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山眼見着孤狼信組的隊員殺到,手中的動作更是不由得加快,想要儘快的解決戰兵!
而原本已經是強弩之末的戰兵卻彷彿在一瞬間打了雞血一般,一時之間,土山竟然絲毫傷不到戰兵,頓時把土山急的兩眼通紅。
“土山哥,我們退吧!再不退的話,我們誰也跑不了!”其中一名毒蠍隊員顫顫巍巍的說道。
“滾!”土山此刻已經殺紅了眼,哪裡還能聽得進這樣的話,更加拼了命的揮舞着手中的砍刀,一時間跟戰兵打的難解難分!
此時的孤狼信組隊員已經殺到了不足二十米的距離,其他的毒蠍隊員見狀哪裡還敢逗留,見土山已經是鐵了心的不想撤退,便也不再管土山,沒了命一般的掉頭就跑。
就在這時,孤狼信組的隊員已經殺氣騰騰的殺到,當看到戰兵、陸振雲、龍彥斌三人渾身是血的模樣,所有人都暴了,幾乎全部殺紅了眼,而那些逃跑的毒蠍隊員更是沒有一人逃脫,全部被孤狼信組的隊員盡數解決!
土山想着要撤退的時候已經是爲時已晚,如果不是戰兵一句‘留活口’,恐怕土山早就被一羣殺氣騰騰的孤狼信組隊員砍成了肉醬,而在三人的合力圍攻下,土山便很快被生擒,而除了他之外,其他的毒蠍隊員被盡數砍殺,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兵哥、陸哥、龍哥!”張勇是意大利信組的行動組長,也是最早一批加入孤狼傭兵團的老人,所以,跟戰兵等人很是熟悉,眼下見到三人皆是一身的鮮血,張勇足足一米九的壯碩漢子硬是心疼的兩眼泛紅。
“你怎麼來了?”龍彥斌分管信組,所以,他知道張勇是負責意大利的信組組長,竟然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裡,的確讓龍彥斌有些疑惑。
“我們接到消息說你們三個人被困在毒蠍傭兵的地盤上,所以,我們便連夜趕來了,跟小飛他們聯絡之後,這才知道你們約好在小樹林碰面卻遲遲沒有出現,所以,我便帶着人過來看看……”
說到這裡,周勇不由得暗暗慶幸,如果他沒有帶着人過來的話,那麼,戰兵等三人的處境就危險了……
“我沒事兒,都是皮肉傷!死不了!”龍彥斌一臉不在乎的擺了擺手,但是擡手的時候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只把龍彥斌疼的呲牙咧嘴。
“兵哥,你沒事吧?”陸振雲一臉擔憂的看向戰兵,他知道他們三人當中,戰兵受的傷最嚴重,不僅僅是之前後背的槍傷,土山一心只想要殺死戰兵,所以,戰兵所受到的攻擊也最多。
“我沒事兒!”戰兵的臉色幾乎沒有一絲的血色,“這裡還是毒蠍傭兵團的地盤,我們不能逗留太長時間,想必很快就會有人找過來的!”
周勇連忙點了點頭,而後回頭瞥了一眼身後的信組隊員,沉聲說道,“一小隊留下來打掃戰場,狙擊敵人,剩餘的人掩護兵哥他們撤退!”
說着,周勇一臉擔憂的看向戰兵,壓低聲音道,“兵哥,你身上有傷,我揹着你走吧!”
戰兵下意識的想要擺手拒絕,但是,卻不由得感覺眼前一陣發黑,一時間感覺到天旋地轉,而下一刻便大腦一片空白,陷入了昏迷之中。
戰兵這一暈倒,只把衆人嚇的不輕,周勇眼疾手快的接住戰兵的身體,這才使得戰兵沒有直接摔倒在地。
“兵哥怎麼了?”陸振雲、龍彥斌等人滿臉焦急的問道。
周勇連忙小心翼翼的將手搭在戰兵的頸部動脈上,當觸到戰兵的血管搏動時,一顆高高提起的心臟這才落了下來,“應該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
陸振雲等人一聽,便放心下來,而周勇則是連忙招呼信組隊員去拿簡易擔架,將戰兵小心翼翼的放到擔架上後,這才下令衆人撤退。
很快,戰兵等人被孤狼信組隊員救走的消息傳到了迪恩的耳朵裡,尤其是聽到土山也被孤狼信組隊員活捉之後,迪恩更是大發雷霆,生生將桌子砸出了一個大窟窿,卻仍舊怒氣難消!
眼見着迪恩發了這麼大的火氣,衆人哪裡還敢說話,努力的將身體縮在不起眼的角落裡,生怕一個不小心便觸怒了迪恩,當了冤死鬼!
土山出事最擔心的便是鐵金,眼下五行兄弟只剩下了他們兩人,鐵金更是把土山當成了自己的親兄弟一般對待,而土山落到了戰兵的手裡,他的下場幾乎可以預想的到!
而便是如此,鐵金便恨不得親自帶着人把土山救出來纔好!
“首領,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儘快救出土山,想必戰兵等人肯定是身負重傷,以他們的速度不可能走的快,所以,我們現在追上去的話,還能夠救出土山!”鐵金也顧不得迪恩此時的憤怒,一臉急切的說道。
迪恩的臉色陰沉,陰鷙的目光更是看的人心頭髮顫,不敢直視。
只不過,此刻迪恩也知道,鐵金說的是實話,雖然一個土山,迪恩還不放在心上,但是,土山一旦頂不過嚴刑逼供,而被策反成爲孤狼傭兵團的人,那麼,以土山對毒蠍傭兵團的瞭解,那麼,孤狼傭兵團對付起他們來,更加是易如反掌!
想到這裡,迪恩陰鷙的眸子裡快速的閃過一道殺意,在他看來,不管怎麼樣,土山一定不能落到孤狼傭兵團的手裡,如果營救不出來的話,那麼,便也不能讓土山活着落在孤狼傭兵團的手裡!
“好,你現在帶着人去營救土山,務必將土山救出來!還有,一定要殺死戰兵,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聽清楚了嗎?”迪恩擡頭看向鐵金,沉聲說道。
鐵金連忙點頭道,“放心吧,首領,我知道怎麼做!”
“鐵金,戰兵這個人必須死,我不希望他還活着!”迪恩滿臉恨意的說道。
鐵金不由得心中一凜,連忙重重的點了點頭,銳利如刀的眸子裡滿是殺氣騰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