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今夜!
“君君——”唐琳一路跑,一路張開雙臂吶喊,聲音是那樣的清亮,奔跑的姿勢,是那樣的飛揚。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他,她絕對相信他和她已緣定三生。
御聖君張開雙臂,站在原地,等着那抹倩影奔入他懷中!
最後,唐琳狠狠的撲入了他懷中,“君君!”
把唐琳攬入在懷的那一刻,御聖君才知道自己徹底離不開這個女人了,也只有她在懷中,他才感覺得到自己是一個有血有肉有靈魂有感情的人,如果她不在了,他根本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他把她緊緊地抱着,恨不得這一輩子,她也離不開他的懷抱,“朕終於找到你了,再看不到你,朕一定會瘋掉的!”
唐琳攀附着他的背,臉頰埋在她的肩側,已經是個淚人兒,“嗚嗚,君君,我好想你,我無時無刻不想着你,我怕你看不到我了,會傷心,會難過!”
今日的最後一片晚霞,陪伴着半空之下,海灘上那緊緊擁抱的兩人而漸漸落幕……
一輪圓月,高懸天空一端。柔和的月光撒在海面上,讓海面像極了一面鏡子。
夜幕下,屬海灘上的那一堆篝火,最爲暖和。
御聖君坐在篝火旁,唐琳坐在他身前,依偎在他懷中。他深邃的下巴輕輕擱在她的頭髮上,雙手摟着她的腰,把她的身子和雙臂攬在雙手內。
聽唐琳解釋了來龍去脈後,御聖君無奈一笑,“原來,朕武功高強的琳琳,是被人無意的一腳,給踢下懸崖的,幸虧下面有條河,也幸虧你懂水性,不然,朕就該到陰曹地府找你了!”開了兩句玩笑,就責備起唐琳來,“若不是朕去了一趟四王府,若不是朕發現你的皮帶,你這會怎麼會見到朕!”
唐琳看着面前紅亮迷人的篝火,嬌嗔道:“你還說,那麼高的懸崖,你也敢不要命了往下跳,以後再做這種蠢事,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
“呵,朕還沒教訓你幾句呢,你倒是先教訓起朕來了,”御聖君爲自己叫苦。
唐琳倏地站起來,轉身,居高臨下俯視着御聖君,雙手插腰,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哼,本小姐救了你兄弟,你還要教訓本小姐,說得過去嗎?”
她沒有穿外套,只穿着單薄的無袖圓領T恤,雖然這副身材高挑,但在御聖君眼中,卻嬌小均勻得無可挑剔,她那挺而充實豐滿的雙鋒,由於穿的是圓領的緊身的衣服,顯得非常凸出。
御聖君本來要反駁唐琳的,可她那讓人移不開的雙鋒令他怔住了。他不是一見到就晴欲上漲,而是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在這方面也如此完美。
唐琳見他不說話,而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胸部,她低頭看了自己的胸部一眼,再看向御聖君,突然眼睛瞪大,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立即轉過身,此時,她已感覺自己的臉比面前的篝火還滾燙,“喂,後面那個,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呢?”
御聖君低下頭,搖頭失笑,“有在聽。”
唐琳轉過身看向他,卻又不敢觸及他含着溫柔笑意的目光,又羞又氣地道:“人家那麼正經跟你說話,你倒好,對人家動壞心思,哼,氣人。”
御聖君突然伸出手,抓過她的手臂,用力一拉,把她整個人拉入了他懷中躺着。他低頭看着她緊張的姿態,眉眼和脣角都含着爽朗的笑意。
唐琳在他懷中渾身不自在,“皇上,你該不會是要咱們在這裡……那個吧?”
御聖君脣角上的笑意無限美好,“那你可允許?”
這話,讓唐琳更緊張了起來,緊張的同時,還有那麼點讓她說不出口的期待。奇怪,她又不是沒見過那種場面,怎麼會這麼緊張呢,“啊,要我允許?”
御聖君好笑道:“是啊,要你允許,你不允許,回頭你到衙門告狀,說天子侵犯你了,到時朕百口莫辯不是?”
唐琳露出了一個僵硬而無奈的笑容,“呵呵,皇上,你可是皇上,哪輪得到女人說允許呢。再說回來,我怎麼敢告你這位天子的狀,”這不是找死嘛。
聽了她這話,御聖君壞壞一笑,“這麼說,你同意了?”
“要殺要刮,悉聽尊便,”說着,唐琳閉上眼睛,完全一副迎接死亡的樣子。
見她這麼拘謹,御聖君點了一下她的腦袋瓜,好笑道:“看你把自己緊張成什麼樣了?朕逗你玩的,別緊張了!困了就先睡,朕會一直陪你身邊的!”
唐琳打開眸子,看着他深邃的五官,有那麼點傷感,“君君,你想做什麼,琳琳都支持你的,你不用在意琳琳的想法而委屈了自己。”
他愛憐地撫撫她的手臂,柔聲道:“胡思亂想些什麼呢,睡覺!”
