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美好的詞彙,難形容唐琳的美!
女子猛地擡頭看向老闆娘,眼中閃過驚愕之色,卻又稍瞬即逝,而後,又垂下了頭。舒愨鵡琻
唐琳看向老闆娘,“龍門與龍莊,莫不是有什麼區別?”
老闆娘說:“過去,龍莊只是一個地名而已,到了後來,現任龍莊莊主就在龍莊建立幫派,以地名爲幫派名。由於近兩年魔門的名聲甚大,加上其他門派均已門爲名,於是,近段時間,龍莊爲了名聲,改爲了龍門,只爲在江湖中的地位更高!之前來我客棧叫囂的那人,他是龍門主人的左膀右臂大龍!”
魔門!這是唐琳第二次聽說這個詞了!初次獲知的時候,是她與御聖君大婚那晚,她在御花園一條走廊上,聽到在走廊附近凌雲和小詩的密談時獲知的。當時,小詩說江湖有這樣一個傳聞,都說正義化身的凌雲少俠是魔門中人……之後,她嚮慕雲卿打聽,慕雲卿說魔門確有存在,是一個邪教,還是武林中的一個謎,名聲極大。
若魔門是存在的,爲何了無蹤跡?
唐琳信了老闆娘的話,她看向女子,問:“你真是龍門門主的掌上明珠?”
“我……”女子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只是吞吞吐吐從口中擠出了一個字,這副欲說又止的扭捏樣,讓人覺得可氣又對其無可奈何。
御聖君看看天色,即將入夜了。他攬過唐琳另一側的臂彎,“我們早點休息,明日一早離開此地!”
唐琳沒繼續關心女子的事,向御聖君點了點頭,“嗯!”
看着御聖君輕摟着唐琳離去,女子眸中閃爍着淚光,眼神是又痛又氣。他既然救了她,就不能好人做好低,細聲細語哄哄她,問問她爲何被龍門的人追,到底是不是龍門門主的掌上明珠龍珠?
老闆娘看出了女子對御聖君的愛意,無奈地搖搖頭,好生提醒道:“姑娘,那位少俠已經娶妻了,他妻子就是他身旁的那位姑娘!大龍是你爹的左膀右臂,盡得你爹的一半真傳,武功自是不賴,但連你爹的左膀右臂都奈何不了那少俠,這就說明那少俠不是一般之人。他雖然救了你,但並不愛管你的閒事兒,反而你的表現會讓他覺得,他救你是侮辱了他。”
女子聽了老闆娘這麼說,心是又急又難過,幾盡咆哮的對老闆娘說:“我的表現怎麼了?怎麼救我是種侮辱了?”
“可能……人家少俠不喜歡和扭扭捏捏的姑娘打交道吧。”說罷,老闆娘轉身進客棧去了。
女子頹然的後退兩步,爲求肯定,嘴上不停地喃喃着,“他不可能這麼冷漠無情的,他既然想到要救我,就說明他是個熱心的人,一個熱心的人,怎麼會沒有耐性瞭解所救之人的情況呢?”
夜幕低垂,不可阻擋。
唐琳沐浴出來,身上緊裹着一件半透明的、妖豔的紅色薄紗。半溼的頭髮,披散在胸前,散發着誘人的清香和you惑力。
御聖君把門窗關上,一轉身,唐琳出浴後妖嬈魅惑的摸樣兒映入眼中。容顏的嬌嫩,皮膚的細膩,胸部的豐盈挺拔……一切美好的詞彙,都難以形容她此刻這種亙古絕倫的美。
唐琳走到牀邊坐下,整理着御聖君的服飾之際,突然被人推倒在牀,她的雙手被鉗住在上方,身子被厚重的身板給死死地壓着,動彈不得。
御聖君將唐琳整個人牢圈在身下,灼熱地強索着唐琳口中一切的香甜……
翌日。
天剛亮,御聖君和唐琳穿戴整齊離開了房間。一個一身是黑,神情冷漠,渾身肅殺之氣。一個紅衣似血妖嬈,一瞥一笑間,總有一抹攝人心魄、誘人沉淪的氣質索繞身旁。
唐琳外披了一件血紅色的衣裳,藏住了薄紗內那若隱若現的身段。
小二已把馬車拉到了客棧門口。
水墨色的頭髮垂泄於身後,少許的頭髮用一條紅絲綁在身後,豔紅的雙脣,勾着淺淡溫和的弧度。
老闆娘在門口見着今日穿着古裝的唐琳,震驚不已。這種亙古絕倫的美麗,使人如醉如癡,哪怕是女人,也爲之傾倒。
小二一見到唐琳,就傻住了,眼睛裡發出耀眼的光芒來。唐琳的美貌,使得他神魂顛倒,三魂不見了七魄,忘了自己是誰。
“看什麼看,還不快招呼其他客人去。”老闆娘硬生生地打破了小二這一刻的癡醉。
小二尷尬笑着,一邊跌跌撞撞奔進了客棧內。
老闆娘拱手向二人豪邁地道:“兩位,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唐琳回了老闆娘一句,便在御聖君的攙扶下,上了馬車,坐在馬車的另一側。
御聖君上了馬車後,坐在唐琳身旁,抓過繮繩,往駿馬的背上一甩,“駕~”
老闆娘目送馬車遠去後,一轉身就見到小二急急忙忙地跑出來對她說:“老闆,那女扮男裝的姑娘不見了!”
