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聽苦瓜的解說,全都直笑,擡頭向前一看,果然,他們的王上正在急不可耐的脫衣服呢。
衆人肅然起敬,難道王上竟要打野戰?
當下人們又是一陣陣興奮,這邊上矗立着黑呼呼的火炮,如果兩個人脫光大戰,這樣的場面,火炮帶着邪惡的美感,而二**戰又該是多麼的香豔。
大家想到這裡,心裡也都充滿了期待。
“等下如果王上真要開殺,你們都給老子閉上眼。”
苦瓜對着身後的衆人說道。
衆人一臉鄙視的看着苦瓜,終於有人問道:“那你呢?”
苦瓜大義凌然的說道:“本營長要注意王上的安全,閉上眼不行!”
衆人全都擺手,嘴裡全都是“切!”
苦瓜老臉一紅,轉頭說道:“有意見?”
衆人都不理苦瓜,一付就知道是這樣的樣子看着苦瓜。
苦瓜裝作看不見,神情認真的看着前方的事件發生。
他們其實誤會了程文龍,程文龍只是想逗逗如蔻,卻沒想過要把如蔻這嬌滴滴的小蓮花給採了。
如蔻聽程文龍叫得很急,驚慌之下就把小手伸向了程文龍的後背,手剛摸到程文龍的後背,如蔻就覺得心跳加快,都快不能呼吸了。
程文龍暗暗好笑,這不就一個後背嗎?咋這麼大反應呢?
如蔻看着眼前晃來晃去的程文龍,突然覺得程文龍在逗自己,馬上回手說道:“王上,你都是這樣對女孩子的嗎?”
程文龍一楞,接着面不改色的把衣服穿上,轉頭很認真的看着如蔻說:“如蔻姑娘,你誤會我了!”
如蔻卻小臉揚起看着程文龍說:“這就是一招不能再換一招嗎?”
程文龍撓了撓頭,心裡卻說道這小姑娘羞怯是羞怯,但卻聰慧異常。
“王上,在你的心裡,女孩子都是你戲耍的對象嗎?”
程文龍沒起到這如蔻認真起來竟這樣的超前,問題也很犀利。
再看如蔻,雖然還是小臉微紅,但卻越發的聖潔。
程文龍也收起了戲虐之心,然後一臉正經的說道:“如蔻姑娘,你誤會文龍了,在文龍心裡,女人同男人一樣的平等,文龍從沒有輕看女人的意思!”
如蔻暗暗點頭,程文龍說這些她相信,程文龍對大家的態度她看得很清楚,所以,她知道程文龍沒有在說謊。
“你會娶很多女人嗎?”
程文龍暗暗頭痛,這如蔻看着嬌憨,怎麼竟問些這麼尖銳的問題。
“這個,呵呵呵,文龍只想着天下不再有戰爭,讓大家都有個完整的家。”
如蔻眼神突然迷離起來,嘴裡喃喃說:“可是,這戰爭什麼時間才能結束呢?”
程文龍一臉的無奈,眼睛看着天空說道:“什麼時間天下一統,什麼時間戰爭就會結束,可是,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沒有人能佔着天下到永遠!所以,戰爭一直會延續下去!”
“爲什麼呢?爲什麼要打仗呢?”
程文龍伸手摸着火炮說:“這就是我們人類的劣根性,是人類逃不開的夢魘,有就會有殺伐,活在這個時代,我們無從選擇!”
“那不能和平解決嗎?”
“不能!”
“最後的解決方法呢?”
“打到只有一個王算完!”
程文龍說完就對着遠方喊道:“苦蛋,帶着你的人給本王滾出來!”
苦瓜馬上帶着衆人站起,神情嚴肅的跑到程文龍面前說道:“王上,苦瓜見你在忙正事,所以就沒有過來打擾!”
如蔻見人多了起來,小臉又紅了起來,低着頭回味程文龍的話。
程文龍啞然失笑,然後看着苦瓜罵道:“他媽的,你偷窺本王,還把理由說得這麼的冠冕堂皇!”
苦瓜咧嘴一笑,手摸着光頭不說話。
程文龍已經揮手說道:“回城!”