“哦,”唐琳乖乖應了聲,然後閉上眼睛,往他溫暖的懷裡鑽了鑽,讓自己睡得更舒適。
御聖君輕輕拍打着她的手臂,像是哄小孩子睡覺一樣。他望着天際邊一望無際的星空,目光平靜。此時此刻,他什麼也不想,只要懷中心愛的人平安,他就心安了。
不知過了多久,御聖君低頭看看唐琳,見她睡相安寧,他柔柔一笑,然後低下頭,在她脣上輕點了一下,卻不料,唐琳突然吻緊了他。
御聖君驚訝極了,脣離開唐琳後,他看向她,她正在睜着黑白分明的雙目緊緊望着他,呼吸略喘,“君君……”
沒容她再說一個字,御聖君迅速低頭覆上了她的雙脣,深入索取她的氧氣。
一會,他們相擁翻滾在柔軟無石子的沙地上,忘我纏綿……此時的月色更加柔和明亮,篝火的火焰,更加的明媚,海的上面,一片無邊無際的星空……
次日。
御聖君拿了一捆生草回來,一一放到濃煙滾滾的生草堆上,這一放,青色的煙氣更加的濃郁了。放了之後,他走到邊上,唐琳正躺在那裡,睡得安詳,身上蓋着他的外衣,背下墊着她的外套。
御聖君蹲下來,細心爲唐琳把他的衣服幫她蓋好,看着她這嬌美的睡相,脣角,不經意間揚起了溫暖的弧度。餘角無意一瞥,旁邊的沙地上,有着微小的一攤血,已乾涸。
這攤血,不禁讓御聖君心生愧疚。他明知她因爲救人而失去了一半的血,他昨晚還那麼暴力對她,實在不該。
這時,唐琳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御聖君一直盯着某一處,她坐起身看過去,原來是一攤很小的血跡,但下一秒,臉色,卻紅了許多。
御聖君看過來,見她醒了,就問:“怎麼不多睡一會?”
唐琳擡頭看看天色,這會,都日曬三更了。“我睡不着了!”想起身去海邊洗把臉,但身子一動,不受控制地“哎呀”了一聲,只得坐回來。
御聖君忙問:“怎麼了?”
唐琳苦着一張臉對他,“疼!”
“對不起琳琳,昨晚朕對你太過分了!”御聖君知道唐琳爲何會這樣。
哪知,唐琳突然哈哈大笑,大有如釋重負之感,“女人一生要經歷三大痛,我已經完成了第二種了!以前我還以爲會死呢,原來沒想象的嚴重!”
御聖君還不知她在說些什麼,“什麼三大痛?”
唐琳頭頭是道地說道:“就是痛經,第一次,生孩子。”
御聖君扯了個僵硬的笑容,“怎麼可能會死呢,不然我母后怎麼……”討論起女人的事,就是扭捏。“那沒關係,還有朕在,朕揹你過去洗臉,來!”
“不用了,”說着,唐琳忍着痛起身,“以前在部隊訓練,被折騰得要死也挺過去了,這點痛,沒什麼,我自己去洗臉。”
御聖君只好作罷,“那好吧。”
洗臉回來後,唐琳把她的外套披上。掃了一眼海面,嘆氣道:“君君,這煙都冒了這麼久了,路過這片大海的船應該看得到的,怎麼沒船過來呢?”
御聖君說:“從這裡回帝都碼頭,只需趕一天的路程就到了,一般經過這附近的船,不到萬不得已,一般是不會靠岸停下的。咱們再等等吧,沒有船經過沒關係,子塵這兩天應該會來接咱們的,朕給他留信號了!”
唐琳撇了撇嘴,“但願吧,不然,咱們就要去砍木造木筏了。”
御聖君看看海邊,然後回頭對唐琳說:“朕去抓條魚回來烤給你吃。”
唐琳叮囑道:“好,那你注意點!”
等御聖君走後,唐琳走到那攤血前蹲下,一想起昨晚風花雪月的一幕,忍不住就樂呵呵地笑起來。一會,她把這些沾了血跡的沙子全部攪渾,最後只剩白茫茫一片。
午時,御聖君在烤海魚的時候,唐琳在一旁玩手機上的賽車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見她這麼開心,御聖君心裡也開心。
過了一會,御聖君往海面一看,不遠處,有一艘船正往這邊駛來,“琳琳,你看,有船來了!”
一聽說有船來,唐琳馬上拋棄了賽車起身看過去,果然,有艘船駛過來了,貌似,還是一艘大船呢。“是不是子塵他們來嗎?”
御聖君說:“朕也不知,先看看!”
等船快靠近海邊的時候,御聖君和唐琳走到海邊,
御聖君遠遠望去,只見船頭上,站着一個令他覺得非常眼熟的人,兩個字,不由得脫口而出,“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