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后,駕到! 唐琳 我的大師兄叫鬱聖君!
唐琳倒抽了一口氣,“什麼?”雙腳不受控地往後退了兩步,身子搖搖晃晃得幾乎要跌倒,“皇上竟然是殺害我父母的罪魁禍首?怎麼會這樣?他昨晚還誇我表現得好答應把我留在他身邊的,怎麼會這樣……”
她像是受了極大打擊一樣,不停地搖頭否認,滿臉的痛苦之色。
聽到她這麼說,傅玉書反倒想起了一個主意,“你是說,那狗皇帝昨晚找你,就是要跟你商量把你留在他身邊的事情?”
唐琳努力地點點頭,還附加幾滴眼淚,假裝痛恨御聖君的眼淚。“沒錯,他昨天下午傳喚我過去,就是爲了跟我說這件事情,還有,他還命一峰副統領考考我!”
“他竟然如此看重你,”傅玉書欣喜若狂道,“唐琳,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唐琳不解地皺起眉,“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傅玉書說:“唐琳,你是楚國人,我們二人也是楚國人。但是,我們的楚國,已經被御鑫給侵佔了,如今已經成爲了御鑫的國土。我們身爲楚國兒女,揹負着家國血海深仇,揹負着復國使命,我們要殺了當今皇帝,爲我們失去的楚國臣民報仇,還要爲我們覆亡的楚國……復甦!”
“你們說的是真的嗎?”唐琳哽咽地問道,“我的家人,真是被當今皇帝下令殺害的?”
怕唐琳不相信,杜元元急道:“騙你做什麼?如果不是發現你是皇叔的徒兒,我們也不會把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訴你。我想,皇叔之所以沒有告訴你你的仇人是誰,就是爲了讓你安心博得狗皇帝的賞識,等時機一到,再告訴你狗皇帝就是你們一家,甚至我們楚國的仇人。到時,你一定會下手的!難道,你不想爲你父母報仇了嗎?”
唐琳牙關一咬,狠道:“沒有不想的。從小師父就跟我說,殺害我父母的仇人還活着,要我勤練武功,早日找那仇人報仇。此次下山師父說了,不日就能見到仇人了,我沒有想到,我的仇人竟然是……”
傅玉書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他已感受她痛苦的內心了,安慰道:“唐琳,我知道你也揹負着血海深仇,我知道你想手刃仇人,但你如今不能意氣用事!”
“我去殺了狗皇帝!”說罷,唐琳冷冷地偏身走過傅玉書,打算離開庭院,去正宮找皇帝報仇。
傅玉書阻止住她,“唐琳,你別這樣!”
她一把推開他,用了點勁,“你讓開,我等仇人出現已經好多年了,我這次不把狗皇帝殺了我就……誓不爲人!”汗,演戲過了。“都別攔住我!”
可她越這樣說,傅玉書攔得她越緊,最後雙手緊緊抓住她顫抖的雙肩,搖晃着她的身子,厲聲道:“唐琳,你給我醒醒!”
被搖晃幾次,直到脖子痠痛了唐琳才妥協,表面上一副血海深仇的樣子,但心裡,已經罵傅玉書這夥人罵了幾百遍。但沒辦法,爲了御聖君的最終目的,爲了一網打盡四路人馬,她不得不這樣把戲演下去,把故事編下去。其實演這場戲,也蠻好的。不僅能保全自己,還能設置陷阱讓敵人跳下去。
“嗚嗚,”唐琳哭了起來,然後像個無助的人一樣投入了傅玉書的懷抱中,哭成了淚人,“他是我的仇人,你爲什麼不讓我殺了他?爲什麼?”
看到別的女人投入自己丈夫的懷中,杜元元在旁邊看着多少不是滋味。如果是其他的女子,她肯定當場殺了女子,但現在是唐琳,她沒有殺人的衝動,只是有一點不是滋味而已。她撇了撇視線,不想接觸這樣的畫面,否則,自己的心會更難受。
傅玉書撫撫唐琳的背,安慰道:“別難過了,仇,我們一定要報的,但不是現在。如果你貿然行動,會害了你,也會害了你的師父和你的師兄弟姐妹,以及我們亡楚後人。”
唐琳在他懷中哽咽道:“那怎麼辦?難道還要放着仇人逍遙下去?”
他鬆開她,看着她梨花帶淚的臉,很想伸手上去抹掉那些淚珠,但瞥見旁邊的杜元元難受地望着別處,他的手纔沒有伸起來。他怎能忘記了,杜元元是愛他的,看到他和別的女子有這樣的親密舉動,自然心裡難受。
杜元元轉回視線望了望二人,最後望向唐琳,然後溫柔地握住唐琳的手,語重心長道:“唐琳,傅大哥也是爲你好才阻止你去報仇的。我老實告訴你,我們想要報仇已經很久了,而且也已經付諸行動,可每一次行動,都失敗了,都殺不了狗皇帝,你知道爲什麼嗎?因爲他身邊有大內侍衛保護,要殺他,談何容易!”
