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陳憾生橫槍胸前,長槍作棒隨即掃出,如橫掃千軍,而槍尖又似仙人指路一般!
這一槍狠狠地抽在了成田信雄的小腿上,在一聲清脆的骨響之後,成田信雄當即趴在了地上,如同惡狗吃屎一般狼狽。
成田信雄悶哼一聲,還未等他站起身來,陳憾生的長槍槍尖便已經朝他刺了過來!槍刺一條線,陳憾生明顯是做的很出色!
黑夜中,明晃晃的槍尖直直刺向了成田信雄的心臟!
成田信雄當即大驚,連連翻滾,躲避着陳憾生的槍尖。陳憾生則操持着這把長槍,連連刺向成田信雄,槍頭處紅纓翻飛。
連刺幾槍都爲刺中,陳憾生當即舞動長槍,槍尖來了一記小範圍的橫掃。
隨後,一陣皮肉撕瑣的聲音之後,成田信雄的老臉上又猛然皺了皺。陳憾生的槍尖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長達十幾公分的狹長傷口!
槍尖抖出一個槍芒之後,陳憾生以槍爲錘,槍尖隨即重重的砸向了成田信雄!傷口處已經是失血過多的成田信雄本想躲閃,但是當他躲閃時,當即眼前一黑…
那是失血過多的症狀!
躲閃不及之後,陳憾生這重重的一槍,隨即砸在了他的腹部!
“噗…”
一口老血吐出來之後,成田信雄當即癱在了地上,難以動彈。
此時,陳憾生一手提槍,緩步走到了成田信雄的身旁,隨後,他的槍尖便狠狠地戳進了成田信雄的眉間。
成田信雄這一代狠人,瀛島刀術登峰造極的一代宗師,於今斃命於陳憾生之手。
但是此時,陳憾生卻並未停手。
拔出長槍,鋒利的槍尖劃開成田信雄胸口的衣服,陳憾生提槍作筆,在成田信雄的胸前寫下了幾個字。
那幾個字,赫然便是:犯我強悍者,雖遠必誅!
解決了成田信雄,陳憾生算是鬆了口氣。但是此時,另一方面,李雨晨卻仍在逃竄之中。因爲他身後不光光是猛鬼衆,哪裡面,還有哈迪斯分壇的新壇主,德川牧得!
但是此時,呂鋒卻詭異的消失了!
此時,李雨晨已經跑到了小樹林盡頭的河畔。
退無可退了,但此時,李雨晨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爲什麼?因爲他李雨晨的確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但是哈迪斯的那些猛鬼衆也到了藏無可藏的地步!
呼吸間,除了被呂鋒和李雨晨幹掉的那兩個猛鬼衆之外,其餘的猛鬼衆都到齊了!當然,這其中也包括哈迪斯分壇的新壇主,德川牧得!
猛鬼衆們此刻站在李雨晨身前,德川牧得隨即緩步走到了李雨晨身前。
“總算見到你的真面目了,遠方的來客…”德川牧得鐵青色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同樣,此時此刻,被猛鬼衆包圍的李雨晨也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是啊,將你們聚集在一起幹掉,總比一個個的殺掉爽快。”李雨晨冷笑不止。
“聚集起來,幹掉?哼哼,你腦子沒被打壞吧?”德川牧得冷哼說完,隨即一臉賤笑的說道:“來啊,實現你的諾言,幹掉們啊…”
德川牧得話音未落,李雨晨便微微的擺了擺手。
之後,呂鋒悄無聲息的登場了。
站在猛鬼衆的身後,呂鋒悄然的從口袋裡摸出了十幾只飛刀,飛刀約麼十幾公分長,以極窄的刀片製成,鋒利無比。
隨即,十幾把飛刀從呂鋒的手中飛了出去,精準無誤的插進了那十幾名猛鬼衆脖頸處。
此時,德川牧得話音剛落,那些原本站在他身後的猛鬼衆們,便一個個的到下了身子。德川牧得聽後,向後一看,當即大驚!
孃的,咱這破嘴啊…德川牧得此時就差拍大腿了。
隨後,在德川牧得的身後,呂鋒緩步走了出來。
“怎麼樣,小爺我如你所願,漂亮吧?”呂鋒這犢子呲牙說道。
看到呂鋒這一手之後,李雨晨當即眼前一亮。
“嘿嘿,小爺我身上沒別的,就有刀!怎麼樣,要不要賞你幾把?”呂鋒森然笑道。
“背地偷襲,可恥!”德川牧得此時跳腳罵道。
“作爲一個刺客,你跟我講偷襲可恥?”呂鋒不屑的冷笑道。
“刺客…”德川牧得一聽,當即一怔。
“對,刺客。但是要論單單論刺客的話,小爺我可算是你們的祖宗。”呂鋒所言不假,哈迪斯在猛,再厲害,也比不上呂鋒日後要接管的流沙組織!
因爲哈迪斯是一個新興組織,沒有經歷歲月的打磨!在古老的流沙面前,它只是一個稚嫩的嬰兒。
“小晨啊,這人交給我怎麼樣?”呂鋒淡笑道。
“好啊,這人就交給你了!”
說話回答呂鋒的,不是李雨晨,而是一手提槍,緩步從樹林中走出來的陳憾生!
李雨晨一看陳憾生來了,當即便笑問道:“呵呵,解決了?”
“嗯,那個老東西挺難纏,但是在最後,他也死了!”陳憾生笑道。
“什麼?!”德川牧得聽後,當即大驚失色!眼前這個剛剛二十六七歲的大夏男子,竟然獨身一人生生耗死了成田正雄!
難以置信,簡直是難以置信!
在親耳聽陳憾生說完之後,德川牧得一時間面如死灰一般,“幾位,哈迪斯與你們究竟有什麼血海深仇?”
“對,的確是血海深仇!”呂鋒冷哼,“小爺的三個兄弟,就是死在你們手上的…”
說話間,呂鋒拎出了一把細窄的刺刀,刺傷的刀體上,泛着淡淡的藍光。
“不巧,我也一樣。”陳憾生冷聲說道。
“喂,我給你一個機會…”呂鋒盯着德川牧得,緩緩說道:“你既然跟我說刺客,那小爺我就好好的教教你,什麼叫刺客!”
說着,呂鋒指了指身後的那片樹林,“你跑吧,在我手裡跑了或者幹掉我,算你的本事。”
“好!”德川牧得聽後,彷彿抓住了一線生機一般,當即竄進了樹林。
而呂鋒,隨後也便竄進了林中。
在呂鋒竄進林中之後,陳憾生問李雨晨道:“呂鋒這傢伙什麼時候來的?”
李雨晨聽後,隨即擺了擺手,“我也不知道。”
陳憾生聞言,隨即便笑了,“看來,小晨你這保密工作做得不夠好啊!”
二人說話間,呂鋒便回來了。
“喲,挺快的啊,解決了?”陳憾生頗感詫異的問道。
“那是…”此時,呂鋒的臉上涌出了一股傲然氣,“哈迪斯,哼哼,在和我流沙比起來,哈迪斯的猛鬼衆,根本就是垃圾…”
“好了,現在,該去它哈迪斯的老巢逛逛了。”陳憾生的眼中猛然迸發除了一抹亮色,隨即,幾人便朝着那條小公路走去。
此時,天邊的一輪圓月割破烏雲,再度出現在了世人眼中。而陳憾生三人,也正在向哈迪斯分壇的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