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崗奈’隨着陽光曝曬在大地上時也開始慢慢跟着甦醒,今天與往日並沒有什麼不同,生活在這裡的人起早摸黑開始忙碌與生計,在這裡沒有勞作就沒有飯吃,這條定律無論是走到哪裡,生活在哪裡都是一層不變的。
丹寧一臉的驚訝於興奮的撫摸着手裡的寶貝,他身邊站着幾個一摸一樣的人,乍看一下讓人不寒而慄,小心翼翼的將手中一把小巧的的類似以短柄盾劍的冷兵器放進一個大木箱中,箱子裡還有很多奇形怪狀的東西,不過大多數都是搶着彈藥。
“遇上蕭凜了?”似乎還是對箱子裡的東西戀戀不捨,丹寧在關上箱子的時候依舊多看了幾眼,才走出這間暗室,牆上的暗門悄悄地合攏,現在看過去就是一面裝飾牆,銜接的縫隙其實就是一個異形書架,讓人難分真僞。
四個人中一個人揮了揮手,其餘的三個把一個瓶子放在了桌上後就走了出去,丹寧看了他一眼,不亢不卑的樣子在書架前沙發上坐了下來。
丹氏一族是一個神秘的大族,與其他家族一樣爲了更好的管理,所以內部的分工很細緻,所謂有利有弊,其中也有弊端,因爲細而針鋒相對,這是所有家族都無法避免的內部矛盾。
殺手團是最爲保護者的身份存在於丹氏家族,他們只有一個目的就是保護好他們族長,所以他們在整個家族中所佔用的分量很微妙,可以說是族長最親近的人。一可以說是最沒實權的人。
殺手團一共有十二個人,至於他們是如何產生的如何行事的,這些即便是丹氏一族的人恐怕都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十二個人就憑空出現,每個人身上都懷有詭異的功夫,因爲每個人都長得一摸一樣,所以從外觀上很難來分辨誰是誰,只有在交手的時候才能看出個鍴糜。
手指敲擊着桌面,一隻手撐着腦袋,歪着頭瞅着眼前的人。“流一。雖然我很感謝你們殺手團的人爲了我做了一件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去做的事,當然我也知道你們也並非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而是因爲族長的請求,可是我有一個地方不明白。”
被稱之爲流一的人就形同一個不懂得呼吸的人,站在丹寧的面前都武夫感受到他的吸氣,就好像這個人是禁止的一般。大概是已經習慣了這種總是一個人自言自語的樣子,有沒有迴應也不是那麼重要。
“你跟蕭凜,啊不,應該是問。你跟蕭家究竟是什麼關係?就算我再怎麼不在丹氏一族,也是丹氏一族的人。拋開那些有的沒的,翼究竟用什麼請動你這位殺手團老大出面?啊,不過蕭凜也算是有本事,硬是把你逼到要用假身材可以脫身,無人島上的流一死的還蠻慘的。”
“這個是四爺的骨頭,她的血已經完全清除,那個莊園也已經成爲灰燼。”
丹寧拿起桌上的瓶子,發黃的粉末要是不說還真的很難與人骨聯想起來。“我要這種東西有什麼用?還是你認爲我有這種癖好,只有你們這些殺手團的變態纔會需要吧!”
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下看不出任何情緒。“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與蕭家究竟是什麼關係,既然在我這裡呆着,我可不想跟有秘密的人在一起,要知道做我們這行的最怕就是像你們這種懷揣着詭計隱藏在暗處默不作聲的人。”
“留着這個,你遲早會有感謝我的一天。”
打死都不會開口的人吧!對於流一就這麼直直的走不出也不在意,現在最讓丹寧頭痛的是自己背後暗牆內的東西。既然是去殺人的。幹嘛還順手牽羊回來,就應該把這些與莊園都葬身在火海中,現在真的是進退兩難,值錢的玩意沒地方銷。不是讓人心癢癢的乾着急嗎?
丹寧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風口浪尖的時候,有誰敢接這筆貨,滾燙的山芋丟不出去,也吃不下去。
一個回神,東三省從椅子裡跳了起來,殺手團的人絕對不會那麼好心,他一個箭步衝了出去,與自己的手下撞了個滿懷。“流一還在這棟房子了嗎?”
“誰?”盯着自己老大,身爲屬下的十分莫名其妙。
“啊,殺手團的人,還在這棟房子了嗎?”自己真是夠可以的,底下人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上位者的名字。
“剛剛有看到他們下了二樓,看樣子是要出去的。”
二樓?這裡是四樓,一層層的下去鐵定趕不及,丹寧一把推開對方,滑下三樓,從三樓的窗口竄了出去,時間剛剛好,在殺手團跨出門的時候,落在了地面上,就地打了個滾收住身形。
突然從空而降的人遇上其他人已經是驚慌失措的大叫了,而這四個人就好像是置身事外的人般,絲毫動靜和反應都沒有。
丹寧站了起來,從上面下來有點狼狽的樣子,他嘿嘿的笑了起來,一邊拍着身上的塵土一隻手已經觸摸向走在最前頭的流一手臂。
輕輕地往邊上移動了一小步閃開了伸過來的手,沒有得到支撐的身體砰的一下摔了下去,丹寧忍不住咒罵了一聲,索性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瓦崗奈’誰敢說,他就不信了。
揚起頭,正好對上俯視下來的流一,他今天的心情看起來還行,至少沒有甩手就走人。“說,說出你的條件!”
流一繞過丹寧被他一把拉住。“目中無人也該有個限度,怎麼說我都是供你們吃喝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丹寧的話,還是因爲什麼,流一停住腳步並且迴轉身對着他。“之前不是說要殺蕭凜嗎?爲什麼現在又同意丹青的要求來幫他,因爲知道他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殺不死那個怪物,纔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是嗎?”丹寧晃動着手裡的瓶子。“殺手團的人什麼時候開始出爾反爾了,流一,你究竟是什麼?你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