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輸?
一階靈者就這麼的在趙國慶這位靈士面前認輸了?
呵呵……
趙國慶手起針落,快速封鎖了炎帝的靈穴,以防胖子使詐。
炎帝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力無法運轉,一臉驚慌地衝趙國慶叫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別擔心,不出半個小時你就會恢復正常的。”趙國慶說着從袋子裡掏出之前收集到的幾塊聖靈牌扔了過去,接着講道,“你不是想獲得聖靈杯冠軍嗎?這些給你,希望你不要再來煩我和婭婻了,否則的話……”
一聲冷哼,後面的話已經不需要再用言語來表達。
炎帝被趙國慶身上的殺氣逼的渾身一顫,緊跟着講道:“我說話算數。你打贏了我,以後蕭婭婻就是你的了,我絕不會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怎麼說話呢?
什麼叫以後蕭婭婻就是我的了,她原本就是老子的未婚妻!
趙國慶揮起拳頭就想揍這胖子,嚇的他抱頭求饒。
叫喊了一陣後,炎帝並沒有感覺到拳頭落下,眯着眼睛看了下,這才發現趙國慶和蕭婭婻早已經不在了。
玩我?
炎帝一股的怒氣,尤其是被趙國慶奪趙蕭婭婻這件事上更是咽不下這口氣,陰冷着臉,低沉地說:“姓趙的,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把那姓蕭的丫頭奪回來!”
“呼。”冷風吹過脖頸,炎帝嚇的一個哆嗦,以爲是趙國慶去而復返,慌忙叫了起來。
“趙兄弟,我……你千萬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炎帝哆嗦地叫道,回過頭來卻發現站在面前的根本不是趙國慶,而是一名黑衣人。
黑衣人蒙着面,只能透過一雙眼看出他非常的強悍,實力至少也要害到十階靈者的級別。
“你是誰?”炎帝好奇地問,面對一名十階靈者竟然還沒有面對趙國慶時恐懼。
黑衣人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就掐住了炎帝的脖子。
炎帝這下子慌了,掙扎着叫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炎家家主之子……唔。”
話還沒有說完,炎帝的脖子就傳來一聲脆響,因爲窒息而死。
身體軟到在地上後,炎帝的脖子上赫然出現幾個手指印,正是被鷹爪功殺害後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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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炎家家主之子,黑衣人卻是一點也不驚慌,緩緩拉下面罩,露出一張不屑的臉來。
如果炎帝能看到這張臉,那就不會拿自己父親出來威脅,因爲黑衣人的身份在這聖地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根本不會懼怕他父親或者整個炎家。
衛寧!
實力遠超三大家族家主的聖靈戰隊大隊長,他掌控着聖地的絕對力量,並且有聖主爲其撐腰,又怎麼會害怕一個小小的炎家?
讓人不解的是,衛寧爲什麼要壓制自己的實力進入聖靈盃賽事中來,又爲何要殺了炎帝,而且還要嫁禍給趙國慶?
嘴角露出陰森的笑容,衛寧低聲講道:“看來這次聖靈杯要比以往哪一次都要有趣的多。”說着瞟了一眼地上炎帝的屍體,嘴裡發出兩聲怪笑,“嘖嘖……炎山的兒子死在了史天成的徒弟手中,我倒要看看這場戲要如何收場!”
趙國慶和蕭婭婻退出了聖靈盃賽事,這件事甚至沒來得及通知任何人。
離開聖靈樓,趙國慶和蕭婭婻就結伴來到了炎家地盤。
整個炎家所在的區域完全可以用空城來形容,所有人都聚集到了聖靈廣場,將精力放在了聖靈杯寒事上,等待着這次聖靈杯冠軍的誕生。
趙國慶原以爲蕭婭婻是被困在炎家大宅裡面,這也是爲什麼他上次會夜闖炎家的原因。
誰知道,蕭婭婻根本不在炎家大宅裡面居住,而是住在炎家後山裡面的一處獨院裡面。
這裡也是炎家的產業之一,相比於炎家大宅更加的清幽,是一處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原本這裡也有炎家子弟看守的,卻因爲聖靈杯而撤出了,所以趙國慶和蕭婭婻回到這裡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師父!”蕭婭婻一進門就親切地叫了一聲。
只見一個女人躺在院子裡的一張搖椅上,享受着陽光的沐浴,一張臉卻沒有任何的血色,血肉裡面隱約可見一層冰霜。
這是鳳花樓主?!!!
如果不是蕭婭婻的關係,趙國慶絕對不敢相信。
鳳花樓主看起來比上次相見之時至少老了二十歲,眼角的魚尾紋非常明顯,頭髮也變成了花白色,消瘦的沒有什麼肉。
總之,鳳花樓主是一個超級大美女,而眼前的卻是一個病入膏肓的醜女人。
“婭婻,你怎麼回來了?”鳳花樓主先是一驚,接着目光落在了趙國慶身上,臉上就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說,“你給我帶來了一個貴客,呵呵……真是沒有想到,我竟然還有活着見到這小子的一天。”
“師父。”趙國慶上前行禮叫了一聲。
鳳花樓主被趙國慶的稱呼叫的一愣,跟着會意趙國慶是隨蕭婭婻叫的,也就應了下來。“你等着,我去爲你泡杯茶。”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這次來是有事找你的。”趙國慶直接講道,不願意浪費時間。
“找我?”鳳花樓主面色微怔,看了眼一旁的蕭婭婻後問道,“是關於你們兩個之間的事吧?”
“是,也不是。”趙國慶應道。
鳳花樓主一臉疑惑地看着趙國慶。
趙國慶來找鳳花樓主確實是想告訴她,自己要帶蕭婭婻離開這裡,作爲蕭婭婻的師父理應知會她一聲,不過在那之前應該看看能不能解她身上的毒。
“你能解我身上的毒?”鳳花樓主一臉吃驚地看着趙國慶。
“還不能確定,不過我想試試。”趙國慶回道。
鳳花樓主擡頭看了眼蕭婭婻,這段時間她所有的一切都依賴着蕭婭婻,若非蕭婭婻的話她早已經死了,因此對蕭婭婻是極爲信賴。
見蕭婭婻點頭,鳳花樓主就伸出骨骼顯現的手臂說:“那就試試吧,權當死馬做活馬來醫。”
聽起來鳳花樓主對趙國慶是一點信心也沒有,趙國慶卻不以爲意,而是取出一根金針刺入其肌膚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