苦瓜忙讓人推起火炮,跟在程文龍身後向城內走去。
~~~~~~~~~~~~~~~~~~~~~~~~~~~~~~~~~~~~~~~~~~~~~~~~~~~大漢抱着韓信狂奔,身後是不時的射出火箭神情彪悍的匈奴兵。
匈奴兵們也很吃驚,不明白這大漢是什麼做的,這也太能跑了。
大漢雖然能跑,但匈奴兵是騎着馬的,而且是千里挑一的良馬,所以,距離還是越來越近。
“這位好漢,請放了韓信快快逃命。”
韓信對着大漢高聲大喊。
大漢不說話,只是憋着一口氣狂跑。
前方出現了人,先是一條馬上坐着一個人,大漢又跑幾步,眼前猛然的出現了大隊人馬,正向着薊城方向開來。
韓信感覺到了大地的震顫,轉頭一看,數萬人馬正急奔而來,挑着的大紅旗分外紅,上面的五星閃閃發亮,韓信大喜,自己的救兵到了!
沒錯,來的正是阿伊薩和灑答木帶領的增援部隊。
原來,他們帶着大軍也是一路急行,軍令如山,軍情如火,他們久戰沙場,對戰爭從不大意。
所以,當程文龍命令他們增援韓信,他們就急速向燕國開進。
半路,又遇到了趕來搬救兵的二人,灑答木和阿伊薩更加的感覺到了薊城的危急,這一路是急行軍,雖然晚了,但已是大軍趕路的極限!
灑答木遠遠的看到一條壯漢抱着一個身上中箭的人在狂奔,身後跟着幾個騎着快馬的匈奴兵。
這種情況不用想,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匈奴兵一定在追趕重要人物。
所以灑答木根本沒看出是韓信就命令一隊人馬跟着自己向前衝去。
匈奴兵見前方突然出現了大隊人馬,當下停下馬就想回轉,人也不追了。
大漢見前方的人馬衝了過來,伸手把韓信拋向一個領頭的人,自己張嘴吐出一口鮮血,就跪倒在了地上。
灑答木見大漢把手裡的人拋向了自己,伸手接住一看竟是韓信,身上中了一隻箭,箭尾還在亂晃,再看大漢,已經口吐鮮血,跪倒在地。
灑答木擺手讓大軍衝向匈奴兵,自己飛身下馬到了大漢面前,一隻手抱着韓信,一隻手扶着大漢的肩問道:“這位好漢,你受傷了?”
大漢擡頭看了看灑答木,灑答木卻突然覺得這大漢很面熟,但一時又想不出在什麼地方見過。
後面阿伊薩也趕來了,灑答木把韓信交給阿伊薩,自己伸手就扶起了大漢說道:“這位好漢,快讓軍醫看看。”
大漢張嘴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就暈了過去,灑答木忙叫過軍醫給韓信和大漢醫治。
再看前方,十幾個匈奴兵已經死了一半,剩下的幾個還在狂奔逃命。
韓信看了看阿伊薩和灑答木,然後虛弱的說道:“韓信無能,薊城失守!”
灑答木張嘴說道:“韓將軍不必自責,勝敗是他媽的兵家常事!”
阿伊薩很吃驚,想不到薊城竟易手他人了,而且這麼快,阿伊薩對冒頓的作風很是讚賞。
“不能讓他們跑了,一定要殺了他們!”
阿伊薩對着前方追趕匈奴兵的人高喊,這冒頓既然這麼厲害,現在就不能讓這些人去給他報信了。
幾個匈奴兵的馬很快,可是已經跑了半天了,所以很快就被追上給剁了腦袋,灑答木馬上命令大軍紮營。
現在薊城已失,急也沒用,只有好好計劃,急取把薊城奪回來。
當夜,大漢就已經醒轉,他只是跑得太快,震到了內臟,這人體格健壯,所以恢復得很快。
但韓信就不一樣了,他身中兩箭,一箭在右肩,一箭在左肩,雖然要不了命,可是短時間內是恢復不過來的。
灑答木拉着大漢的手代韓信道謝,大漢還沒說話,阿伊薩就一拍手說:“我知道你是誰了。”
灑答木回頭看着阿伊薩,大漢卻笑着說:“呵呵,是的,我們見過!”
灑答木轉頭說道:“這位好漢是?”
“韓王安殿內武士,鍾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