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裡面?”
“在裡面。”阮軍說道。
“行,那你就繼續在外面站崗吧,我去裡面瞧瞧。”王正說道。讓阮軍在外面等着也好,省的這小子如果控制不住,給自己天惹麻煩。
在沒有鬧清楚這任局長的脾氣之前,還是小心一些好。
王正還沒進去,小陶就走了出來。看到王正,趕緊笑着走過來,雙手老早就伸了出來,非常的客氣:“王先生,你怎麼猜到?局長都等着急了。如果你再不來,局長都讓我開車去接你去了。”
王正笑着解釋了句:“路上堵車。”
“跟我來吧。”小陶哪裡還顧得上聽王正的解釋,直接把他拉近了房間,對正在房間看文件的費永才說道:“局長,王先生到了。”
費永纔將手中的資料放在一趟,看了眼王正,站起身,笑着說道:“王小弟果然玉樹臨風,一表人才。”
“局長客氣了。”王正謙虛了句,旋即問道:“不知局長找我有什麼事兒?”
費永才沉吟了一句,說道:“王小弟,從現在起你可以忘記我的身份,拿我當長輩,接下來我們聊得,你也全當聊家常。”
“好。”王正點頭。心中更加奇怪這個局長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了。
“是這樣的,從我來到深市後,就簡單地對這裡的勢力做了簡單的瞭解。發現,王小弟成立的正義堂乃是深市最大的地下勢力,所以,我想和王先生談一筆生意。”
王正的眼睛一眯,閃爍着一抹精光。他不動聲色地問道:“不知費局長想要和我談什麼生意呢?”
“我可以容許王小弟繼續在深市發展實力,但王小弟必須答應我,決不允許手下的人作亂,先不說殺人發火,連燒殺搶掠也不能做。”
“費局長,你在開玩笑吧,既然是混混,不殺人也就算了,不打架那還叫混混?乾脆全都去做好人好了,還做混混做什麼?”
“王小弟,你誤會了,我並不是說不能打架,而是不要牽扯到無辜。”費永才說道:“而且,偷搶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事情,王小弟應該也看不到眼裡,既然如此,何不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創造出一個和諧社會,你我都會好過。”
“費局長的意思我明白。“王正說道:“我當然會很支持費局長的工作,吩咐下去不會讓手下的小弟鬧出事情。”
“如此甚好。”費永才笑着說道:“我就喜歡和王小弟這種爽快的人做朋友。日後若是有用得着費某的地方,王小弟不用客氣。只要不違背道義二字,我費某絕不皺一下眉頭。”
費永纔來的突然,走的也快。從他坐在這裡到離開,也不過是兩盞茶的功夫。
等費永才離開,阮軍這才走進來,問道:“老大,他找你什麼事兒?”
王正笑道:“他來警告我不要惹事,否則就把正義堂給一窩端了。”
щшш ☢ttκΛ n ☢¢ o
阮軍笑道:“要不要讓幾個兄弟給他個教訓?”
王正搖頭,擺手道:“不用,看看他究竟再打的什麼主意。而且,就算他不說,我們也這樣做,所以,何不來個順手推舟,送給他一個人情?”
這段時間,孤兒院很平靜,沒有再遇到砍殺之類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因爲費永纔派了兩名警察的原因,還是太子的計劃失敗,這些孩子也就失去了利用價值。
老院長的死,雖然對於孤兒院裡的孩子來說,是一場痛。但隨着時間的流失,這點痛之間被他們掩藏了起來,重新再次恢復了以往活潑開心的模樣。
櫻子的情況也比以前大有好轉。不過,她要比之前更顯得成熟一些,至少不會再抱有天真的想法。學習更加認真,勵志要做一名警察,抓盡天下所有壞人。
倒是北北,除了練武之外,也會教給其他孩子練武,雖然沒有北北這種潛質,但至少能夠強身健體。
胡一菲不但教給他們知識和舞蹈,更教他們做人的道理。讓他們掌握好人生的方向,莫不要走進彎路。
可以說,從現在開始,孤兒院的這些孩子,終於再次過上了平淡的生活。
至於希望學校,喬思思每天都會去盯着。並且,爲了儘快完成工程,分成了三個班,日夜修建。
雅美媛在名媛會所的大力宣傳下,很快在國內打響了名聲。甚至可以說,雅美媛成了一種商標,伸手國內消費者的歡迎。
據不完全統計,但是它這個商標,就足以賣出十億的價格。對於剛起步的雅美媛,確實難能可貴。
這段時間,王正每天都呆在豪情迪廳。隨着阮軍的訓練,正義堂越來越正規化,幾乎無一人在出現偷搶,欺辱弱小等類似的事情,治安非常的好。
特別是暗堂,發展的更是佈滿全城每一個角落。甚至,還有向周圍領進省市發展的勢頭。
王正在這裡,足不出戶就可以瞭解到發生在深市的所有事情。包括太子以及趙祥山的任何動靜。
“王哥,有個叫鑽地鼠的人要見你,說是你的兄弟。”這時,一名正義堂小弟走進來,彙報道。
“鑽地鼠?”王正一愣,旋即說道:“他在哪兒?”
