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嘆息一聲之後,哭笑不得的陳憾生隨即解衣爬上了牀。“幫助”着睡得死沉的唐亦白擺好了睡姿,陳憾生隨即也躺在她的身旁,懷擁着美人,陳憾生隨即便沉沉的睡去了。
次日,待三羊觀雞鳴之後,陳憾生隨即便起牀了。
與在王爺府一樣,陳憾生在沒有打擾到清晨熟睡的唐亦白的情況下,穿好衣服走到了這個小別院的院中,打出了一套簡單實用而又相當殘暴的軍體拳。
雖然簡單殘暴,但是這種拳法若是被陳憾生之流打出之後,卻令一名宗師境地或是半步天元境地的武夫都不敢小覷。
只見此時,在這簡簡單單的軍體拳被陳憾生融入了北方拳的特點和南拳的優勢之後,便直接被他打出了一番新境地。
它既有北方拳的舒展大方,靈活迅速而又有力的動作,又有南拳的步穩、勢烈、動作剛勁有力的特點。
雖然融入了這兩種拳勢,但是在陳憾生打這套完全可以稱之爲“新”拳法的軍體拳時,那一招一式之間,非但沒有出現一絲的凝滯感,相反,還顯得非常的通暢而又流利,似行雲流水一般的圓轉純熟。
將近十分鐘之後,待將要收招的時候,陳憾生不知是早有準備,還是臨時的奇想,他突然之間變招了!
此時,陳憾生那原本剛烈的拳法在頃刻間,便消失了一個蕩然無存。隨之而來的,是攤開作掌狀的手掌。一時間,掌風熾。
以一記掃堂腿壓低身勢,在隨後,陳憾生隨即將這一掌重重的落在了庭院當中的那個石桌上。
“啪”的一聲,毫無疑問,伴隨着這聲清脆的響聲,那張石桌在陳憾生這重重的一擊之下,桌面隨即便裂成了兩半。
“哐當”一聲之後,待斷成兩截的桌面分開之後,這個桌面的厚度也顯現了出來。
而這石桌桌面的厚度,竟然到達了五公分!
但就是這樣一個古樸的石桌,這一掌之下,還是未能倖免。這石桌並不是因爲年久失修而不結實了,而是陳憾生的這一掌並不是平平常常的一掌,他的這一掌是一記剛猛如儔的開碑手!
這一掌罷,陳憾生總算也是收工了。但是此時,看着那張一掌劈成兩半的石桌,陳憾生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孃的,剛來就弄成這樣,不大好吧…”不巧,正當陳憾生撓頭說完之後,圓殊道人便緩步走入了這個小院。
看着緩步走到他面前的圓殊道人,陳憾生一時顯得有些尷尬,“師,師孃…”
得,陳憾生這犢子此時這是像誰來誰啊…一陣狂汗之際,之間緩步走到他身前的圓殊道人挑了挑眉毛,在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之後,她隨即又說道:“看來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啊,呵呵,納蘭王爺的確是把你的基礎調教的很紮實。”
“不錯,不錯。”說着,剛走到陳憾生身前的圓殊道人隨即扭過身子,“基礎很紮實,拳勢烈,掌風熾,的確是個不可輕視的武夫。”
“但是貧道希望你記住,真正的強者,並不是因爲他的外在戰鬥力,而是因爲他擁有一顆強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