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六點,在遼北的天空上剛露出魚肚白時,沈老的電話便響了。
還在迷糊之中的沈老睜開惺忪的睡眼之後,一看是陳憾生的電話後,這氣兒算是不打一處來了,“喂,你個小犢子,大早晨的,你又有什麼事啊!”
電話那頭,陳憾生這犢子一手拿着電話,另一手捏着一隻肉包子,啃得正歡呢,“啊,沈老,這不咱,咱想在從雪原猛虎裡面抽調個人過來…”
氣歸氣,沈老一聽陳憾生要人支援之後,隨即一愣。因爲在執行多麼兇險的任務時,陳憾生都沒有開口朝他借過人。而今,陳憾生這突然一借人,沈老當即便明白了,陳憾生這犢子手裡絕得是人手不夠了。
愣了愣,隨後沈老便回答道:“好,你說吧,我聽着呢。”
“野豬,讓野豬過來。”陳憾生這犢子此時在人手上,的確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了,此時的他顯然也沒客氣。
沈老聽後,隨後回答道:“好,什麼時候?”
“馬上!越快越好。”陳憾生回答。
“好,我會安排的,但是憾生啊,你們到底打算玩兒什麼啊?”沈老此時的好奇心起來了。
“嘿嘿,沈老,對於瀛島,你最討厭的建築是什麼?”一聽陳憾生這樣一問,沈老思慮片刻之後,便回答道:“京都神社啊。”
沈老回答完之後,自己都着實的驚了一番,“小犢子,你們不會再打它的注意吧?”
“對!”陳憾生笑道。
“哈哈哈,好!除了野豬,你還需要誰,我給你掉。”沈老從一開始聽陳憾生借人,就知道這犢子絕對沒憋着什麼好屁。
果然,令沈老沒想到的是,陳憾生這犢子竟然在打京都神社的注意!
“不不,野豬一個人就夠了!”陳憾生笑答。
“事情辦得漂亮點,別留下一絲的證據。”沈老說完之後,陳憾生嘿嘿一笑,隨即回答道:“保證完成任務!”
在二人掛斷電話之後,沈老又撥通了一個電話,作戰參謀的。
在電話接通之後,沈老隨即便說道:“將雪原猛虎小隊的狙擊手野豬送到遼北的龍組分部,他另有任務。”
“是!”
作戰參謀回答完之後,隨即也掛斷了電話。在沈老一聲令下之後,剛剛起牀的野豬便在疑問之中,被送去了龍組分部。
又在龍組分部的安排下,野豬以一套全新的身份,踏上了前往京都的航班。
程宏站在遼北民航機場內,眼看着野豬登機之後,他從懷裡拿出了一部手機,撥通了瀛島秘密分部負責人陳宏年的電話。
在電話接通之後,程宏隨即說道:“告訴他們兩位吧,野豬已經登機了,傍晚應該就能到京都。”
“好!”短暫的幾句話之後,陳宏年掛斷了電話,緩步走到了分部廚房。廚房內,陳憾生和李雨晨二人剛好吃完了早餐。
“那邊已經安排好了,野豬下午六點就能到。”陳宏年說完,陳憾生隨即點了點頭,“好,辛苦了哈。”
“自己人,說這個就見外了啊。”陳宏年笑稱道。
“那好,宏年,我們還真有一件事要麻煩你。”李雨晨說着,拿起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
“嗯?說吧,能辦的一定辦到。”陳宏年正了正臉色,說道。
“你這裡人手夠不夠用,我們想在你這裡抽調三位身手好的戰士。”李雨晨說道。
“這個…”一聽借人,陳宏年一時有些爲難。因爲面對着他國情報部門的聯手圍剿,龍組現在的日子也不打好過。
爲難了一小陣之後,陳宏年說道:“在人手上,龍組現在的確是有些捉襟見肘。現在手頭上有一個沒有任務的戰士,再加上我,我們兩個上!”
陳憾生一聽,當即擺了擺手,“別,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我們這人手也夠用。”
“這樣吧,我抽出兩位戰士來,因爲他們還要繼續在這裡工作下去,所以他們不能和你們一起參加行動,我讓他們開車接應你們。”陳宏年說道。
“好,宏年兄,在兩天之後還得麻煩你在神社外圍兩百米處的那個停車場內,放上兩輛摩托。”陳憾生說完,陳宏年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陳宏年說完之後,陳憾生二人也隨即站了起來。
“宏年兄,吃完早飯,我們兩個出去溜一圈啊。”李雨晨笑了笑,還不容陳宏年開口問這二人去哪裡,這二人便走出了屋子。
正當陳憾生和李雨晨剛剛走到院子裡時,李雨晨的電話便響了。
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之後,李雨晨隨即便接通了電話,隨後,于飛的聲音便從電話內傳了出來,“晨哥,東西準備好了,你過來拿一下?”
“這麼快?”李雨晨聽到之後,當即一愣。隨後,電話中便傳出了于飛頗爲得意的聲音,他傲然說道:“那是,晨哥,您交代的事,咱敢怠慢麼?”
在李青虎剛剛起步的時候,李雨晨便已經知道了,這小子以後的買賣小不了。但是他卻沒料想到,僅僅幾年時間,經過這幾年的發展,李青虎的槍火組織竟然隱隱的有了全球最大的軍火組織的意思,沒有之一。
“好,地方告訴我,我們這就過去。”李雨晨當即回答道。
“晨哥,你先來找我吧,我帶你們去!”于飛笑道。
“好啊于飛,你小子還跟我們玩兒保密啊?”李雨晨調侃一聲,隨即掛斷了電話。
半個小時的車程之後,陳憾生二人隨後便與于飛匯合了。三兩聲寒暄之後,三人再度啓程,在於飛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橫濱的一個小碼頭內。
“晨哥,生哥,東西就在這裡面。”于飛站在陳憾生和李雨晨身前,指了指身後的那個小倉庫。
“好,進去看看吧。”陳憾生說完之後,于飛隨後打開了這個倉庫的門。
在打開門之後,于飛隨即朝着正對着倉庫門的那張桌子走了過去。桌子上蓋着僞裝的苫布,在於飛走到桌子旁之後,隨即輕手輕腳的揭開了苫布。
隨後,苫布下那一把把嶄新的槍支和黃燦燦的子彈,隨即也出現在了陳憾生和李雨晨的眼裡。
正如李雨晨和陳憾生紙條上寫的,四把M1911手槍,兩把WA2000高精度狙擊步槍,闊刀地雷,C4炸彈,一個不少。最後,那把打開支架的巴雷特M95孤傲如一位王者一般,挺立在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