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派人跟蹤他。”葉菲講道。
“嗯。”葉沉剛點了點頭,對於女兒的辦事能力他還是非常肯定的。
打葉菲離去後,葉沉剛伸手在牆壁上按了一下。
一道白光從葉沉剛的手掌上閃過,接着整道牆壁就沉了下去,露出一間房門來。
密室中竟然還有一間密室。
葉沉剛打開密室門走進去後,那道牆就又自動升了起來,看不出一絲破綻。
密室內只有一張石牀,看不出有什麼特殊之處。
當葉沉剛將一雙手按在石牀邊緣時,石牀翻轉並由下而上立了起來。
另一面光潔如鏡,竟然是一部難以想像的精儀器。
儀器出白色溫和的光芒,接着一個機械的聲音就傳來了過來。
“有什麼現?”
“報告,臂甲已經脫手了,是被一個年輕人給買走的。”葉沉剛回道。
做爲葉家家主,他竟然用“報告”一詞,可見其身份特殊,屬於一個神秘的組織。
“嗯,購買臂甲的人有可能就是我們的敵人,想辦法把他抓起來審問下。”
“是。”葉沉剛應道。
簡短的彙報之後,葉沉剛就離開這間密室,再次回到外面的密室朝着大鐵球揮拳,就像什麼事也沒有生過似的。
會所後門的小路上,一名男子遠遠地跟着趙子龍。
他非常的小心,始終與趙子龍保持着百米的距離,不時的拿着紅外線望遠鏡觀察一番。
還沒有離開會所趙子龍就注意到了這個人,卻裝着什麼也沒有現的樣子。
對方是一個武師六階的高手,對趙子龍卻並不能構成真正的威脅。
很快趙子龍就來到了周芷睛曾經與孫三戰鬥過的彎道處。
一拐過彎,趙子龍就跳進了路邊的雜草中。
不見了?
跟蹤者拿着望遠鏡看了看,沒有現目標就急忙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嗡”
突然間,黑暗的四周亮起十幾道光柱來,幾輛越野車衝出來將跟蹤者包圍了起來。
“譁”
數十名全副武裝的軍人將跟蹤者包圍了起來。
跟蹤者心裡暗驚,卻站在那裡不敢亂動,因爲這些軍人手中的槍可全都指着他呢。
“臭小子,我倒是要看你往哪跑!?”
“哼,竟然有種和我爭那臂甲,你咋不上天呢?”
“快點不把臂甲交出來!”
在拍賣會上出現過的寸頭男一頓咆哮。
跟蹤者眉頭皺了皺,知道這些人搞錯了,急忙叫道:“誤會,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是葉家的人。”
“少廢話!”寸頭男一揮手,兩名軍人就衝上去將跟蹤者按倒在地。
“沒有。”其中一人搜身後擡頭看向寸頭男。
跟蹤者不敢有任何的掙扎,卻還是叫道:“我說過你們搞錯了,我真的是葉家的人。”
寸頭男走上前仔細地看了看,現跟蹤者的穿着和趙子龍有所不同,氣勢和聲音也是不像。
真的搞錯了?
寸頭男一肚子的怒火,一腳跳在了跟蹤者腹部,歷聲叫道:“你們葉家真是好大的膽,竟然敢玩我!?”
“不,事情不是這樣的,是誤會。”跟蹤者急忙解釋道。
寸頭男不聽,又是一腳下去,踢斷了對方几根肋骨。
“你給我閉嘴!先把他帶回去再說!”
可憐的跟蹤者,擁有武師六階的身手,卻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像只死狗似的被一羣軍人拖走。
當這些人離開後,旁邊的雜草叢動了動。
趙子龍哪也沒去,就躲在這裡。
因爲穿了光迷彩,再加上使用隱匿技能,所以沒有一個人現他的存在。
往車子離去的方向看了看,趙子龍轉身又朝葉家的會所走去。
葉家派人跟蹤自己、軍方也想找到自己拿回臂甲,這路上可能還會有埋伏。
現在返回葉家反而是最安全的。
誰會想到他走了又會回來,而且只要穿着光學迷彩就沒有人會現自己,等拍賣會結束之後扔掉面具也沒有人認得自己。
葉家會所內。
葉菲久久等不到跟蹤者的消息,不得以之下派人前去查看,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跟蹤者被軍方的人給抓走了!
得到這個消息,葉菲面色突然變,知道這個誤會是大了。
軍方一定是認爲葉家不願意讓出臂甲,故意找了個人和他們擡槓。
反正錢和東西都是葉家的,出多少都無所謂。
麻煩了。
葉菲知道葉家被軍方誤會這件事出了自己的管理,急忙再次回到密室向葉沉剛進行彙報。
“什麼?你說那小子失蹤了,而且我們葉家還被軍方給誤會了!”葉沉剛震怒地叫道。
葉菲從來沒有見過父親這麼火大,而事情展到這一部自己是有過失存在的,硬着頭皮應道:“是的。爸,現在要怎麼向軍方解釋?”
在葉菲看來,當務之急是要消除與軍方的誤會才行。
葉沉剛卻搖了搖頭說:“先別管軍方那邊有什麼反應,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拿了臂甲的小子,他能在那樣的情況下消失不見,絕對不簡單!”
找到趙子龍就能找到臂甲、就能向軍方解釋清楚。
葉菲眼睛一亮,心想父親就是父親,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卻不知道,葉沉剛現在的心早已經亂了,他急於找到趙子龍並不是要向軍方交待,而是要向那個神秘組織交待。
當軍方和葉家陷入到混亂之中時,趙子龍卻悠閒地在葉家會所裡面轉動着,中途還遇到了二叔趙文博。
參加拍賣會只不過是趙文博的一個理由,他來這裡的真正目的就是勾結葉家,只是葉沉剛直到現在還沒有見他而已。
“二叔呀二叔,你真的想勾結外人毀了趙家?”趙子龍搖頭暗歎,對這個二叔是徹底失望。
後面的拍賣會基本上沒有什麼大起大落,少了葉菲這個媚女的主持,所拍賣的物品也沒有高出多少實際價格。
拍賣會結束之後,人們取下面具準備離開葉家會所。
“小夜呀,你不是說要介紹你朋友給我認識嘛,人在哪?”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向一名眼睛散着股賊氣的氣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