唐琳氣憤道:“難道我們就這樣任他宰割?”
杜元元說:“不能!但是,我們也不能輕易妄動,否則,會惹來不必要的後果!如今,我們之所以進宮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就是要尋找機會靠近他,一舉殺了他!”
“那你們怎麼不行動?”唐琳問。
杜元元無奈一笑,白了她一眼,好笑道:“傻丫頭,我都說了,他身邊有大內侍衛保護,他從來沒有單獨一個人的時候,我們怎麼下手呢?”
“那怎麼辦?”唐琳急了起來,“我恨不得要他的命!”
傅玉書說:“我們要想一條萬全之策,既能殺了狗皇帝,還能全身而退無傷亡!”
唐琳問:“那傅大哥你想到了沒有?”
傅玉書沉思了下才說:“想是想到了,但有點困難。爲今之計,我們只能把狗皇帝身邊的侍衛全部清掉,只要大內侍衛一個不在了,狗皇帝就插翅難飛!”
唐琳提醒道:“可如今宮中的大內侍衛到底有多少我們都不知道,怎麼清理掉?”
傅玉書笑了笑,胸有成竹道:“以前我是覺得挺難的,但如今有了你,就非常容易了。唐琳,你如今不是深受狗皇帝的欣賞嗎?那你就聽從你師父的話,靠近狗皇帝,成爲他身邊的人。如此一來,我們裡應外合,相信很快就能爲我們楚國報仇雪恨了。”
唐琳說:“我能不能這樣?我靠近他了,馬上就下手?反正這個皇帝的武功並不強,都是靠他的侍衛來保護他的,我殺他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好控禍竟。
“不行!”傅玉書否了唐琳的念頭,“我雖不知狗皇帝的武功如何,但他身邊的侍衛是何等厲害我非常清楚,你就算殺了狗皇帝也難脫身的,我們不能讓你冒險!”
唐琳有些不耐放,“可等我們清掉了狗皇帝身邊的侍衛,要等何年何月啊?還有,就算殺了狗皇帝,可我們也復不了國啊?”
傅玉書皺眉,“怎麼說?”
唐琳分析道:“你想想,如今掌管御鑫皇朝兵馬的人是邵將軍,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我聽我大師兄說,朝廷的官員很團結,就算君死了,可臣還在,根本就瓦解不了朝廷內部強大的結構。如果狗皇帝真的死了,可還有幾位王爺,公主,皇叔……這些皇親國戚個個都可以揮軍滅我們這些楚國餘孽,我們怎麼復國啊?”
傅玉書沉穩道:“我們是可以復國的,但是如果要統治御鑫皇朝,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楚國的原有土地,只是御鑫皇朝的冰山一角,我們不能貪,我們只要回我們的土地就行了。”
“爲什麼統治不了?”唐琳詢問。
杜元元替傅玉書回答:“因爲有北臨國的存在,所以我們統治不了。如今中原兩大國,就屬御鑫和北臨不相上下。我們得到可靠消息,北臨如今在秘密計劃攻打御鑫,而且北臨皇帝私底下揚言,他北臨只要御鑫這個大國,毗鄰小國他一律不想動。但是,打下御鑫談何容易,必先要瓦解朝廷內部結構方可打得了。我們反御會只要跟北臨國合作了,相信他們打下御鑫江山的時候,會被把楚國的土地還給我們的!”
唐琳的嘴角抽了抽,“打下還有還給我們之理?”
杜元元強調一句,“前提是,我們出了一份力助北臨奪得御鑫,北臨自是不能言而無信。如果對方食言了,以我們反御會死纏爛打的本事,還不把北臨攪得天翻地覆?相信他北臨國是知道這個厲害的!”。
唐琳煩躁道:“乾脆直接殺了狗皇帝算了,你們說的那麼複雜!”
傅玉書說:“殺狗皇帝是遲早的事,這一點與復國無關。如今,我們一方面要找到機會一舉殺了狗皇帝,但不能有傷亡。另一面,要協助北臨國瓦解御鑫朝廷的機構,如此一來我們纔有復國的可能!”
唐琳問:“怎麼協助北臨國?我們又不認識北臨國的人!”
傅玉書說:“與北臨國聯盟這件事,我還在考慮當中,等我想好了再跟你們好好說!對了唐琳,你既然從小在山上長大,怎麼那麼會做生意?”
唐琳回答得乾脆:“我大師兄教的啊,你又不是不認識!”
傅玉書皺起眉,萬分不解:“我認識?”
唐琳乾脆道:“就是在君蝶軒酒樓教你採購的那位採購員,你不認識啦?”
傅玉書兩眼瞪大,“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