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劫財劫*色
把山裡的事安排好後江海龍在二虎子那裡支了點銀元,帶了王大力,李明和兩名本地隊員分乘兩輛馬車前往虎山鎮。
兩名隊員趕馬車,江海龍身着長袍馬掛頭戴禮帽扮作富商,長相秀氣的李明帶一副金絲邊平光眼鏡扮着帳房先生,蓄絡腮鬍的王大力着登山鞋,燈籠褲,對襟杉,戴一副寬邊墨鏡整個一保鏢打手打扮。
鬼子把野戰醫院設在虎山鎮是看中了此處交通方便,水源充足。虎山鎮由一條清水河分爲東西兩個區域,當地人形容這兩個區域爲“西帝東丐”,意思是清水河東面是窮人居住的地方,河西相對來說是富人區。就象當年的上海一樣,浦東是荒郊野嶺,浦西是繁華的都市。
鬼子的野戰醫院設在河西,緊鄰公路與鐵路線。
馬車先達河東,找了一處驛站寄了馬車,五人乘渡船到達河西。上得岸來,果然見到一派熱鬧景象。
城牆入口處有兩個僞軍逐個盤查過往行人。進城的人絡繹不絕。
僞軍大都是欺軟怕硬的角色,見江海龍一行五個彪形大漢,領頭的老闆衣着不凡派頭十足,戴墨鏡的保鏢樣似凶煞惡神,也不敢無禮,李明給他們一人扔了一塊銀元后兩人草草地檢查一下便示意通過。
虎山鎮爲千年古鎮,街上人流如織,路面由麻石鋪就,鎮內建築多爲青磚黑瓦,屋檐飛翹,朱門銅釘,雕樑畫棟的秦祠楚樓隨處可見,街道兩旁商鋪林立。
五人找到一家中等規模的旅館,要了一間樓上客房。安放行李後江海龍要李明,王大力帶兩名隊員上街熟悉地形順便購些油鹽米酒之類貨物,完事後李明帶隊員回河東驛站放好貨物僱一條小船在河邊備用,王大力回旅館與自己完成下一步計劃。
江海龍獨自在旅館拿出望遠鏡朝窗外觀察。他發現鬼子野戰醫院設在虎山鎮東面的一所原來的小學內,學校的操場上曬有許多有醫院標誌的牀單和鬼子的衣褲,圍牆有兩米多高,醫院內有鬼子兵定時巡邏,大門口有個崗亭,崗亭內固定哨對過往人員一律檢查證件。醫院右邊幾十米處是鬼子兵營,碉堡內架設的機槍可封鎖醫院大門,他喃喃自語看樣子這裡白天插翅難進。
深夜,王大力換了一身深色夜行衣,腰裡藏了手槍匕首,江海龍換上一套鬼子軍官服,腋下斜挎一把手槍,兩人悄然行至醫院圍牆邊樹下,江海龍囑咐王大力留在此接應與掩護,自己一人進裡面見機行事。
兩米多高的圍牆對他來說不算啥大障礙,他輕輕起跳手搭上牆頂一縱身翻了上去,伏在上面看了一會沒發現附近有動靜才順牆滑下,躡手躡腳到了一房子轉角處聽到有人說日語連忙蹲下。
“最近敵人活動猖獗,前幾天左藤中隊下鄉執行任務全軍莫名其妙失蹤,你的這裡要注意加強警戒!”
“哈夷!”
