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李凡開車送陳雨夕回家。現在小保姆何月去雨夕KTV上班去了,陳雨夕的家裡,只剩下了她和李凡兩個人。
這樣一來,陳雨夕覺得有些不方便了,雖然樓上樓下的住着,但是畢竟也算是孤男寡女,回到家裡後陳雨夕感覺有些不自在,跟李凡隨便說了幾句話後,就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陳總,晚上想吃點什麼?”李凡突然問陳雨夕道。
陳雨夕這時正往樓梯上走去,聽李凡這一提醒,這纔想起來,晚飯還沒吃呢。
“何月那小丫頭走了,還真不知道晚飯怎麼辦了。”陳雨夕聳了聳肩,胸前那對寶貝顫動了幾下。
李凡看得眼花繚亂,猜測着陳雨夕內衣的顏色,竟一時沒聽清陳雨夕剛纔說了些什麼。
“你在想什麼?”陳雨夕見李凡不吭聲,疑惑的問道。
“啊,沒什麼,我在想咱倆是不是應該出去吃點東西。”李凡趕緊把目光從陳雨夕的胸前挪開,再看下去,非被陳雨夕發現不可。
“嗯,也好,那咱們出去吃吧。”陳雨夕說着走了回來,準備跟李凡一起出去。
本來晚上李凡是不想帶着陳雨夕出門的,在家裡會更安全些。可是總不能餓着肚子啊,估計陳雨夕平時也不會做飯的,想來想去,李凡還是決定跟她出去吃。
陳雨夕不喜歡太招搖,就跟李凡一起進了一家小飯館。此時正是晚飯的飯口,這家小飯館生意還不錯,裡面的桌位幾乎快要坐滿了。
小飯館的老闆眼睛很尖,當他看到一輛嶄新的蘭博基尼停在他們飯館的門口,這老闆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開飯館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開着這種豪車的人,怎麼會到他這種小飯店來吃飯呢?
這老闆趕緊對陳雨夕和李凡熱情相迎,給他們選了一張位置不錯的桌子,親自讓他們點菜。
兩個人隨便點了幾樣菜後,便吃了起來。
“以後總不能天天晚上出來吃吧,李凡,你會做飯不?”陳雨夕望着李凡笑道。
“會倒是會,不過很久沒試過了,做出來肯定難吃啊。”李凡道。
“那也不一定,要不以後做飯的工作就交給你了,我也就不請保姆了。”
呃,李凡聽了有些無語,心想你這小妞,保護你就夠累人的了,你還讓哥給你做飯吃啊?
“就怕我做出來的東西你吃不習慣啊,我看你還是再請個小保姆吧,哈哈!”
“那可不一定,明天開始你就試試看,要是味道不錯的話,保姆就不用請了。”陳雨夕望着李凡,帶着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李凡剛要拒絕,卻突然發現,幾個身強體壯的大漢走進了這家小飯館裡。
往這幾個傢伙臉上望去,李凡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四個三十來歲的壯漢,一定是所謂的“社會人”。
“老闆,先上幾瓶冰鎮啤酒,哥幾個渴了!”
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大漢大聲吼道,本來小飯館裡的客人不少,飯館裡
也很是吵吵鬧鬧的,但是刀疤臉這麼一聲喊喝,馬上把整個飯館的聲音都壓了下去。
吃飯的客人們全都把目光投向了這四個壯漢,有不少人低下了頭,只顧着吃飯,生怕哪個眼神不對勁,招惹到這四尊瘟神。
飯館的老闆見是這四位,心裡不禁直敲鼓,他認識這四個傢伙,平日裡在這一帶就橫行霸道的。他只是小本生意,最怕的就是這種地痞流氓了,趕緊拿過來四瓶冰鎮啤酒,笑臉對四個壯漢說道:“刀爺,這是您要的啤酒,請慢用。”
“嗯,好吃好喝的儘快上,要是磨磨蹭蹭的,刀爺我不高興的話,把你這個小店給翻過來!”刀疤臉把一隻腳踩在凳子上,很囂張的望着這個飯館老闆。
這飯館老闆可能平日裡被刀疤臉欺負怕了,唯唯諾諾的答應着,趕緊吩咐後廚給做菜。
刀疤臉這時往飯館裡掃視着,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陳雨夕的身上。只見這傢伙一雙兇狠的目光中,突然流露出了一股淫褻的光芒來,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刀疤臉也自認見過不少水嫩的娘們,可是今天晚上他看到陳雨夕後,卻發現自己這三十來年算是白活了,眼前這個極品大美女,纔是真正的美嬌娃啊。
“哥幾個,你們看那個小妞怎麼樣?”刀疤臉一臉猥瑣的望着陳雨夕,不住的上下打量着。
另外三個壯漢也都眯起了眼睛,在陳雨夕身上審視着,不時的嚥着口水,“刀哥,這妞騎在身下肯定爽啊,哈哈!”