老闆娘只是一怔,然後回身望去,遠去的馬車只剩一絲影子了,她長長地嘆了口氣,“感情之事不可強求,這丫頭……傻呀!”
馬車在樹林中穿梭。
在一條只容得下一輛馬車的狹窄小道上,御聖君把馬車停下,“籲~”
唐琳與御聖君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眼後,一同側身望向了馬車的簾子。
御聖君朝馬車內一聲冷喝,“出來!”
過了半響,那被龍門追抓的女子,才怯怯地撩開馬車的簾子。膽怯地看了一眼御聖君和唐琳後,弱聲弱氣地問:“你們、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馬車裡?”
“下去!”御聖君指向馬車一邊的地面,毫無表情地冷聲命令,一點憐香惜玉之意都沒有。
聽到他這十足的趕人之言,女子鼻子一酸,雙目漸漸通紅了起來,“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幫幫我嗎!”
唐琳耐着性子問:“那我且問你,你是不是龍門門主的掌上明珠龍珠?”
“我、”女子又如之前那般,扭捏吞吐起來,但一見御聖君不耐煩地扭頭之際,立即說:“我是!”
唐琳不解了,“你可是龍門門主的女兒,怎麼會外逃呢?你們龍門的人,爲何要出來抓你回去?”
“我、我是不想練武,不想成爲龍門的少門主,才逃出來的!”龍珠委屈地道。
唐琳說:“你不至於這樣逃出來的,你跟你爹明說了情況,相信他會尊重你的選擇!”
“我跟我爹說了,可我爹執意讓我修煉本門武功,我不肯,他就把我軟禁起來。”龍珠越說越憤怒,聲音尖銳了不少,那份楚楚動人已消失不見。“我不要練武,我不要當少門主,我不想成爲我爹的傀儡!他們把我抓回去,無非就是讓我繼續修煉本門武功,我是爹唯一的子女,除了我,沒人能完成他的心願,可我,一點也不想按照他的安排過日子,我簡直要瘋了!”
唐琳語重心長道:“姑娘,這是你們父女倆的事情,旁人是幫不了你的。你是你爹唯一的女兒,還是龍門的繼承人,你爹讓你練武,無非是爲了讓龍門繼續傳承下去。”
龍珠氣道:“姑娘,你說對了一半。我爹是希望我繼續把龍門發揚廣大傳承下去,但他逼我練武,是私心所在。”
唐琳黛眉一緊,對龍珠後面這句話,有了一點小興趣。“這怎麼說?”
龍珠又氣又委屈地道:“不久,有一場武林大會,挑選新盟主。這次的武林大會,不限男女老少參與,但有個規定,但凡幫派掌門人,均不得參與,只能挑選其子弟或着子女參加!”
這下,唐琳瞭解了龍門掌門非要女兒修煉本門武功的原因了,“你爹,是想當盟主的父親,才逼你練武的吧!”
龍珠難過道:“所以,這就是我非得外逃的原因!”
唐琳說:“姑娘,儘管如此,但我們也幫不了你,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我們無從插手,也沒有理由插手。這樣吧,我們捎你一段路,到了龍莊內,你就下車吧。回去跟你父親好好溝通,子女是父母的心頭肉,你父親不會太爲難你的!”
龍珠磨蹭了好一才聲音很小地答應,“好……好吧,謝謝姑娘,謝謝……少俠!”轉瞬溫柔的眸光微微轉向御聖君。
只是,龍珠想得到的御聖君溫柔理解的迴應,御聖君卻給了唐琳,“這段路奧凸不平很是顛簸,到車內坐,安穩點!”
唐琳輕輕點了點頭,“嗯!”
龍珠大失所望,然後讓開了一點空間,好讓唐琳進來。
御聖君把簾子放下來,
抓過繮繩,一甩馬肚子,“駕~”
馬車,再度在樹林中穿梭。
午後的陽光,明媚溫暖,比不上炎夏一半的炙熱。
在龍莊境內的一片樹林中的一個小茶棚外,御聖君把馬車停下來。
御聖君把唐琳拉下來,龍珠笑臉正欲迎上他時,他卻轉頭吆喝小茶棚的店家,“店家,一壺清茶!”
龍珠下脣一撅,獨自氣沖沖地下車來。
店家提一壺茶上來的時候,御聖君他們三人已都坐在了破舊的茶桌邊。
店家一一給三人倒了一碗茶,殷勤地笑道:“三位客官,慢用!”說完就走。
御聖君捧起茶碗送到脣邊。
某角落裡,有雙銳利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御聖君喝茶,似是這碗茶,有什麼異常之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