐軍銜的軍官這麼驚慌失措。
寺內壽一在警衛的保護下來到徐州城城門附近,濃重的血腥味讓他有種不安的感覺。奮鬥在戰爭線上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
在警衛的陪伴下,寺內壽一見到了街道上成灘成灘的鮮血,這個血跡是誰的?他在心裡猜測着。
出了徐州城,寺內壽一向城門樓上望去,原本吊着楊永浩的繩子已經斷了,城樓上的情景讓寺內壽一出了一身冷汗,只見城樓上懸掛着幾十個日軍的人頭,每個人幾乎都是睜着眼睛,他們有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八嘎,八嘎!死啦死啦的!”寺內壽一咬牙切齒的罵道。單奕軒殘忍的手法讓他感到窒息和莫名的緊張。
“報告,這有張紙條!”一名中佐跑道寺內壽一面前遞過一張紙條。
“寺內壽一,既然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沒有撲滅火的能力,就不要去放火。不然引火燒身就不好了你說呢?看我多給你面子,他們的人頭我姑且給你留下,也好讓你記住他們的名字和眼神。他們是因爲你的愚蠢而喪失的生命,這個仇按理說他們要找你纔對是吧?最近野人山上狼嚎不斷,煩的我整日睡不着覺,今天就借他們的屍體去喂狼好b5o了,多謝了,說不定狼羣會感激你,因爲你愚蠢無知的決定,他們纔有這麼豐富的晚餐!——單奕軒親筆。”
“畜生,八嘎!”寺內壽一大發雷霆,這個單奕軒不但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還竟然把自己士兵的屍體去喂狼,這是對大日本帝國裸的侮辱。
“將軍,您沒事吧?”寺內壽一被氣的喘氣都變的很困難,他沒有想到這個單奕軒不但那麼難對付,而且還那麼沒有人性。“我沒事,命令一個聯隊去野人山尋找戰士們的屍體,能找回來多少是吧!”寺內壽一閉着眼睛說道,他真的想不通,單奕軒到底是什麼人,爲何那麼神秘那麼厲害?
野人山狼羣是出了名的兇狠,沒有幾個獵人敢登上那個山頭打獵,就算是成羣結隊的去打獵,天黑之前他們也會撤出這個危險的山區。日軍的屍體早已被成羣的狼羣報銷了,山下只有還沒有吃完的骨頭和血跡。這一次野人山上的狼羣幾天不用吃飯都不餓了。
“爹,爹,您醒醒啊,我是您的女兒呀,對不起,女兒不懂事,女兒錯怪爹了!”楊梓落在楊永浩的遺體前失聲痛哭着,一直認爲父親在爲日本人做事的她今天才知道真相,可是父親卻連自己最後一面都沒有見上,甚至都沒有給自己認錯的機會!
“姐,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爹的安全,對不起!”周衛國邊哭邊說着,所有人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個八路軍一一五師只是悼念電報就已經收了十幾封,只是沒有人去宣讀電報的內容,只是想給他們多一點團聚的時間。
ps:二更有點晚,睡一覺再起來碼字,三更晚上九點之前儘量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