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冰寒之氣透過金針向外涌出,原本金色的針體瞬間多了一層白霜。
好詭異的冰寒之毒!
好強大的毒素!
趙國慶將金針拔了出來,利用自己的太陽之靈化去金針的那層白霜,眉心卻緊皺了起來。
這冰寒之毒似成相識。
對了,是鬼王所中的毒。
不同的是,鳳花樓主體內的冰寒之毒非常新鮮,而鬼王體內的冰寒之毒卻因爲長時間的屍毒混和而發生了變異。
與鬼王體內變異後的冰寒之毒相比,鳳花樓主體內的毒素相對弱了許多,想要解除其毒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趙國慶此時好奇的是另一件事,給鳳花樓主下毒的是什麼人,和當年毒害鬼王的會不會是同一人?
鳳花樓主見趙國慶眉頭緊鎖就露出一絲淒涼的笑容,收回手臂講道:“你若是沒辦法解我體內之毒也沒什麼,這段時間來我早已經習慣了它的存在,倒也不覺得有什麼痛苦的。”說着輕嘆一聲,目光落在蕭婭婻身上說,“只是可憐了我這徒兒,她跟了我這麼長時間並沒有得到多少好處,反倒是因爲我而受了那麼多的委屈。”
“師父,你別那麼說。”蕭婭婻輕抽一聲,轉而向趙國慶問道,“你真的沒辦法解我師父身上的毒?”
“可以。”趙國慶給了兩人一個欣喜的答案。
“你真的能解我身上的毒?”鳳花樓主不敢相信地問,爲了解身上的毒她什麼方法都已經試過了,卻直到現在也沒有一個良好的辦法,只是將毒素暫時壓制於體內不至於爆發。
趙國慶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說:“我可以你身上的毒,不過你能告訴我是怎麼中毒的嗎?”
提起中毒的事情,鳳花樓主不願意多說,只是一聲苦笑。
蕭婭婻卻講道:“師父是爲了救我才中毒的。”
原來蕭婭婻拜鳳花樓主沒多長時間,鳳花樓主就帶其來到了聖地,並且面見了聖主,得到聖主允許在這聖地尋得一處清幽之地修煉。
可是好景不長,一天夜裡一名黑衣人突然闖入兩人住處想要殺掉蕭婭婻,結果鳳花樓主爲了保護蕭婭婻而與其大戰,最後中了這冰寒之毒後帶蕭婭婻逃離。
怪不得蕭婭婻願意爲鳳花樓主付出那麼多,原來鳳花樓主是爲了救她才落到現在這付模樣的。
黑衣人?
趙國慶詢問蕭婭婻,結果蕭婭婻和鳳花樓主均表示不知道黑衣人的身份。
趙國慶又詢問蕭婭婻是否得罪過什麼人,否則的話黑衣人爲何要突然闖入兩人住處刺殺蕭婭婻?
蕭婭婻搖了搖頭,對於當日所發生的一切表示非常的好奇和不解。
自從蕭婭婻來到這聖地後可以說後力修煉,少與外人接觸,怎麼可能得罪人?
趙國慶聽後分析推斷當日黑衣人真正襲擊的目標並非蕭婭婻,而是想借助蕭婭婻來引出鳳花樓主,唯一的遺憾是鳳花樓主並沒死在黑衣人手中。
趙國慶又問鳳花樓主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或者說從對方施展的靈力、武學上認出對方的身份。
鳳花樓主卻給出了令人失望的答覆。
一,鳳花樓主自稱這輩子得罪了很多人,有的已經死了,有的卻根本不知道去向,因此無法判斷是何人報仇。
二,鳳花樓主對那黑衣人所施展的武學、靈力完全陌生。
整件事可以說是毫無頭緒。
自從鳳花樓主中毒之後,兩人就來到了炎家,希望可以藉助炎家的炎靈力來化解體內的冰寒之毒,結果卻是治標不治本。
炎家的火靈力只壓制冰寒之毒不發作,卻不能完全根治。
並且,隨着時間的推移,鳳花樓主發現炎家的火靈力對體內冰寒之毒的效果是越來越差。如果不是今天遇到了趙國慶,鳳花樓主推斷自己最多活不過一個月。
“國慶哥,既然你能解我師父體內之毒,那就快點動手吧。”蕭婭婻催促道,不願意再看到鳳花樓主遭受冰寒之毒的折磨。
“好。”趙國慶應道,在他的建議下與鳳花樓主移身到屋內,由蕭婭婻留在外面負責警戒。
整個解毒過程其實一點也不復雜,對趙國慶來說更像是輕車熟路,短短的幾分鐘後鳳花樓主體內的冰寒之毒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事實上,趙國慶並非化解了鳳花樓主體內之毒,而是將那些冰寒之毒轉至自己體內,暫存於能源之星中。
雖然說這冰寒之毒遠不如鬼王體內變異後的毒素霸道,但是煉化之後依然能提升趙國慶不少的功力,因此趙國慶纔不願意浪費。
體內的冰寒之毒消失之後,鳳花樓主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體內靈力更是快速恢復着。
向趙國慶表達了感激之情後,鳳花樓主就將自己獨自一人關在房間裡,希望可以早日恢復失修爲。
只剩自己與趙國慶兩人後,蕭婭婻好奇地問:“國慶哥,你爲何對我師父中的毒那麼感興趣?”
趙國慶將鬼王所中之毒和自己答應幫其找出下毒之人的事說了一遍,之後講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天襲擊你的黑衣人就算不是當年下毒害鬼王之人,那也和其有着淵源,因此希望可以通過這個黑衣人查到當年的下毒之人。”
“哦。”蕭婭婻輕應一聲。
趙國慶見蕭婭婻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就問道:“婭婻,你怎麼了?”
“沒事。”蕭婭婻搖了搖頭,隨即講道,“只是有點累了,我想回家。”
回家。
趙國慶想到蕭婭婻已經許久都沒有回過家來,而蕭家一直也沒有蕭婭婻的消息,每個人都爲她的處境感到擔心。
況且,趙國慶對這聖地也是沒有任何的留戀,於是就講道:“婭婻,如果你想回家的話,那我們就回家吧。”
“那你答應鬼王的事呢?”蕭婭婻詢問。
“我答應鬼王的事一定會幫的,只是在那之前,你的事纔是第一位的。”趙國慶微笑着說。
一股熱流涌入蕭婭婻心頭,感覺甜蜜蜜的。
“好,等明天師父出關我就向師父說這件事。”蕭婭婻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