刀疤臉聽了一臉賤笑,一步三晃的走到陳雨夕和李凡的近前,帶着一道刀疤的噁心大臉上,擠出了一股很噁心的笑容來,“小妞,認識刀爺我不?”
這貨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人物了,以爲在這裡誰都知道他一樣。
陳雨夕早就對刀疤臉那副囂張跋扈的樣子反感了,此時見他走到自己的面前,語氣這麼輕佻,更是心中有氣。
“我不認識你,請你離我遠一點。”陳雨夕冷冷的說道。
“喲嗬!小娘們還挺辣呀,哈哈!”刀疤臉回過頭衝身後的那三個同伴哈哈大笑起來。
那三個小子也全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到了陳雨夕和李凡這張桌子前,其中一個小子猛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衝李凡大聲吼道:“喂,你特麼的怎麼這麼不長眼,我們刀爺在這,你還敢坐在這吃?”
李凡心中不免一陣冷笑,心想這昇陽市果然跟自己所在的秘密基地不一樣哈,什麼樣裝13的人都有,要是像沈雷那樣在道上混得名頭響亮的也就算了,這三個小子算什麼東西啊,也都敢拿雞毛當令箭了?
李凡放下了筷子,笑呵呵的把雙臂抱在胸前,問剛纔拍桌子的壯漢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我草,敢跟老子這麼說話,我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煩了!”
那個壯漢存心在陳雨夕的面前逞能,特別是他們四個剛進來的時候,早就看到了飯館門口停着的那輛橙黃色蘭博基尼了,這四個小子還是有一定眼力的,發現這飯館裡,也就陳雨夕
的穿着和氣質與衆不同,非富即貴。所以這個小子這麼想在陳雨夕面前表現一下,最好的方法就是狠狠的教訓李凡一頓。
哪料到李凡竟然面對他們四個人時毫不在乎,甚至還問他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這可激怒了這個壯漢,他把巴掌掄了起來,對着李凡的臉上就抽了過去。
“啊!”
只聽這壯漢一聲慘叫,再看他的手掌心,已經被一根筷子穿透了,鮮血不時的從手掌心流了出來,滴落在了桌面上。
“現在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李凡冷笑着,手裡抓着半截筷子,剛纔那壯漢一巴掌掄過來,李凡順手抄起一支筷子,竟把這貨的手掌刺穿了。
那壯漢疼得呲牙咧嘴,不時的大叫着,眼神驚恐的望着李凡。
李凡這時把那根筷子攪動了幾下,那壯漢哪還受得了,大聲慘叫着,就趴在了桌子上。
“我草尼瑪,快點放開我兄弟!”
刀疤臉這時急了,一拳向李凡轟了過來,與此同時,另外兩個壯漢也同時出手,一起向李凡圍攻過來。
“呯呯呯!”
三聲沉悶的響聲過後,以刀疤臉爲首的三個壯漢身體倒飛了出去,他們被李凡接連三拳打翻在地。
飯館裡一陣騷亂,衆人再看李凡,還穩穩的坐在那裡,剛纔輕描淡寫之間,就把這三個身強體壯的大漢打翻在地,不禁全都愣在了那裡。
李凡把被扎穿手掌的那個壯漢一把推開,站起身到了刀疤臉的近前,用腳踢了踢他說道:“這裡打壞的東西怎麼辦?”
刀疤臉望着李凡,他現在是再也沒有勇氣跟李凡動手了,因爲他明白,再動手也是找虐。
“這位大哥,打壞的東西算我的,我照價賠償。”刀疤臉聲音顫抖着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李凡把飯館的老闆叫到了近前,問他道:“你算一下,你們飯館的損失有多大,需要他賠償多少錢。”
那飯館老闆看了看地上倒着的四個壯漢,哪敢讓他們賠償啊,雖然現在李凡在這裡,這四個傢伙沒敢怎麼樣,可是李凡一走,他們不還得找上門來報復麼。
飯館老闆站在那裡不敢吭聲,直搓着手。李凡知道這老闆是怕攤上事,於是對刀疤臉說道:“你拿出一千塊賠給人家,然後可以滾蛋了!”
刀疤臉哪敢不聽,從兜裡掏出一千塊錢,交給那飯館老闆後,就帶着三個同伴逃命似的離開了飯館。
陳雨夕現在還有些緊張,雖說有李凡在她身邊,她沒被那四個流氓嚇到,但是李凡剛纔用筷子扎穿那個流氓的手掌,那血淋淋的場面卻讓陳雨夕仍然心驚不已。她不禁又往李凡的臉上望去,見這傢伙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很是淡定,陳雨夕不禁更加好奇了,心想李凡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呢?
從飯館出來後,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此時李凡開着車帶着陳雨夕離開了這家小飯館。可是李凡和陳雨夕都不知道,在黑暗的角落裡,一雙陰狠的眸子,正緊盯着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