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這王淵此時就像是被陳憾生打傻了一般,隨後這貨又說到:“今天你們要是放了我,改日我王淵一定玩兒死你們!”
陳憾生起先一愣,隨後實在忍俊不禁,笑了出來。此時陳憾生看待王淵的眼神,跟看待一個傻瓜沒什麼區別。
但這時,李雨晨聽到了王淵這兩個字後,起先是蹙了蹙眉頭,隨後他的腦海中便回憶起了那個人,王淵 !
被大鵬一腳踹飛的那個王淵!
想起王淵這貨被大鵬一腳踹飛時的場景,李雨晨的臉上不禁浮現了一抹笑意。
“好了憾生。”李雨晨說着便走到了王淵身前。
“哼哼哼,還記得我麼,王公子?”李雨晨呲牙笑到。
聽完李雨晨的話後,王淵這貨當即愣住了。而陳憾生一聽,不禁眼前一亮。
“喲,沒想到啊,原來你們倆是‘老相識’啊。”陳憾生這貨很不厚道的開口調侃道。
“想起來了麼?”李雨晨一臉皮笑肉不笑,形同一隻笑面虎。
王淵此時心裡有一股難言的苦澀,果然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在這種情況下,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面前的這人,便是些年前的那個隊長!
“好了,別去管他了,我們還有別的要做。”李雨晨說完拍了拍陳憾生的肩膀。
幾聲冷笑後,陳憾生鬆開了手,隨即轉身又回到了那輛猛士軍車上。
李雨晨在隨後瞟了王淵幾眼之後,也回到了車上。
一場鬧劇之後,陳憾生和劉玲的賭約也這樣不了了之了,在第二個高速服務區內。待兩輛車停穩後,陳憾生這犢子隨後便從車上跳了下來,一陣頓足捶胸。
“多好的機會啊,嘖嘖,可惜了…”李雨晨這貨幸災樂禍道。
正在陳憾生這犢子頓足捶胸之際,黑色皮衣身段妖嬈的劉玲一臉笑意的從大切諾基上跳了下來。
“嘖嘖,哈哈哈,某犢子正失望呢,你不該說點啥麼?”李雨晨這貨看了看某身段妖嬈的女孩兒,戲謔道。
“嗯哼,是該說點啥。”劉玲難得大方的與李雨晨相視一笑。
“好啦,兩位,就此分開吧。”在幾人說話間,劉思琪邁着歡快的步伐從大切諾基越野車上跳了下來。
“嗯?不是該第三個服務區麼?”陳憾生問。
“不是,在車上接到了上級的命令,要求我們就近趕到遼北軍區,走空運回研究所。”劉思琪解釋道。
劉思琪的話令陳憾生和李雨晨不約而同的眼前一亮,隨後,陳憾生這貨面色古怪的看向了劉思琪手上拎的那個箱子。
“好了,兩位,再見啦。”劉玲朝着二人揮揮手,丟給了陳憾生一個嫵媚的眼神之後,隨即轉身回到了車上。
在目送劉思琪和劉玲離開後,陳憾生雙手環胸,一隻手拖着下巴說道:“看來上面對這塊兒石頭,還挺重視的。”
李雨晨也點了點頭,眼神中微微帶着些凝重。
“好了小晨,你和衛姐的婚事打算什麼時候辦啊?”陳憾生扭頭看着李雨晨,平靜的臉上透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笑容。
看起架勢,這犢子絕對沒憋着什麼好屁。
自然,十分了解陳憾生的李雨晨當然也知道,這犢子絕對沒憋着好屁。
隨後,李雨晨這貨回以一個狡黠的微笑,“一週後,帶上小白來吧。”
“那得去啊,必須得去。晨哥你的終身大事,咱怎麼能不去呢。”陳憾生呲牙笑道。
“好了,我帶你回龍組的遼北分部吧,接下來還有一堆事情等我去做呢。”李雨晨說完後,隨即轉身向猛士軍車走去,留給了陳憾生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
霓虹燈下照出的李雨晨的背影有些深沉,陳憾生看過後,深邃的眼神不見任何波動。因爲他明白,他陳憾生也剛剛經歷過這些。
那深沉的背影,揹着的是死去袍澤的性命。不多不少,整整五條。
陳憾生此時想,如果沒有哈迪斯的話,李雨晨的那副背影,應該很輕鬆。起碼,他不會再去用那招殘忍至極的“剝皮抽筋”了吧。
爲了自己的摯友李雨晨,也爲了自己戰損的戰友野豬二人、陣亡的袍澤老蔫,陳憾生此刻暗下決心,無論過程有多艱難,我陳憾生都必須要滅掉哈迪斯!
“你小子愣什麼呢?上車啊。”李雨晨坐在猛士軍車的駕駛室內,打開車窗拍了拍車門道。
“急什麼急啊,我都沒着急呢,切。”陳憾生擺了擺手,隨後緩步走上了猛士軍車的副駕駛座位上。隨後,陳憾生和李雨晨二人便繼續啓程。
李雨晨的終點站不得而知,但是陳憾生的終點站,則是龍組的遼北分部。
隨後的遼北省道上,出現了一輛飛速狂飆的越野車。
一路轟鳴,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李雨晨便開車行駛到了龍組的遼北分部。
至此,陳憾生和李雨晨這倆人也不得不分開了。
“好了晨哥,一週之後再會。”陳憾生笑了笑,隨即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李雨晨嘴角掛着滿面一道淡淡的笑容,看都沒看李雨晨便點了點頭。
既然是摯友,也就沒必要再說些什麼。
龍組遼北分部大門口的燈光下,陳憾生現在哪裡,目送李雨晨驅車離開後,才轉身,緩步走進了遼北分部。
原本在陳憾生、劉玲三人啓程執行任務後,程宏便派人將陳憾生的那輛東風猛士軍車開到了龍組分部的院中。
在取車之後,陳憾生沒有做任何停頓,直接啓程趕赴了哈市。既然答應了某個女子,那咱怎麼也得說到做到不是。
想到這,陳憾生的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早晨六點左右,天邊微微的露出了一絲魚肚白。
天色將曉,莫道君行早。
此時,駕駛着猛士軍車一路狂奔的陳憾生,已經到達了哈市。
眼角的餘光掃過將曉的天際,此時的陳憾生還在想,某個懶妞此時應該還在賴牀呢吧。
但是事實卻不是陳憾生所想的那樣,也令這犢子有了第一次猝不及防。
駛入這片別墅羣后,彎彎轉轉,陳憾生隨後開車駛到了唐亦白家門外的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