聽來象是鬼子當官的在查崗,狗日的警惕性還蠻高。江海龍暗罵。
聲音遠去後江海龍迅速一間房一間房摸去。看到一間標有“供應室”日文的房間他試着推了下門,是虛掩的,忙閃身進去,不料迎面撞見一個拿器械包的鬼子軍醫。
昏黃的燈光下看到眼前突然站着一個軍官,軍醫有些發楞。
“嗨,辛苦了,沒發現什麼異常吧?”江海龍用日語扮着查房的口吻問。
“沒有。我要去給傷員換藥了,再見。”軍醫說完鞠躬九十度後急匆匆走向門口。
江海龍待他擦身而過時突然從後面一手捂住他嘴巴一手抱緊他頭部用力向後一擰,“咔嚓”一聲頸椎骨被折斷後軍醫的腦袋耷拉下來。江海龍剝下他白大褂自己穿上,戴上口罩,朝門外掃了幾眼趕快把軍醫屍體拖到隔壁被服庫藏進一大堆被服裡面。下半夜醫院不收新病人一般沒人領被服,但供應室卻常有人要領東西,屍體留在這裡容易被發現。
鬼子醫院供應室裡物質擺放整齊,換藥包,清創包,各類手術包,手術用孔巾,中單,大單等分放在不同的木格內。江海龍抓了幾個換藥包,清創包,手術包放進揹包裡,把揹包藏在供應室暗處。他還要去偷藥品,沒有哪個穿白大褂的軍醫揹着包到處跑的。
藥房設在與一間大病房相通的房間裡,發藥的藥師正伏在桌上打瞌睡。
江海龍小心翼翼通過病房繞開藥師進入裡間藥庫,找到二十幾盒名爲利多卡因,普魯卡因的麻藥與三十幾盒貴重抗生素盤尼西林以及幾盒止痛藥塞進一個醫藥箱,跨上醫藥箱按原路返回。快要走出病房時衣服突然被人拉住嚇了他一跳。
“好痛,幫幫我!”一名躺在病牀上的傷員拉着他衣角求助。
“你先吃一片撒利痛試試,如不行我待會再給你打支嗎啡。”江海龍不敢在此逗留,隨便抓了片藥打發傷兵,頭也不回離開病房。剛拐個彎就回眼瞧見走道上有幾個醫生朝那間病房走去,不由暗呼:“好險!”傷員不可能認識所有醫生,但這裡的整個野戰醫院只有一百多名醫生護士,醫護人員之間肯定是相互熟悉的。剛纔要是慢出來幾秒鐘,和他們打了照面事情就糟了。
江海龍回到供應室,把藥品放進揹包,正準備脫下白大褂開溜時,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聲音顯示應該只有一個人,他立即停下動作藏在門後。
來人進門後他迅速撲上去一把抱住其身體一手捂住其嘴巴,正要痛下殺手,抱住人家身體的手卻感覺到有些異常好象是摁在了兩團柔軟上,定睛一看,天那,自己抱住的是一個年青俊俏女護士的胸部,濃濃的殺意頓時消失。
女護士小嘴和胸部都被人強力捂着,俏臉憋得通紅,又羞又怒,兩行清淚滑落鼻樑。江海龍動了惻隱之心,小聲用日語說:“我是名逃兵,鬆開你嘴巴後你不要亂叫,別逼我殺你!”他知道女護士肯定認出了他不是本院醫生。
女護士大眼眨了幾下表示應允。江海龍慢慢鬆開手後大吃一驚,啊,怎麼是美惠子!眼前的女護士雖然更顯得年輕些,但兩汪清水般的大眼,筆挺的瓊鼻,醉人的櫻脣,富士山一樣高聳的胸部,活脫脫就是與自己有過牀第之歡的美惠子小姐呀。他雙眼迷惘,喊了一聲:“我的美惠子!”大嘴便情不自禁吻向性*感迷人的櫻脣。
“我是櫻子,嗯。。。。。。”女護士剛解釋半句,嘴脣已被人霸道地封住,她徒勞地掙扎幾下便放棄了抵抗,任憑霸道男人瘋狂地熱吻,索求。