“就在外面。”
“快把他請進來。”王正急急的說道。他沒想到鑽地鼠回來找他,但他想到了鑽地鼠既然來找他,就肯定出了問題。
沒多久,鑽地鼠就滿身是血的走了進來。
他傷得很重,身上至少被砍了幾十刀,血肉模糊。因爲傷口沒有及時得到處理,都已經發炎,甚至,有的傷口肉都變成了黑色,散發出一股腥臭的味道。
很難想象,鑽地鼠之前究竟經歷了怎樣的困境。
而且,能將鑽地鼠給搞的這麼狼狽,顯然對方的身份很不簡單。
“生了什麼事兒?”王正見到鑽地鼠這幅模樣,非常的憤怒。
鑽地鼠緊緊的抓住王正的手臂,想說話,可是話還沒出口,就直接暈死了過去。
“趕緊送醫院。”王正吩咐道。
鑽地鼠很快便被送到了醫院,經過醫生的搶救,終於脫離了危險。不過,因爲失血過多的原因,他至少需要昏迷一天時間。
王正坐在鑽地鼠的牀邊,守了他一晚上。終於在第二天天剛亮,鑽地鼠醒了過來。
王正問道:“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鑽地鼠有氣無力地說道。他看上去情況並不是很好,沒有任何精神。不過,也虧了他的身子強硬,否則,換做普通人,估計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更被說說話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爲什麼會傷成這樣?”王正問道。
“是鸚鵡。”鑽地鼠說道:“自從你離開後,鸚鵡就回來了。他以爲我出賣了他,所以帶人對我圍堵追殺,幸虧我躲藏的功夫比較好,纔沒有讓他得逞。”
“他在哪兒?”王正渾身散發出一股濃重的殺意。
之前,他還抱着一絲希望,鸚鵡有着不得已的苦衷纔會這麼做的。畢竟,他能讓鑽地鼠幫忙照看他的妻女,說明他還沒壞道哪裡去。
可是現在,他竟然再次對兄弟出手,不論是什麼原因,都是不可原諒的。王正此刻已經動了殺念。
“他應該追來了。”鑽地鼠說道:“我和他最熟悉,雖然我隱藏的很隱秘,可是他總是能夠猜得出我的位置,所以我這些天不斷地變換位置。有好幾次,都差點被他堵困住。我來深市的消息,他肯定早已經知道了,肯定已經追到了這裡。”
“只要他在這裡,我就一定能把他找出來。”王正自信的說道。暗堂發展至今,如果連一個人都找不到的話,那就太讓人失望了。
鑽地鼠也不知道躲避鸚鵡的追殺多久,說了兩句話又昏迷了過去。之前,他完全是靠着意念支撐,現在見到了王正,他緊繃的神經終於可以鬆弛了。因爲他很清楚,有王正在身邊,比任何地方都安全。
王正將鸚鵡的信息發送給阮軍,讓他派人去尋找。
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讓他感覺非常的不舒服。王正扭過頭,卻看到廖少不知站在門口,正一臉笑意地盯着他。
王正的眉頭皺了皺,他沒想到在這種地方也能碰到他。還真是冤家路窄。
“怎麼?身上又癢癢了,主動跑過來捱揍。”
“馮院長,你這也算是正規醫院,怎麼什麼垃圾都敢收?”廖少沒有理會王正,而是對旁邊穿着白馬褂的醫生說道。
馮院長陪笑道:“怎麼,這小子不長眼,得罪了廖少?”
廖少沒有回話,但面目表情卻已經很明顯了。
馮院長直接走上前,說道:“我們醫院不歡迎你們,你們現在可以滾了。”
王正的眼神中閃爍着寒光,冷笑道:“我還第一次聽說醫院不歡迎患者呢。”
“你沒聽說的多着呢,我給你們十分鐘時間,趕緊滾,否則,我就讓保安把你們給扔出去了。”馮院長威脅道。他並不知道王正的身份,不過,他也不用知道,在他眼中,得罪了廖少,就等於給這小子下了死刑。
廖少說道:“馮院長,既然他們不願走,那就讓他們留在這裡好了。不過,相信你們醫院應該不會有醫生願意給這種垃圾看病吧?”
“當然。我們醫院裡的醫生還沒有那麼低賤。”馮院長配合道。
廖少對着王正輸了個小拇指,眼神中盡顯鄙夷之色。貌似再說,小子,跟我鬥,你會死的很難看。
“你這人是不是有自虐傾向?爲什麼每次見面,你總是那擺出一副欠揍的表情呢?”王正笑着朝他走過去。
廖少知道王正的厲害,所以不敢離他太近,見他走來,他開始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