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邱虎同青狼幫密謀自己的事情,葉皇自然不會知曉。
從西南軍區駐地回來之後,葉皇便是帶着楚天歌兩人來到了望江亭對面的一家酒吧坐了下來,點了些酒可是相互碰杯的喝了起來。
兩人一直喝到天色漸黑,城市的霓虹燈招牌都已經亮起來之後這才推門走了出去。
“大哥,這次又準備教訓哪個不長眼的?”拎着一瓶啤酒走出酒吧的楚天歌跟在葉皇的身後問道。
“斧頭幫,這次不是去教訓他們,而是去赴生死宴!天歌,你最好到路邊買點蜂蜜醒醒酒,不然晚上若是颳着蹭着可別怪大哥沒提醒你。”
走在前面的葉皇點了一支菸吸了一口輕幽幽的吐出了一個菸圈道。
“怎麼?那斧頭幫還敢跟咱們來狠的不成?”聽得葉皇這樣說,楚天歌搖了搖頭醒了一下酒問道。
“狠?若是你是青狼幫的幫主,我讓你的勢力在渝城大學周圍消失,你會怎麼做?”
冷冷的一笑,葉皇並未直接回答楚天歌的話。
葉皇這樣一說,原本還因爲喝了一點烈酒有些上頭的楚天歌立時酒醒了大半,眼睛直鉤的盯着葉皇。
此刻的楚天歌就算是傻子也明白自己大哥是什麼意思了,敢情自己大哥今天晚上是帶着滅幫的目的去的。
而很顯然對方也清楚這一點,知道矛盾不可調和很可能來個魚死網破。
“大哥,這斧頭幫惹了你了?”
“前幾天斧頭幫的人把我的學生給圍了,我帶着一幫子學校保安放到了一片把他們給救了出來,臨走的時候斧頭幫的老大又帶着一羣人過來了。本來我還以爲將有一場惡戰,誰想到最後他的手下跟他說了幾句什麼,最後他們竟然是灰溜溜的走了。”
“再後來就有了今天這鴻門宴,要你說,這其中會不會有貓膩?”盯着楚天歌看了一眼,葉皇問道。
“大哥,那邱虎的手下是不是當兵的?”楚天歌聽到葉皇這麼一說,眉頭一皺心中思考了一下道。
“應該是吧,走路外八字,太陽穴鼓起應該和你一樣曾經是特種兵。”點了點頭葉皇說道。
“那就沒錯了,大哥,想必那手下是認出了你的身份了。”楚天歌很是篤定的回答道。
“認出我?”聽到楚天歌這個回答,葉皇心中不由的一驚。
“不錯!大哥,也許你還不知道,前幾年你還當殺手的時候,華夏軍方曾經公佈了一份資料,其中便有你的一些資料。”
“我的資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聽華夏軍方有自己的資料,葉皇眉頭便是不由的皺了起來。
見葉皇臉色陰沉下來,楚天歌知道自己大哥恐怕又以爲華夏軍方在調查自己於是說道。
“大哥,這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華夏並沒有你個人的資料,只有你當殺手的資料和照片。”
“之所以將你的照片和殺手資料公佈出來便是爲了給執行任務的特種兵以警示的作用。”
“大哥,不用我說,你也明白當初你第一殺手的名號有多麼讓人畏懼,因爲這個原因,華夏軍方把你的資料羅列出來便是要求出去執行任務的華夏軍人在遇到你的時候便要立即閃避,而不能硬碰硬。”
“雖說有些不戰而退的意思,不過這也是爲了保存力量。而當初華夏軍方一共列出了四人需要規避的人,大哥便是排在第一名的人。”
“我想那邱虎的手下以前應該見過軍方下發的材料,亦或者對方執行任務的時候見過你真人。”
楚天歌一臉的認真模樣,對着葉皇解釋道。
事實上在幾天前,楚天歌對於有關自己大哥的這些事情並不是非常清楚,若不是自己父親把一疊子有關大哥的資料交給自己讓自己看,他還真不知道這些事情。
車前,聽了楚天歌這一番解釋的葉皇陷入了沉默當中。
楚天歌這個推測不無道理,自己並未見過邱虎以及他的手下,在渝城現在的身份更沒有能夠讓一幫之主畏懼的實力。
那也只能有這一個解釋可以解釋的通,對方認出了自己的身份。
“哼!真是看不出來,華夏軍方還真看得起我。也罷,既然對方認出了自己還敢擺着鴻門宴,那就是說明對方真的準備魚死網破了。”
“去買點醒酒的東西喝吧,別過會真進去了還要我揹着你出來,那樣的話若是去非洲,你可就去不了了。”
笑了笑,葉皇對着楚天歌打趣道。
都說軍人豪爽能喝,但是楚天歌這小子卻是讓葉皇有些跌破眼鏡。
兩瓶酒下去自己屁事沒一點,這下子差一點找不到北了。
“早知道事情有些棘手,說啥也不跟大哥你喝了,你簡直就是個酒簍子。”
鬱悶的嘮叨了一句,楚天歌跑到旁邊的熱飲店前要了一杯加蜂蜜的檸檬汁喝了下去,這才把酒醒的差不多了。
“天色也差不多了,咱們是不是該動身了?”見葉皇還蹲在那裡吸着煙看着對面的馬路之上人來人往,楚天歌不由的提醒道。
“動身?去哪裡?”
“當然是去會會斧頭幫那羣混蛋了,難不成還要在這裡呆着啊?”楚天歌站起身一臉驚訝道。
今天可是幫大哥的忙,沒想到大哥倒是不着急了。
“會什麼會,蹲下好好呆着,等會讓你動了你再動,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瞪了楚天歌一眼,葉皇便是直接轉過身繼續向着馬路對面往去,絲毫沒有一絲着急的樣子。
雖然不明白自己大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被自己大哥這麼一呵斥,楚天歌也只能是無語的蹲下來,從葉皇那裡抽了一支菸,倆人跟蹲大便一樣蹲在路邊向着對面看了過去。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楚天歌屁股都要跟着了火一般坐立不安,揉搓着雙手想要施展拳腳,可是葉皇依舊是沒有任何慌張的模樣,一雙眼睛依舊如剛纔那邊盯着對面叫做望江亭的酒樓看着,不時掃着那從車上上上下下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