櫻子小姐一個月前還是日本九州大學醫科部畢業班的學生,校方說中國戰區人手緊張把她們強徵到部隊,她被送到了這個野戰醫院。所見所聞讓她感到了惶恐,迷茫。上面說的是來幫助中國促進工業文明,建立大東亞共榮圈,可滿眼所見是日本軍人到處燒殺虜搶,傷兵在醫院裡津津樂道談論的是強暴了多少婦女,砍了多少支那百姓。不光是士兵象野獸,這裡的院長也象衣冠禽*獸,酒後愛找年輕護士談話,辦公室常傳出姐妹們悽慘無助的叫聲。
想到此櫻子小姐心裡幽幽嘆了口氣,唉,與其遲早會便宜了猥瑣院長,還不如現在從了這聲音充滿磁性,高大英俊的男人,就讓他誤會自己是他的女人吧。不從了他又能怎樣?自己的敏感部位正被他肆意揉搓,渾身燥熱乏力,要命的是下面也已不爭氣的潮溼。。。。。。
江海龍的大手從胸部遊走到她隱秘部位時,櫻子小姐櫻嚀一聲渾身癱軟下來。江海龍卻陡然動作一頓,感覺有些不對勁,殘存的淺意識裡記得美惠子此處的體毛很是濃密,還讓他想到過一本日本名著書名—挪威的深林,而此時觸摸的地帶異常光滑柔軟,幾乎沒什麼植被遮掩。醫生敏銳的手感不會騙他, 天哪,是弄錯人了!
透過昏暗的燈光仔細瞧去,也察覺到了幾處不同,如這女孩的腿更爲修長,但沒那麼圓潤結實;臉型稍瘦削,是瓜子臉而不是鵝蛋型。。。。。。,迷迷糊糊象是聽說她叫“櫻子”。他呆呆地停了動作,霸王硬上弓不是他的風格。不料自己動作剛停,身下的女孩便如中了邪般手足亂舞,嬌喘吁吁,迷離的雙眼裡甚至透出了渴望,顯然是被自己撩撥得春情萌動,他試探着伸了下手,女孩竟反應強烈挺身相迎,他也是慾火攻心,哪裡還把持得住,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江海龍赤紅着眼心急火燎地解除了她全身束縛,挺身而入濘泥不堪的身體,櫻子小姐雙眼緊閉兩手緊緊抱住了他,香舌主動伸進他口裡,弄得他上上下下忙個不停,喘息如牛。
兩人如膠似漆般融合,生死搏鬥般拼命動作,直達巔峰狀態江海龍一瀉如注,一聲嘆息,靜止下來。進入時的突破感,女孩動作的生疏以及身下綻開的朵朵桃花,讓他意識到這是女孩的第一次。
“對不起,我失控了。”江海龍愛憐地撫摸着女孩嬌*軀,誠心道歉。“
“沒關係,我願意的,你讓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儘管你是誤把我當成你的戀人。”櫻子俏臉緋紅,烏溜溜的大眼較先前更加迷人。
“你還會來嗎?”櫻子怯生生地問。
“會的,我一定會再找你。你就叫我江桑吧。”江海龍仔細地給她穿好服裝,櫻子溫柔地任他擺佈。
“我厭倦了這場戰爭,只想和你這麼溫柔漂亮的女孩在一起。”江海龍沒忘記自己扮演的角色,動情地說,“我不怕打仗,但日本軍人在這裡肆意殺害無辜百姓與戰俘,這不是戰爭,是屠殺!我害怕日本人這麼做會遭報應的,日本也會遭報應的。中國地大人口衆多,日本佔領得了,統治得了嗎?他們全民要是奮起反抗日本勝得了嗎?前些天左藤中隊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全體失蹤肯定是中國人的報復,那些年輕的帝國軍人下了地獄再也見不到親人,見不到天照大神。這樣的事誰能擔保以後不會再次發生?唉,不多說了,我要走了,被人發現會連累你的,你多保重。”
江海龍脫下白大褂,開始整理揹包。看着滿包的器械,藥品,又看了看美目含春,流露出依依不捨的櫻子,暗自反省,媽的,老子是不是做得太過了,跑到人家野戰醫院裡劫財又劫*色!